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伏心录之琴剑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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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秦颖叫阵晋牧,赵灵计破秦军

话说晋牧和墨子来到秦赵交战之地,看着苍凉的战场和死尸,晋牧说:来到这里的人或许是为了活命,或许是为了梦,或许是为了家人,但他们的死又有几悲伤几人欢笑呢?墨子说:战争又有多少是有情的呢?无非是争土夺利,哪顾得上百姓的心酸和安定呢!晋牧叹气说:这就是我不愿争的原因,踏着无辜的鲜血而求清史留名。墨子说:不义之战,苦的是百姓,我们所要做的尽可能减少杀戮,以战止战吧!晋牧看了看墨子,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便和墨子一起看看地形,随后找个地方暂时歇足,等待田琪和赵灵。

再说田琪和赵灵带军出城,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路上赵灵和田琪决议:到了后马上进攻围城秦军,杀它个措手不及。可是没想到事,赵军刚到就被秦军袭击,一下折损大半,退到距离城二十里驻扎。夜里赵灵和田琪正焦虑的时候,晋牧和墨子来到大营。赵灵和田琪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墨子说:胜败兵家常事,只要你二位没事就好。晋牧说:这两天观察秦军,布局颇有章法,战斗力十分强,若要胜必须智取。赵灵说:这还用你说?关键是接着来怎么做?田琪说:听说是卫秧和秦颖姐姐带兵,不如让我去劝他们退兵好了。墨子说:劝不了的,她进攻赵国是算定了晋牧和我会来支援的,她的目的就是在战场上打败我们。田琪说:不会这样的,秦颖姐姐一定是被迫的。晋牧说:咱们的目的是拖延秦军,最重要的是在军事上给他们一个重创,他们才有可能止军!赵灵说:按你说那该怎么做呢?晋牧说:我和田琪明天给他们对阵,墨子带一部分人在城南竖起六国旗帜来往马匹绑上树枝作疑兵计,赵灵带一支骑兵奇袭秦军山谷粮草重在火烧,然后掉过头来伏击来援秦军。赵灵说:然后呢?晋牧说:然后你看着形势自由发挥,重要的是蚕食秦军。赵灵说: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明天看我的就是啦。

第二天,便分头行动,晋牧和田琪带着主力采取步步为营的阵势逼向被围之城。秦颖和卫秧在马上喊话:来将是谁?报上名来。晋牧听到后让军兵停住脚步,回说:你的天敌晋牧。秦颖听到晋牧二字,上前说:师弟,太阳西边出来了?你也敢带兵?晋牧按下心伤,说:师姐,没听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我胜不了你,还胜不了卫秧吗?秦颖说:卫秧是我的人,想要胜他,先胜我再说。田琪说:颖姐姐,干嘛非得刀兵相见呢?秦颖说:田琪照顾好自己,我已吩咐了士兵不准伤害你,我和晋牧今天必须得有个了断。晋牧说:既然师姐这么说了,是想斗阵还是斗武?秦颖说:无论斗什么,你从没赢过我,还是投降我算了。晋牧说:我这里只有承让没有投降!秦颖说:好,斗阵。秦颖说完令旗一挥布成颠倒八门阵,说:敢破我阵吗?晋牧说:好,看我如何破阵。晋牧让部下把甘草点着挂在马尾三十匹火马齐冲阵,然后让透石器配合,秦颖兵阵一下子惊散了,死伤无数。晋牧下令全军冲杀,秦军大乱,又闻听粮草被袭,卫秧下令部将去营救,又有报看见六国旗帜浩浩荡荡向这奔来,卫秧下令撤军,秦颖想要阻止退军,但听说粮草被毁,就同意退回到第三个攻下的城池。

秦兵且战且走,赵军内外夹击,紧追秦军。赵灵伏击完来救秦军,就带领部下换上秦军衣服急行军到了秦军要退至的城池,炸称秦军回防换务,骗开城门,一阵冲杀夺得城池。侥幸逃走的一部分秦军出城正好遇到秦颖大军,告诉秦颖中计而城池失守。秦颖和卫秧决定继续后撤,撤到第二个攻下的赵国城池,再作打算。

赵灵取得城池后,马上派人告诉晋牧,晋牧率领大军前来与赵灵汇合。墨子也回来了,赵灵说:这一仗打得真痛快,打得秦军完全蒙圈了。墨子说:咱们虽然小胜,但秦军主力尚在啊。晋牧说:不错,如果秦军与我们死磕到底,恐怕难以再胜他们!赵灵说:怕什么,死磕的话正合咱们心意,等苏秦合纵成功,杀它秦国个有来无回。田琪说:要不趁咱们刚胜的时候,我去劝退秦颖姐姐好吗?墨子说:恐怕现在去不是时候,秦颖估计正在气头上。晋牧说:是啊,她必然想搬回一局,想让她退军,除非她山穷水尽。田琪说:我不想看到你们像庞娟和孙膑一样!非争得个你死我活,大家好好的不行吗?赵灵说:姐姐我知道你的担心,我会手下留情的。田琪瞪了一眼赵灵,看着晋牧。晋牧叹了口气说:只希望苏秦师兄尽快合纵成功,震慑住秦国,那时候都会好的,如果天意相争,我也别无选择。田琪说:你,这是什么话啊,不念旧情,不再理你了,说完走了出去。赵灵说:田琪姐姐怎么了?墨子说:太过感情用事啊。说完三个人继续谈论军情防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