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伏心录之琴剑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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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秦颖怒弃晋牧,庄子鼓盆而歌

话说晋牧众人来到秦国,找到一客栈住下。次日早上,秦颖带着众人去见其父秦孝公。秦孝公听说墨子来临,带着卫秧亲自来迎,然后在内苑分宾主而落座。秦孝公说:墨先生走遍天下,不知道可有要教孤的?墨子说:虽遍游天下,略知一二,怎么敢教主上。卫秧说:墨子谦虚了,遍游天下,必知天下。晋牧说:如此说,常吃饭,必知做饭喽?卫秧说:这位是?我所说的是观,你说的是品,不一样的。秦颖说:他是我师弟晋牧。卫秧说:鬼谷高徒失敬。晋牧说:公孙得意门生回敬!秦孝公说:既然二位都出名门,何不比试一下。墨子说:主上,初来遍较高下,恐伤和气。秦孝公说:无妨,在内苑,又不是朝堂。秦颖说:论法晋牧不及卫秧,论武卫秧不及晋牧,不如斗文,斗策略,父亲你看如何?秦颖心里盘算着:师弟看你这几年隐藏的到底有多深?再着看你能否为我去拼一拼。秦孝公说:好,先斗文吧,以霸字为题,限时一刻钟,字数百字以内;你俩谁先?卫秧看了看晋牧,说我先吧。卫秧说:法万物而为尊,合诸侯而面西;一言而定九鼎,一语而动千里;如日月以照万物,似大地以载乾坤。卫秧说完后,回禀秦孝公。秦孝公看了看晋牧,晋牧说:一刻钟很长,能不能让我喝口水?秦孝公说:赐茶!晋牧一边喝着茶,一边说:好茶啊!旁边的田琪和秦颖直着急。晋牧说:我要说了噢,请各位听好了。然后叹气说:只手遮天不见天兮,开天僻地何独占?九州万里捧月兮,夜幕星稀月失面;民不安乐兮,何霸之言?秦孝公听后,面似不悦!说:论文彩,卫秧略胜,你们可有异议?墨子说:单论文彩,确实卫秧胜出。墨子本想继续说,被秦孝公打断说:好,这一局卫秧胜;下一局策论:分析时局。卫秧说:这局晋兄你先还是我先?晋牧说:我先吧,免得说我占你便宜!晋牧上前说:魏虽强而有衰兆,赵兵强而力弱,韩久弱而持续,齐强一时而反弱,楚强而自守,燕乱而不治,秦将由弱而强;观天下势,以后比足三强秦、齐、楚。然后晋牧看看卫秧不说话了。卫秧说:九年后,天下莫强于秦,其余六国相争而弱,秦必霸天下。卫秧说完看看秦孝公。秦孝公说:一个说的是时,一个说的是势,算平局吧!秦颖说:怎么能算平局呢?晋牧说的是七国之势,卫秧只说秦国之势啊,我不服!墨子说:偏与全自有公论。卫秧说:主上,策论非我所长,确实是在下输了。秦孝公本想袒护卫秧,听卫秧如此说,也只好评晋牧胜出。

两局下来是个平局,秦孝公想加一局斗兵阵。秦颖说:父亲你忘记了,晋牧是孙膑的师弟,兵阵的事,可是特长啊!秦孝公说:你不说还真忘记了;那就不比了,你们也都辛苦了,一起用膳吧。

晋牧众人除了秦颖,用完餐后便回到了客栈。客栈里,墨子说:估计秦颖的婚事想要更改,难了;秦孝公一直向着卫秧!田琪说:对呀,哪有一来到就让人家比试的啊,就是想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墨子说:我看秦孝公一定是因为庞娟的事,对鬼谷传人有偏见。晋牧说:说实话卫秧确实有才,人品今天来看,还可以。田琪说:你不会是放弃我姐姐了吧?今天我看姐姐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你。晋牧说:你姐姐是很好,可是和卫秧比起来,我什么都不是。田琪说:说什么呢,你以前的自信呢,怎么现在就怂了?赵灵说:看你们比试,是精彩,可我也看出最纠结的是颖姐姐,说实话卫秧哥哥确实很优秀!田琪瞪了一眼赵灵,然后说:我希望你尽力,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墨子说:你们感情的事,我不搀合。

没想到的是,刚才说的话全被秦颖听到。秦颖本气愤的来诉苦,没想到晋牧对自己如此不尽力,便哭着说:我的事,以后你们不用管了。说完跑出去,快马飞奔出城,恰巧被卫秧看到秦颖出城,于是卫秧快马去追赶秦颖。秦颖走后,田琪说:晋牧,你还不去追,说着自己追出去了,怕秦颖出事!晋牧说:没事,让她冷静一下,我再找她解释。赵灵说:我也不理你了。墨子说:晋牧啊,你不懂,秦颖跑出去,就是想让你追。晋牧这才去追赶,问了路人,出城去追赶,寻了半天,突然看到田琪在偷看什么,走进一看,看到秦颖正抱着卫秧哭。气愤的走上前去说:看来我追来是个错误,祝师姐找到了幸福!说完转身就走。秦颖说:不必你祝福,你个懦夫!晋牧暗自流泪头也不回的走了。田琪说:姐姐,你,然后回头去追晋牧。秦颖在卫秧的护送下回到了宫中。

话说晋牧没有回城,策马狂奔来到一林中,自己也知道走到了哪里,只听林中有人以盆作鼓在唱歌。晋牧狂奔一路,感觉身心疲惫,就寻歌声走去。来到林中小屋旁,见一人正唱歌。晋牧问:先生可以讨口水喝吗?此人以目示意自己去取。晋牧自己取的水,喝完后,好奇问:先生何事而唱歌?此人说:妻死!晋牧惊讶的说:妻死不是应该哭淇吗?此人说:妻死脱了世间苦,人死免了世间灾,为什么要哭呢?应该替他们高兴才对。晋牧说:这么说也对,敢问先生姓名?此人说:姓庄名周。晋牧说:你就是天下大才庄子?失敬,失敬!庄子说:世间虚名,不如此间快乐。庄子说:看少年必是悲情而来,是否为情?晋牧说:先生慧眼。庄子说:人心千层结,不及入心话;情结需自己去解。晋牧说:先生过来人,能否指教一二。庄子说:放下即得到,拿起即放下,一切遨游于心。晋牧说:不及先生看得开,我是容易拿起,不容易放下的人。庄子说:那你多苦处。晋牧叹气说:争多忧,不争多苦;怎么也对不住心。庄子说:少年有悟性啊,你是什么人?晋牧说:鬼谷末徒晋牧。庄子说:鬼谷传人多大争于世,似你少见啊。晋牧说:是啊,才疏志短。庄子说:这孩子,中肯啊,可否留几天,陪我说说话?晋牧说:只要先生不嫌弃,就留下几天,反正现在我也好无去处。于是晋牧帮庄子葬了妻子,在此停留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