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是阴阳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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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监狱之行

就这样我们俩距离不到五米,仿佛却隔了好远的感觉,她全然不是我认知的转转,更像是一个陌生的人。

狼烟四起的战场上颇有一种凄凉的悲壮,让我抱紧的拳头在那瑟瑟的发抖,努力的咬了咬牙,嘴唇不知道何时都浸出了鲜血,然后朝着她说道。

“你!你根本不是唐转转,说!你到底是谁?有种的别躲在女人后面,别当缩头乌龟,是老爷们出来单挑。”

此话抛出,我也只是向投石问路下,因为光靠感觉这个东西有时候会很不自信,所以现在做的就是要确定下她有没有被人操纵。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心口一疼,一把细长的匕首插进了自己胸膛,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把衣服染红了,我眼睛不发愣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呆了,呼吸也开始变的困难,本以为死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可让我抬起头看到眼前握着匕首的唐转转的时候,我笑了,泪水倾巢而出,此刻丝毫感觉不到心在疼,因为此时就在滴血,随后眼前一黑,我睡了过去,不,应该是挂了。

“啊!哈!”我猛地坐起身来,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吓死我了,还真是一场可怕的梦,逼真到自己的心都嘣嘣跳个不停。

这时候一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们几个没醒酒可能,睡的死死地,我这时候有点感觉有点头疼,可能昨晚喝的太冲了。

今天其实我也无心上课,打算一个人在宿舍里静一静的,可老闫醒后拉着我就往外走,这一看就是逃课的节奏,虽然我不是啥太好的学生,可这打白天外出还是第一次。

后来老闫告诉我是去看守所,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看许晴的男友,可又一想不对啊!这人已经在监狱之中,岂是我们想见就见的嘛?不过后来也不禁摇摇头,自我就否定了,以老闫的性格断然这个玩笑不会开的。

一路打车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二人来到了位于石家庄北郊的一个看守所,这里四周很荒凉,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荒草,后面是一条大河,离着这么远都能听到水流的湍急声。

整个监狱被高高的水泥墙围起,围墙上面还有一米多高的铁丝网,我以前看电视剧里那些警匪片,据说这铁丝网都是带电的,如果想翻阅围墙那是自寻死路,所以经常会看到一些逃狱的会劫持人质,或者打一些地洞之类的逃走。

老闫看我在那望着发呆,就靠了过来,轻声问道。

“咋滴了?没来过吧!是不是很感兴趣。”

“蒽!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竟然是这样的情况下来的,要不是跟你,可能我这辈子也就只有在电视里看看了。”

老闫看我这样洒脱的笑道,也眯起了眼睛慢慢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遇到事情不会想不开的,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了,你以后注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我不知道老闫这话是啥意思,还是会错了意,一番作为倒是对我有点心动。

“但愿承你吉言,要是以后没有啥出息,我可就的去你家打工了,哪怕给我个扫地的活都成啊!”

“呵呵!别闹了!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老闫这平时看起来不靠谱,可我发现最近的他一改往日的作态,全然一副成熟的姿态,我还多少没有适应。

还没有走到门口,只见大门内出来一个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身穿一身警服,帽子下的黑瘦的脸庞有一种铁血硬气,出来后直奔我俩健步走来,果不其然看来这就是老闫认识的人,如果没有关系的话,我想就算是老闫也断然不能随便来监狱里见人。

“小肃!总算看到你了!来石家庄这么久都不来看你二叔,你小子可真行!”那中年子走到老闫面前,笑眯眯的抚摸着他的头,根本不见外,看样子关系亲密,原来这个男的竟然是他二叔,都没有听老闫提起过,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他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

老闫一把抓住了他二叔的手,推了回去,样子很囧的看着对方。

“二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摸我的头,我同学还在呢,给我点面子!”

话语中小孩子气暴露无遗,我都忍不住要笑出来声了。幸亏自己憋住了,也走了过来对那男人说道。

“二叔你好!”

“想必你就是叶超吧!不用跟二叔客气!走吧!咱们也别光在这站着了,风大郊外。”

就这样我们跟随闫二叔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在路上走的时候,很多人都向他敬礼,都一猜他的身份不是狱长,就是副狱长之类的,身份只高不低,尤其在这监狱里,等级的分明要比外面更严谨,不能有半点差池,所以这里的狱警要比外面那些派出所的警察素质高多了,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

“来来来!喝茶!喝茶!这可是我去年去西湖弄来的碧螺春,这初秋喝着茶可以降火去燥,来品品如何?”

只见闫二叔不慌不忙的给我们俩人沏了杯茶,我和老闫各自接过后,喝了几口,倒是和我们老家喝的茉莉花不一样,这茶取自江南,清新润喉,甘味悠长,确实是好茶,只不过这杯子就多少有点不讲究了,只是普通的玻璃杯,并没有专门的茶具泡制,所以口感并没有达到最佳。

老闫可能对于茶并不是很感兴趣,几大口就喝干了,也就我装模作样摆了摆品的样子。

“二叔!我来找你是有事情,可不是为了喝茶才来的。”老闫迫不及待的说道。

“嗷?有事情?说来听听!”闫二叔也没有正眼看老闫,只是背着对他说道,自己又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前不久这是不是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强奸犯,叫陈明。”老闫轻声的说道。

“陈,明。我想想!”闫二叔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写瞅着着窗外在思索,然后猛地回过头。

“还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你们不提我到也想不起来,怎么你们认识?”

“并不认识,只是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想找他问问当时的情况,二叔既然知道此人,有没有发现有啥不对劲的嘛?”老闫紧紧的握着手里的茶杯,凝视着闫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