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爵爵和德德马上就要开学了。
这几天就在忙着给爵爵买田字格,英语本,包书皮,塑料垫,还有给德德翻洗他的被子。
说到这里插一句,在洛阳还没回来的时候,发现那边的学校已经开学了。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那天在电梯里看到别人家的小孩子,背着书包,一打听,原来已经开学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东北和洛阳的气候不同,所以开学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再稍微了解了一下,寒假比我们东北短,但是暑假是一样长的。又但是,夏天的时候,下午是2点40才上课的,也就是说中午12点放学,回家以后是要睡个午觉的,不然下午的课是没有精神头的,而东北是中午都在学校里,下午2点40直接接放学的。这些就是一些生活习惯上的差异。
河南是人口大省,在重庆还是四川的时候,那是和四川并称的过亿大省的,现在重庆是重庆了,四川虽然还是四川,但是摘下了过亿大省的帽子。所以爵爵的一个年级是3个班,每个班是30来名学生。当然了也有那种有名的小学,是不是学区的都想往里进的,就没有办法收了钱多容纳了一些学员,这样的学校也是有几所的,班级里也是50来名学生的。洛阳的小学校,我在牡丹广场问了附件的几个小朋友,天津路小学的,安徽路小学的,新疆路小学的,无一例外都是一个年级10好几个班,每个班都是5,60人的样子。这就是规模。量变规模。
前一阵子一直在听罗胖老师的讲,里面就有一话,是讲‘北上广’的,好像题目是‘逃离北上广’。虽然个人不太确定这个‘北上广‘是怎么出来的,是人口,是经济,还是综合实力,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是这个顺序的,也有可能,不是也有可能,是一定有可能,我这个人太教条了,人口排名的话重庆,上海,北京(2014)。经济排名的话上海,北京,广州(2016),综合实力的话上海,北京,广州(2016),当然了我也不是说一定要‘上北广’,只是要阐述一下我个人认为‘北上广’是一个对大城市,对中国的这个顶级城市的一种称谓。
我在上学的时候有和3个同学关系很好。我去了外面以后有2个去了北京,后来另一个去了天津。到现在还是有两个在北京的。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孩子,现在我们有3个是孩子在东北上学,还有一个明年要在北京上学,好像司政策变了可以上学了还是怎么样的。父母在东北的不愿意看不见这平日里习惯了的老邻里,亲戚和朋友。孩子呢有上学·,有接送等等的原因,所以也是选择了东北。
因为爵爵和德德过年的时候是去的洛阳姥姥姥爷家了,这要开学了才回来,所以昨天去了太奶奶家。太奶奶92岁了,上学以后,星期六,星期日的又是跆拳道,又是英语的,又没有时间去太奶那里,所以昨天去的。和太奶奶又聊了聊她小时候浑河上几座桥之类的闲话。看着太奶奶有些疲惫以后,我们就离开了。
因为正好爷爷的发小,同学就在附近购买了新房子,所以回家的路上就去吴爷爷的家里拜访了一下。吴爷爷的孩子是和我一样大的年纪,我小的时候和爸爸去他们家的时候都是一起玩的。爵爵和德德给吴爷爷问了好以后,吴叔先是非常感慨的看着我说,你都这么大了,你那时候来我们家,就和爵爵一样大。你看爵爵和你是一模一样的。然后又说起了吴爷爷的孩子,大学的时候考到了北京,毕业了就留在那里娶妻生子。现在的这个房子就是他花钱给吴爷爷买的,老两口每年会去北京一次,看看儿子,看看孙子。平时在家里,就是打打麻将,悠闲着夕阳红的日子。
还有一个我的同学,一个和我有着记录的同学。我们小学一起,中学一起,后来的专业学校还是一起,13年的同学历,无人可敌。还有一位我们共同的同学,小学一起,中学一起,不过中学他复读了一年,然后又成为了我们的学弟,所以和他是12年的同学历,稍逊一筹。这个13年的同学就先暂且叫她十三妹吧。十三妹毕业后先是在东北,那时候十三妹的母亲去世了,后来十三妹也去了北京,那时候还去她家里和父亲一起喝酒呢,十三妹的父亲是八两打底儿,真的是记忆深刻。再后来十三妹的父亲也去世了,十三妹就再也没回来过。十三妹经过努力,进了一家大型公司,又找了一个八两打底儿的丈夫,我因为在外面没有去,不过我在北京的那两个哥们是都去了的。又后来,也就是去年,十三妹试管受孕,然后去美国生下了小十三妹。有了小十三妹以后,连续的雾霾报表,让十三妹选择了三个国家,美国,日本,希腊,说是今年一定要逃离北京,一定要给小十三妹一个清白的肺。因为我经常游弋于中外,相对更熟悉外面的事情,所以一个劲儿的问我,哪一个国家的教育制度好一点,这个样子。我还在洛阳的时候就在催我,什么时候动身,急的,快要给我拿路费了。我十三年的同学,我的十三妹,你稍微等一下。
还有一个八姑家孩子,在洛阳也是高考状元,考到了北京。要知道从河南考到北京,不是多轻松地事情。我们还在外面的时候,八姑的称赞八姑仔的话语就是可以经常听到的,在北京怎么怎么好,现在呢国家公派到外面去了,这一次去洛阳,北京怎么怎么好,变成了外面怎么怎么好了。
这就是我身边的‘北上广’。就像罗胖老师讲的那样,‘北上广’代表的是机会,代表的是信息,是产业的集散地,这一切让人口自然而然的向着‘北上广’流动,这是东西文化的最大差异,这是所有亚洲国家的大型城市会无限延伸,直至自然地理条件的边缘,或大山,或大海。可是双刃剑的背面,除了爆表以外,还会有利用中国骄傲于世界的高铁来通勤的上下班的故事。
如果中国变成了巨大的‘北上广’联合体,就像《北京》的歌词一样,我们也还是会在这活着,在这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