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伏心录之琴剑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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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秦颖吊孝卫秧,苏秦合六国攻秦

话说秦颖和卫秧自从秦赵和盟签订后,便对内进行深化变法,对义渠采取军事打击,为秦国拓地千里。同时守旧贵族对卫秧的排挤也甚为加剧。恰逢秦孝公去世,秦惠文公继位,为了安定朝局和内政,同时报公子虔割鼻之仇(秦惠文公为太子时,行为不规,卫秧执法,上不罪太子而罚他的老师公子虔,且公子虔向来反对变法,卫秧便借机为新法立威,于是得罪了秦惠文公),于是秦惠文公一上位,趁秦颖入宫守孝之际,派人抓捕卫秧,并行以极刑车裂。张仪听说卫秧被抓,急匆匆的去找秦颖,然而却被秦惠文公封锁了去路,直到卫秧被车裂于咸阳后,秦颖才听到消息,于是戴着孝衣飞奔到卫秧被车裂的咸阳道,只见四肢五分,血肉模糊,秦颖泪流满面,自责道:为妻来晚了,不能救你性命,便陪你到九泉之下,说着便要拔剑自刎。被赶到的张仪拦住,张仪说:人死不可复生,卫秧之死民众皆为他悲泣,你若再死,秦国将会被泪水淹没,你想看到卫秧辛苦经营的秦国,就这样被泪水毁了不成?秦颖说:苍生容得卫秧,为何赢驷容不下他?张仪说:名大,功大,法大,太大不好容啊!秦颖说:卫秧是我夫君,我要让赢驷给我一个说法,说完收了卫秧尸骨,提着剑就要去找秦惠文公。张仪说:我与你同去,同讨个说法。

秦惠文公车裂卫秧后,宣布继续用卫秧之法,并命人给卫秧立牌位,上前拜祭。恰巧张仪和秦颖来讨说法,看到秦惠文公对着卫秧的牌位说:卫秧,你是我大秦的功臣,更是我大秦的恩人,我赢驷对不住你,你不死老秦人必乱我朝,你不死没人会服我这个新主啊!我是不得已才杀你啊,你的新法我会继续用,只要秦国在,便会一直用下去;是我秦国对不住你,我会还你个你希望看到的秦国。秦惠文公一边摸泪,一边诉说着自己心里的苦。这边张仪和秦颖听的和看的一清二楚。张仪大声喊道:杀功臣以利己,毁长城以益敌;秦国苦啊,秦国危矣!秦颖只是失声流泪。秦惠文公听到后,转身看到张仪和秦颖,一下子跪到秦颖面前痛哭的说:姐,我对不起你,可我又不得已啊!秦颖咬咬牙抱着弟弟秦惠文公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卫秧死,六国必有异动,弟弟好自为之!秦惠文公说:姐姐帮我!秦颖默不作声。张仪说:秦国哀丧,我师兄必然合纵攻秦,彰显六国之势。秦惠文公说:可有解?张仪看了看秦颖,见秦颖依然默不作声,便说:我师弟晋牧可解此危。秦惠文公说:晋牧助赵援燕,能为我们解此危吗?张仪说:我师弟好义而重情,只要秦颖姑娘开口,想必定来援。秦惠文公转头求姐姐帮忙。秦颖执拗不过,为了秦国,也只好应下了。

话说晋牧和墨子带着护卫兵向赵候复了命,便回客栈休息了。此时苏秦也处理完了齐燕修好事务,听闻齐使说秦国卫秧被车裂,秦孝公去世,秦主新立。苏秦马上想到了合纵攻秦,以巩固六国之盟,同时示威秦国。苏秦身为六国相,即可向齐王提议合纵示威于秦。齐王应允,知会其余五国会兵函谷关,共同伐秦。

在说秦颖虽然悲淇,真听说六国相盟攻秦,也是坐卧不安。在张仪推脱和秦惠文公几次哀求之下,秦颖不得已给田琪去书说:秦国危机,念姐妹之情,望援手秦国;后面注上秦颖书。交给了信使带去了楚国(她们姐妹经常互通书信)。秦颖知道,田琪同样重情重义,也知道只要田琪来助,晋牧不会坐视不管。信使将书信送到田琪手中,田琪看过后,便要辞别父亲和叔叔,说要去秦国。田忌说:听说现在六国要合纵攻秦,此时去是不是太危险了?田琪父亲说:是啊,女儿我知道你是想去帮助秦颖,但是你一个人去不是徒劳吗?赵灵说:六国合纵攻秦势在必行,若是魏国龙贾或公孙衍(人称犀首)为指挥秦国要亡了。田琪说:即使如此,我也要去秦国,结拜之情,不能因为危险而放弃。田氏兄弟知道田琪秉性,便不再劝阻。赵灵说:不如和晋牧商量一下,大家同去吧。田琪说:不必和他说,你不是不知道卫秧抢了秦颖,现在秦国有难他不参与攻秦就谢天谢地了。赵灵叹了口气说:也是啊,走我陪你去吧,顺便保护你。说过后就辞别了田氏兄弟,向秦国去了。

田琪和赵灵走后,田氏兄弟商议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晋牧,毕竟晋牧、苏秦和秦颖是同门,一定会念同门之情,化干戈为玉帛的。于是派人去赵国送信通知晋牧:田琪和赵灵去援秦国,望设法周全。晋牧和墨子正在闲聊着秦国的事,听闻苏秦合纵攻秦,墨子说:现在是秦国最薄弱的时候,卫秧死后秦颖必然无心带兵,张仪答应过苏秦必不破合纵,秦君新立又无威望,这次秦国真是危亡之际啊!晋牧叹气说:如果秦国倾其国内之兵死守函谷关,那就真正危险了,楚必袭武关,那么咸阳将无守。墨子说:是啊,如果义渠再动的话,秦国真是要亡国了。晋牧说:那要看秦国造化了,张仪师兄虽不破合纵,但会力保秦国不会亡,想必秦颖也不会看着秦国危机四伏。墨子说:你不打算援手一下秦国吗?晋牧说:国与国之争,不想变成同门之争,所以我要避嫌啊!墨子说:也是啊,左右都是同门。然后墨子站起来,继续说:这田琪和赵灵都去了那么久了,也不想着回来了,耳根突然清静好不习惯啊!晋牧说:她俩估计定居楚国了,早把咱们忘了。正说着,楚国来的信使递来田氏兄弟的书信,晋牧和墨子看过后,相互看了一眼便去收拾一下向秦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