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这是你的赏钱!”
周护卫从身上拿出一袋铜钱扔给了樵夫。
“离开得越远越好,要是再让我们见到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死!”
樵夫哪里见过那么多钱,手都还是有点发抖,听了周护卫的话之后,手更抖了。
他也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了。
“你放心,我即日就会启程,永远不再踏进于家村一步!”
樵夫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你走吧,记住我的话!”
周护卫摆了摆手。
樵夫赶忙屁颠屁颠地就跑了。
问天府!
“主人,好消息!”
绝尘回到问天府邸,赶忙抱拳躬身。
“什么好消息!快快说来!”
南宫大致也猜到了点什么,只是不敢肯定。
“今天我们查到了平安王府逃亡者的踪迹了!”
“在哪儿?”
南宫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周村!”
“好!不愧是我左右手,赏!美人财宝你尽管挑!”
“谢谢主人!”
绝尘内心也悸动起来。
这下算是办了件大实事了!
“周村你的人去过没有,务必要找到逃亡的人!”
在短暂的激动过后,南宫心情也开始平复下来,惯常的从容与理智也浮现出来。
“主人放心,周护卫已经在前往周村的路上。”
周护卫依旧躬身站着。
“那好,你也速速前去。对了,剑枫那边情况怎么样,都没怎么看他汇报消息。”
南宫皱着眉头。
“主人,我也不知道。剑枫为人处世我不敢妄下断论。”
“你们呐...”
南宫无奈地摇了摇头。
周村!
周护卫在打发了那名樵夫后,就带着众护卫前往周村了。
而这时莫问的病情已大好,甚至已经帮着水天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莫问,你这还会走吗?”
水天看着已好的莫问,还是忍不住问道。
毕竟自己心上人啊!
莫问虽然也想过离开,可是自己已经失忆,连去哪里都不知道,更何况自己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还不如好好的就在这里。
陪着水天还有周婶,这样平平淡淡过一生,也是幸福的日子啊。
金沙镇!
剑枫从庆祥客栈出来,带领着众护卫,穿过大街小巷,看着墙边贴满了的那个女子的画像还有那块玉厥,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哈哈!这样一个女子也能犯事,女人不可小觑啊!”
剑枫并未停下脚步,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
“是啊!大人,能被知州如此重视如此重金悬赏的人物还真是屈指可数。”
手下一名护卫在旁边啧啧着。
“什么?重金悬赏?”
剑枫赶紧停下脚步,驻足观看,画上女子面容清秀、娇俏可爱,的确不可多得。
主要还是她胸前挂着的那块玉厥,旁边告示里明确写出的,只要是谁找到那名女子和那块玉厥,定当知州大人本人迎接并重金酬谢!
那名女子和玉厥如此重要?
剑枫都心动了。
一把撕下告示,揣进怀中。
“大人,我们还有正事呢~”
剑枫这才想起,的确还有正事。
“那好吧,你们几个沿着金沙镇出城的地方去找,有任何消息立即回来禀报我!”
“是~”
几个护卫随即离去。
“剩下的跟我去做另一件事。”
旁边的那名护卫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
剑枫要去找那名女子。
看来还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
周村。
周护卫带领着人马已经赶到了周村。
四周一片祥和,村名安居乐业,狗吠声四起。
周护卫命一随从去打听一下有没有那名女子的下落。
可那随从愣是不知道怎么打听。
结结实实挨了周护卫一巴掌。
真是指望不了他们,这下他可是体会到绝尘大人他们的无奈了。
随便拉过一个村民。
“兄弟,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子还有一个外乡男子?”
这个村民看着这阵仗,吓都吓傻了,哪里还知道什么女子男子。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村民结结巴巴、四肢不稳。
周护卫一把扔开了他。
“废物!”
拔出刀一下架在他脖子上。
“说!快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啊,这边女子那么多,男子那么多,我怎么说啊!”
村民战战兢兢地老实回答,一动也不敢动。
“那你说,前段时间有没有一个女人扶着一个重伤的男人进到村子,说老实话,不然我杀了你!”
周护卫下意识地动了动刀子。
村民尿都吓出来了。
“我说、我说,前段时间是有一个女子带着一个男人进到村子,男人还挺重伤的,走都没法走。”
村民顿了顿,咂了下嘴。
“那女子扶着那男子,每一步都很吃力,毕竟那男子块头要比她大好多。我们这边有几个村民还过去帮过呢!”
“她家在哪儿?”
周护卫依旧没有松开刀子。
在村北五百米,拐个巷子过去就到了。
周护卫这才松开他。
“要是让我们知道你骗我们,小心你的人头!”
周护卫用刀尖指了指他。
“不敢不敢,大人,千真万确,我可以走了吗?”
村民连连保证。
“滚!”
刀剑入鞘,周护卫看都没看他。
村民赶紧拍拍屁股跑了。
今天还真是倒霉到家了,唉!
绝尘还在赶往这里的路上,而周护卫已经带着人马前往水天家了!
“水天!你们快跑!有人要杀你们,来者不善啊!”
隔壁大婶急急火火地跑过来报着信。
“大婶,你糊涂了吧,我们一介小民,哪里可能会得罪什么有权利的大人物,更别说官府了。”
水天正在院子里忙着浇花,她以为大婶在忙着开玩笑呢,便淡淡地笑着回应。
似血的牡丹在骄阳下肆意地怒放着,一切的罪恶与源头都将被鲜血所包裹。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他们那一队人马已经过来了,你们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大婶极其认真,一把抓过水天的水瓢!
“还浇什么浇,我真没骗你们!”
大婶的眉头都扭成了一条线。
十几年的街坊邻居都是有感情的,怎能看着他们白白送死!
水天也觉察出了异样,赶紧转身回到屋子,拉着正在摆弄菜的莫问。
“我们快走!要出事了!”
水天也想到了肯定来人跟莫问有关,是不是来找莫问麻烦的。
自己一介平民,一直与世无争,定然不是来找自己的。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是来找莫问的!
“哎、哎,菜都还没弄完呢,去哪儿啊,哪儿啊!怎么啦!”
莫问撒开了手,一脸懵逼。
“你别问了。你跟我来就是了!”
水天一改往日的温柔,完全是不容拒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