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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四十四 左渊杀高干 铁血震番邦

魏渔对这次烧粮成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敢,跟左渊说如果两个人就这样配合谁能打的过,取天下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左渊赏了他一巴掌跟他说这种药倒别人的事情也就能发生一次,下一次别人把自家汤锅肯定捂的比什么都严实,还要用各种方法鉴定一下稀饭里到底有没有蒙汗药。

虽然高干粮草被烧,军营里乱象丛生,可还是没有退兵的意思,因为他只要短时间内攻下上党城就不会再有什么顾虑。

高干命人将军中剩余不多的粮草也全部烧光,斥众军道:“我军已无退路,唯有攻下上党,若上党平定我允许大军劫掠三日!”

高干用的正是项羽那一招破釜沉舟,又以重利诱惑部下,想要一举拿下上党。

可高干军身后并不是无法渡过的河流,所谓的破釜沉舟并不彻底。

高干几乎把全军压上,开始拼尽全力攻打上党。

大军全部压在了城墙上,高干身边就显得空虚了,左渊抢了一匹快马,直接向中军高干处冲去,轩辕剑剑芒吞吐,所过之处一片哀嚎。左渊经过高干,一剑劈下,高干用来防御的长矛被劈作两截,人头滚落,鲜血喷洒。

左渊道音隆隆响彻寰宇:“高干匹夫已死于我轩辕剑下,尔等乌合之众还不速速投降!”

高干众军被左渊吓得胆寒,上党城门大开,张杨在城上听到左渊喊话,率军冲出。敌军群龙无首,停止了卖命的攻城步伐,纷纷缴械投降。

由此可见,袁绍统领冀州虽然势大,然而手下将士多是乌合之众,徒有虚表。

经此一战,降者四万余人,车马辎重不计其数。

有的时候人心就是这么容易摧毁,不是他们不够强大,是因为他们无法意识到应有的强大。

四万降卒如何处置?他们聚在一处很有可能产生隐患,必须分开。左渊分一万人与张杨,加强上党守备能力,分一万至太原郡,再分给上郡与西河郡各五千人,让他们各自将降卒编排进队伍中,分散冀州势力。剩余的一万五千降卒左渊亲自带往河东,整编训练,用以巩固河东防卫。

高干兵败,对袁绍是一个大的震动,五万大军竟然无法拿下上党一个小城,又听闻左渊各种神勇传说,便不敢再对并州有何非分之想,转头去对付幽州的公孙瓒了。

却说吕布当年逃出洛阳后投奔袁绍,遭袁绍忌惮,又因吕布时常纵容手下劫掠百姓,袁绍渐渐对他心生不满,便派人暗中想要除掉吕布,吕布九死一生逃出袁绍的势力范围,与张邈联合起兵反曹,占据了兖州,后被曹操杀败,辗转投靠各方,在刘备手下时,反客为主,占了徐州,与袁术曹操互相攻伐。

东吴方面,自孙坚身中暗箭身死之后,孙策从袁术那里得到父亲的江东旧部,因袁术政德不立,便起了收并江东之心,于是统领将士四处征伐,自立于江东,与袁术决裂。

自此袁术失道寡助,腹背有敌,败势已露。

刘表安坐于荆襄之地,不思进取,益州刘焉死后刘璋承袭州牧之位,虽拥兵盘踞于益州却毫无德政,汉中张鲁以五斗米道蛊惑人心,发展实力。凉州韩遂马腾镇服羌蛮,亦是一洲诸侯。

左渊得了降卒,势力大增,回到太原郡后与贾诩广集军马,想要征讨并州边境五郡,百姓皆可上交良马以免去赋税徭役,与之前相加得军马共一万两千余匹,遂编制重骑兵六千、轻骑兵六千,步兵八千、弓弩手五千,向乌桓鲜卑下手,雁门郡首当其冲。

雁门关外,黄沙漫天。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雁门关自古便是南下北归的重要通途,依长城而守。自雁门关后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雁门山,可谓难攻至极。

雁门关在历史上光彩夺目,唐人有李贺诗“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近代有傅山先生所书“三关冲要无双地,九塞尊崇第一关”,当然这都是汉后之人所言。

左渊看着肃穆的雁门关不禁心生感慨,随口吟道:“风沙连塞外,血脉通中华。今朝狼烟起,关塞俱通达!”

左渊缴获袁军的投石机在此处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左渊,加上羌胡本就是游牧民族,并不重视关隘,雁门将士多是汉人,攻打不多久,雁门关守将便开关投降,左渊军长驱直入,将雁门郡收入囊中,羌胡鲜卑等族多往塞外而去。

剩余定襄、云中、五原、朔方四郡惊惧,慌忙遣使至左渊军中,请求左渊到定襄进行和谈。

左渊应允,约定在定襄郡与雁门郡交界处会见各族首领,左渊大军屯扎于边境之上,倘若和谈破裂,左渊便会率铁骑踏碎剩余四郡。

游牧各族分别派代表前来和谈,左渊骑着冰麒麟孤身赴约,毫无畏惧。

各族代表见了左渊,虽听闻左渊坐骑神勇,今日一见,才真正见识到冰麒麟的威猛。某族之人对左渊说道:“我们今日来的都是各族第一勇士,都想和左将军切磋,将军赢一人我们便降一族,将军若全能打败,则我等全部归顺。”

左渊看看周围大概有十几个部族的勇士,答应下来说道:“先请一位出来切磋吧。”

左渊之所以如此有自信,是因为边塞苦寒,能够接触高深功法的人并不多,部族里虽然较中原兵强马壮,可勇士本领却很一般。

不过几回合,左渊便将第一个挑战自己的勇士斩于轩辕剑下,随后剑指众人大喝道:“尔等一齐上便是,莫要耽误我左渊时间!”

左渊杀了一人就更加不把众勇士放在眼中,众人见左渊如此嚣张却也不服,一个个咆哮着冲上前来。

左渊终究是低估了这些勇士的能力,奇怪的路数逼迫他不得不防,这边一道剑气,那边抛出一个巫蛊,左渊招架不得,脱身而走。

众勇士见左渊托大,现在又败走,哪肯放过他,穷起直追,乱了合围之势,左渊嘴角微扬,心知众人中计,灌注道韵于轩辕剑上,回身猛刺,就如南华经中那一横之威,尘沙四起,目不见人。

待风沙平息,十几个勇士中已死了大半,左渊持剑而立暴喝道:“我暂且饶尔等性命,尔等速速回去禀报各族首领,若降则早降,不降者待我铁骑踏到之日便是尔等引颈就戮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