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起在学校后山时,差点就让她给掐死了,我这暴脾气就上来了,真想给她丫的直接来两张破煞符得了,现在我的情绪是很不好的,不过这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我还不知道她来这是什么目的呢,直接跟她动粗,会有些不妥,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的死不简单,还有在短短几天里她怎么就突然变成了恶鬼,就算她的怨气重,那顶多变成厉鬼啊,怎么会是变恶鬼?除非是人为的,那么,这样就可以说的通了。
这时,陈木洋就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许铉,现在要不要向纪香兰洒黄姜粉?”
“现在不用,我还有话要问她,先别招惹她,等我叫你洒她,你再洒,知道了么?”我小声的说。
“明白,一切等你的指示。”陈木洋说道。
我跟陈木洋就站在离纪香兰两米那样,即便我手拿紫阶的符箓,我也丝毫不敢大意。
“喂!那个,你叫纪香兰,对吧,你会听人话么?”我囫囵的说。
我之所以这样问她,因为我在学校后山时,是跟她说过话的呢,那时候,她没有回答我的话。
半响,她依旧没有回应我的话,心说她不会成了鬼就不会听人话了吧?这倒是让我一头的黑线。
我和陈木洋都走出来老半天了,她纪香兰好似是把我俩当成空气了,她都没用正眼看我俩的,视而不见这又算几个意思?再说我怎么也是个阴阳先生,别这么不给面子行么?
这时,陈木洋也是有些不耐烦的说:“许铉啊,你说,她这样无视我们可咋整?要不你用鬼文跟她说说,看她会不会有反应。”
“呃!鬼文,我哪会啊,鬼文比古文还复杂,不是,你咋知道有鬼文的?”我面带惊讶的问道。
鬼文我倒是见过,就是在阴阳记书中的最后三页里,上面的标题写的是,鬼文长生记,然而,我只读懂了标题,内容是一点都看不明白呢,这个鬼文,姜老头或许会吧。
毕竟,阴阳记是他送给我的,要是能再次见到姜老头,我一定要好好询问一番,想起姜老头我已经11年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也不知道他如今可好否?
等毕业了我得回昆明看看他老人家,以表感谢之情,他送我的阴阳记书,我还没有好好感谢过他老人家呢。
切回当下。
“这个鬼文,是那个刘半仙跟我说的,他跟我说让我先给他钱,然后就先教我学习鬼文的呢,谁知道他是个骗子呢,把我骗苦了啊。”陈木洋悲催的说。
“哦!”
原来,怪不得他小子怎么会知道鬼文呢,如今的骗子,都是样样精通啊,连鬼文这种事情都拿来骗人了,这世道啊……
我看纪香兰依旧没有要搭理我俩的意思,这不由让我颇感无奈,特娘的,我看她能装多久?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什么是‘道术’。
这时,我不急不慢的从兜里拿出那颗内阳丹药放进嘴里咽下,几秒后,我的全身再次热流涌动,现在我全身上上下下的所有筋脉是无比的舒畅,总之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然后,我便开口说道:“纪香兰同学,你是否能听懂我说的话?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知道你能看得到我们,你别让我失去耐心,不然你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哼。”
我说这话不是在吓唬她,我手中的破煞符可不是吃素的,一张就够她喝一壶了。
我话音刚落,纪香兰浑身的煞气瞬间爆棚起来,这时,纪香兰周围的煞气也是向我俩袭卷开来,这为免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由就爆了一句粗口:“我靠,木洋,快闪开。”
见状,我俩是连连后退,在后退的同时,我则是开始催动一张破煞符,我嘴里快速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诛邪破煞,灵符妙法,九天之外,煞出幽冥,破除邪魅,绝地从生,破。”
口诀一念完,我随手便丢出破煞符,破煞符撞到纪香兰的煞气时,就燃起了一团紫色业火,紫色业火一烧起,向我俩袭来的煞气也被业火给吞噬了。
待业火渐渐消失之后,我才看清纪香兰此时的,形态,她的白眼仁里全是血丝,她血红色的指甲已经变得很长,她面带杀意的看向我,看得我全身都毛骨悚然了。
这时,陈木洋就一脸紧张的说:“许铉,她,她怎么就突然出招了啊?还好你反应快,不然咱俩就中招了。”
“哎,是我失误了,刚才她肯定是在吸收月阴之气的,今晚的月色又这么好,她要是不吸收月阴之气,那就怪了,难怪她会不搭理我俩。”我叹气的说。
“这不能怪你,你刚才那符用的那叫一个帅,口诀一念一丢,像是放大招一样,帅呆了,这道术我是非学不可了。”陈木洋说道。
刚才那一幕,陈木洋看得是目瞪口呆的,这下他学道术的心就更坚定了,我就说过吧,他学道术是为了拉风呢。
“还帅呢,我这要是反应慢点,那咱俩就可以去见催判官了,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木洋,我跟你说,等下,我要是跟纪香兰火拼起来你就站远远的,千万别靠得太近了。
她要是去攻击你,你就一个劲往她身上洒黄姜粉就对了,再者,情况要是不妙的话,你就先跑,知道了么?”我神情严肃的说。
“许铉,你别说那些丧气的话,再说,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可以跑呢,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跑的。”陈木洋表情肯定的说。
陈木洋也是个犟脾气之人,他说不跑,那么肯定就不会跑了,在这个跑不跑的话题上,我也不跟他争论下去,况且现在也没时间跟他争论。
这时,纪香兰就突然开口,说道:“原来是你!我正愁怎么找到你呢,这倒好,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今晚就好好跟你算算,你毁我容的账了。”
她的声音很尖细,却又带着几分妖魅,听她这么说,她是早就想找我算账了。
我冷“哼”一声说:“是么?你要找我算账,你差点就把我掐死了,我不去找你算账就已经便宜你了,你既然还有脸说出找我算账,你真是个不要脸的鬼。”
我话一说出来,纪香兰就把脸变回毁容的模样,看得我这个恶心,她那溃烂的脸,全是血肉,还不停的流出一些黑色血水,真的很恶心。
纪香兰把她那个脸不是脸展露了一下,然后,她就发出了一声“咯咯”的怪笑,接着她就说:“你说,我还有脸么?”
“哦!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我,如果你没有掐我,那我也不会用舌尖血喷你吧,这能怪谁?只能怪你自己手贱咯。”我说道。
一旁的陈木洋听了我和纪香兰的对话,则是云里雾里的,陈木洋就一脸懵逼样向我询问道:“许铉,你跟她早就火拼过了么?那你咋不把她给办了,留她到现在就是个祸害啊,不是,你跟她是什么时候火拼过的呢?”
心说那时候我哪里拼的过她啊,能逃下后山就不错了,就更不用说把她给办了。
“这事说来话长,等日后再跟你慢慢说。”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