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伏心录之琴剑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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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救孙膑晋牧垂泪,拦齐使卫秧论法

话说晋牧众人来到魏国都城大梁,找到客栈住下,打探清状况后!晋牧气氛的说:庞师兄怎么会这样?我们毕竟是同门,不行,我要他问究竟!墨子一把拦住晋牧,说:先救你孙师兄,之后找他算账不迟。晋牧说:先想法联系齐使,瞒天过海夜救孙膑;而我呢去见庞娟拖住他,顺便让他给我个交代,回去好禀告师傅。墨子说:如此甚好,不过你要及时脱身,我怕庞娟对你不利。晋牧说:我对他没有什么威胁,况且庞师兄一向自傲,从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只会找借口向我解释,早点打发我走。田琪说:万一他翻脸呢?晋牧说:我了解他,自傲的人必然好面子,况且他也需要给师傅一个交代不是?而我正好是最好的桥梁。墨子说:那我和田琪这就去联系齐使,如果顺利的话,今晚子时动手,天黑前不能擅自行动。晋牧说:我知道分寸,你们放心,你们速去速回。墨子和田琪去找齐使走后,晋牧悄悄的伪装了一下,就去孙膑常出没的地方。

晋牧来到一口井旁等着,不一会,只见孙膑浑身猪臭味,口里喊着:魏王要杀我,我有天兵天将护体。然后一会哭,一会笑状似风傻。晋牧默默地看着,一边偷偷的抹泪,顿时喊道:子时有风,旗帜东南,必当留心!孙膑听得是晋牧声音,突喊:天兵护我了,然后时哭时笑的爬离开了。孙膑走后,晋牧流着泪回到了客栈。

不多久,墨子和田琪回来了。墨子说:已经和齐使说好了,今夜子时救人,清晨出城。晋牧说:甚好。田琪说:你眼圈怎么红了?哭了?晋牧说:刚刚我去看了看孙师兄。墨子说:他怎么样?晋牧瞬间又哭了,说:不似人样,与猪同室,一直爬行!说完痛哭起来。田琪安慰说:过了今晚就会好了,现在咱们该准备好。晋牧擦了擦眼泪,说:失态了,失态了,我一定要救出孙师兄。

到了午夜子时,墨子、晋牧带着齐使让人假扮的孙膑,在猪圈找到了孙膑,来不急叙旧,急忙给他们互换了衣服,墨子把孙膑扶上车,晋牧给假扮孙膑的人说:明天中午走的时候把你的鞋一只扔井里,一只扔井外,然后再溜走。晋牧嘱咐完了,便上车把孙膑带到近城的河边洗刷了一下,换了衣服。商议先由墨子和田琪带孙膑出城回齐,而后晋牧和齐使中午时再出城,免得庞娟起疑,也好有应对。

第二天一大早,墨子和田琪带着孙膑顺利出城,晋牧本打算去找庞师兄算账,又一想还是等孙师兄走远了再去。到了中午,晋牧让齐使先出城在郊外等他。没有想到的是,齐使刚到城门,被卫秧拦住。说是为了查一切私自携带物,实质是魏王授意,怕有使臣偷偷把孙膑带走。齐使说:我们是使节,怎么这么无礼?跟防贼似的?卫秧说:还请见谅,以法行事,不能有例外。然后下令严检。齐使说:如此无理,哪有大国风范?卫秧说:法无外情,民无约不治,这也是为了邦交无私。齐使说:也罢,没见过如此不通情理的人。卫秧说:大人错了,大治必以法,以情治则乱了。齐使不再说话了,心里暗自说,还好早有安排。卫秧检查完后,放齐使出城了。

话说留在魏都的晋牧,估计着齐使出了城,便去找庞娟问个究竟。庞娟说:师弟,我和你师兄之争,并不是我妒贤嫉能;而是魏王不容他。晋牧冷笑说:是吗?师兄可是因你而下山的。庞娟说:“孙师兄是我荐举给魏王的,因为他的才能天下无双,我承认不及他。但是魏王要的是一统天下,取代周天下。你也知道孙师兄一直主张保境安民,不打侵略之战,不出不义之师,多次违抗和冲撞魏王,魏王几乎要杀他,也是天意弄人,在魏王气头上,有人送信给孙师兄让他回齐国,魏王哪里容忍它国挖人,本欲以通国罪处死孙师兄,是我以官相赎仅得其命,看他疯,我也痛心啊!”晋牧说:退一步说,你既然关心孙师兄,为何不救他离开此地?庞娟说:我被魏王监禁,自身难保啊!晋牧说:鬼话,谁信?庞娟说:小师弟,我真没说谎,我要是想害孙膑,直接弄死就完了,干嘛还看他疯的模样,是魏王明知道他疯,还要他看看以后一统天下的样子!晋牧说:你和魏王野心并举,孙师兄的主张碍着你们的事了,借口逼疯了他,为防天下人的口,才没杀他,当我不知道吗?庞娟说:小师弟太聪明不好,呼公孙阅(魏国第一剑客)拿下晋牧;再让门客去查看一下孙膑是否还在。公孙阅提剑来拿晋牧。晋牧短剑相迎,且斗且走,斗有十个回合,一不留神被庞娟从后面偷袭所伤,晋牧使出浑身解数死斗逃出庞府。庞娟让公孙阅一直追杀,并要封锁城门。晋牧负伤逃到城门附近,迅速夺得一名军官的马,策马一跃闯出了城。顾不得身上伤,以血衣蒙马,引开追兵,自己走小路急急和齐使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