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阳见他二人走远,这才走到马车前问:“你就是晏子清?”
“正是,你…”晏子清抬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像自己的父王。
“你觉得我长得很像某个人,对吗?”柳东阳面带讥笑问。
“是,你和他长得太像了。请问你是?”晏子清问。
“我是谁有什么关系吗?”柳东阳淡淡地说。
“我想知道。”晏子清坚持,他总觉得眼前这人跟自己肯定有些关系,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和父王长这么像哪,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你的好奇心可真强,提醒一句,好奇心太强未必是好事。”柳东阳仍是淡淡的,面色不改。
“但我还是想知道。”晏子清坚持道。
“你可真是执拗,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柳茹云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我是她的儿子。“柳东阳摇了摇头,淡淡地说。
“她?怪不得。她,还好吗?”晏子清恍然大悟,显然听说过柳东阳的母亲,他低头想了一会儿,问道。
“你说哪?”柳东阳苦笑,如果沿街乞讨,冷卧寒窑也能算好的话,那她当然好了。
“你们一定很苦是不是?对不起,都是母后她嫉妒心太强了。”晏子清轻叹口气,对他这个从未见过的兄弟说道。
“别说这些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柳东阳轻描淡写地说,他不是没恨过,可是母亲一直对他说不要恨,要怪就怪她自己一时情迷,喜欢上别人的丈夫,连临终之时都还要他答应不要去找他生身父亲的麻烦,他还能怎样,就是有恨,如今也淡了。
“子和还不知道吧?”晏子清问。
柳东阳点点头。
“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他不会不认你这个兄弟的。要知道因为这事儿,父王郁郁寡欢,几年前就去逝了,子和他为了这很不谅解母后。如果他知道你在,他会很高兴的。”晏子清说。
“我过惯了江湖闲云野鹤般的日子了,不想受束缚。”柳东阳淡淡地说。
“你打算帮我?”晏子清问。
“走吧,他们计划了很久,单凭我们几个,估计这趟不会很容易。”柳东阳没理会晏子清的问题,催促道。
“谢谢”,晏子清有些激动,毕竟是有一半血缘的兄弟。
柳东阳没哼声,示意红莺上车,自己坐在了车头前,充当赶车人。
一行人向晏清国而去。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又让清儿受伤了?”沈圣元一见迟凌风抱着人事不醒的清儿随温开进来,马上大声嚷嚷。清儿这么好的姑娘,这小子怎么一点儿都不珍惜哪,怎么又让她受伤了?
“对不起,求前辈救救清儿,她为了救我,中了‘九阳奇花毒’。”迟凌风见沈圣元出来,忙跪下请求,他一向很少求人,但如今自己心爱的人命悬一线,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什么,又是‘九阳奇花毒’?我说最近怎么回事啊?怎么这种毒现在很流行吗?这才刚送走一个,马上又来一个。”沈圣元怪叫道。
“请前辈快点儿出手相助。”迟凌风再次求道,他还没求得清儿原谅,她可千万不能死啊。
“要救她可以,你把这个吃了。”沈圣元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药丸说:“清儿我会救,但规矩不可废,这是断情盅,你吃了它,我马上救清儿。”
“好”,迟凌风二话不说,抓起药丸就吞了下去。
“嗯,看你小子是真心喜欢清儿,老头还真有些不忍心哪,但既然要求我已经提了,断没有收回的道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情到深处药自除。”沈圣元点点头对迟凌风道。
“请前辈快救清儿。”迟凌风对沈圣元的话不知所以然,只紧张得看着清儿的脸,她的脸已经有些发黑,看上去死气沉沉。
“不用担心,我来看看。”沈圣元见迟凌风一脸担心地看着清儿,笑着为清儿把脉。
“嗯,还行,这毒虽然已渗入血脉,但想必你已用内力护住了她的心脉,她的毒轻多了。来把这个拿去,给她服下。”沈圣元再次从瓶瓶罐罐中倒出不省药丸,一起递给迟凌风,然后走出小屋,把门关上。
迟凌风把清儿抱上里间的床塌,又跑去外间从竹壶中倒了一杯水进竹杯中,然后把水端进里间,把药给清儿喂下。
给清儿喂过药,迟凌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她的脸还有些微黑,呼吸倒还平顺,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羽扇一般盖在眼皮之上,黑亮的头发挽在头顶,蓝色衣裙里,胸部耸起,散发出成熟诱人的魔力。他轻轻抚摸清儿的脸颊,发现她的脸竟开始热了起来,也许是药性开始发挥了吧,他想。
迟凌风仔细地观察清儿的脸,那张脸竟由黑变红,慢慢渗出细密的尘珠来,清儿躺在床上也不再安稳,她两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发丝凌乱,肌肤尽露,迟凌风伸手想要阻止她,谁知他刚抓住清儿的手臂,清儿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向他偎了过来,那双小手如小蛇一般伸进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游动,迟凌风可是正常的男人,面对的又是自己心爱之人,那经得起这般**,很快就燥热难耐,蓬勃而起,胸中热流涌动,急欲寻过出口。
他急速褪下身上的衣裳,轻轻解开清儿腰间的衣带,两具滚烫的身体很快交叠在一起,只留下满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