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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
“哎呀呀,竟然没有人报警抓我呀!”
我慢慢走向那居母亲的尸体。
我已经对这具尸体不再感到恶心,而是感到好笑。
“爸爸,妈妈呐!”我又回头望了望那望墙角父亲的尸体,我嘴角向上扬一下。
“这事不能怪我哟,只怪那时你们不杀掉我,那时的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毕竟那时我才七岁哟!”
我用沾满他们血的鞋尖抵了一下。“母亲”那颗已经不成形的头颅,然后又缩了回来。
“哎呀,真是烦人,又想起那不堪的回忆了呀!”
“呵呵。”我低笑了两声,向那座名为“家”的房子。
风衣呼啸着,血红色的夕阳几乎洒满了整片天,渐渐的天黑了,天上没有一颗星星,似乎都是因为害怕而躲进了云层里,只有一盘圆月挂在天空。
鸟也在往巢里飞,我看见天上有两只会归巢的鸟在空中乱飞。
有一只似乎是个饿极了的蝙蝠咬住了其中一只鸟的脖子,而另一只鸟因惊恐过度失去了神智,撞上一棵树上,将自己的躯体撞得粉碎。
我不知对谁说了一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