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齐飞想家了
“所以我给你们买飞机票，好好玩玩。”
“还算你有良心，齐飞知道吗？”
“这也是齐飞的意思，他说：爸妈给咱们看一年孩子了，又给做饭太辛苦了，请二老出去玩玩吧！”玲玲妈妈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和你爸有钱，你就给我们买个飞机票，在那的费用我们自己来，你妹让她自己买机票直接飞过去，你赶紧跟她联系一下，昨天她还说要买年前的机票回来。”
“行；行，你就别管了，我联系。”齐飞在厨房母女俩的谈话他都听见了，心里立即高兴的不得了，为丈人丈母娘花钱他是认可的，二老为他们付出确实多，玲玲的情商就是高，处理的大家都高兴。玲玲走进厨房，齐飞忍不住把她抱了起来，“还是我的大胖丫有办法。”
“谢谢我吧！”玲玲知道齐飞正式跟她说要回家，他就一定要回去的。农村抚养个大学生不容易，几年都不回家过年，人家老人的心情是什么样啊？齐飞的父母是通情达理之人，知道玲玲的父母帮看孩子，又没有儿子，不愿意添麻烦，也没有跟齐飞抱怨过。也正因为这种理解，没把玲玲的爸爸给气死，当时玲玲刚生完文博，齐飞的父母都来了，也没给拿东西，齐飞的父亲说：“我家儿子多，都有两个孙子了，我这个儿子孙子就算给你们家了，跟你们家姓。”玲玲的父亲当时就生气了，愤怒的说：“我们不稀要，没儿子；孙子是我们的命，黄瓜还能变成茄子。”闹得乱七八糟，所以齐飞的儿子还姓齐，只不过从那以后齐飞也不愿意两家父母再见面了，齐飞跟玲玲解释说：“我爸爸就是实在，想我家儿子多，我又一个人在这边，是真的想让文博跟你姓，没想到你爸生那么大的气。”玲玲说：“直说干什么，这不明显说我爸没儿子吗？我爸那么倔强的人，能不生气吗？”不过这件事一点没有影响玲玲父母对文博的疼爱，文博也和姥姥姥爷关系非常亲密。
春节回家这件事的圆满解决，让齐飞的心情大好，每天早上都坚持打理头发，玲玲好久没有见过齐飞这样兴高采烈意气风发的样子，看在眼里，她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内心的温暖和爱。齐飞想家了，自己每天和父母见面反倒不觉怎样，而齐飞离得不远却很少见面，他心中的惦念自己是无法体会的。
周一上午十点半，齐飞准时来到了“蓝色妖姬“发廊对面的茶餐厅，进去时餐厅没有几个人，他找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周海哲就到了，红红的头发新染的，显得脸更白了，黑色短款棉服，绿色的裤子，黑色系带高要鞋，非常新潮。给人感觉比在发廊时活泼一些。“大哥，先来了”
“我也刚到。喝点什么？”
“我要珍珠奶茶，这里的奶茶很好喝，还不贵。”
“那我也来一杯，两杯珍珠奶茶。”服务员过来亲近的说：“果哥来了。”
“两杯奶茶，珍珠多放点。”海哲放低声音说，服务员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你和他们很熟。”
“他们上我家剪头，我们要她家的炒饭和珍珠奶茶。大哥，你好像有事和我说。”
“确实有些话想说，又不知该说不该说，我很矛盾。先说点轻松的，他们都说我这次发型弄得好，我儿子都夸我帅了。”
“大哥，我说你别生气，你现在比我们刚见面时能年轻七八岁，也就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确实，我以前都不知道变个头型给人改变这么大，也让人的心情这么的好。”
“大哥你听我的，再来烫烫，焗一些颜色，会更显精神，更年轻。”
“我相信你。”齐飞诚心诚意的说着
“大哥，你有话就直说吧！别看我表面的样子，实际上我的承受力老强了。”
“海哲你是一个能让人见到你，就很喜欢很心疼你的孩子。我还从没有喜欢一个男孩像喜欢你一样。”齐飞有些动情的说。
“一般老人；年长哥哥姐姐都比较喜欢我，我给他们的感觉可能很乖吧！”周海哲却略带忧郁悠悠的说
“你不喜欢自己这样吗？”
“有时喜欢，有时不喜欢。”
“为什么？”
“原来我这样给我带来了许多好处，躲避了许多麻烦，而现在我就不喜欢，我想按自己的意愿活。”齐飞愣愣看着这个外表如此柔美的男孩，而此时他的眼中却充满了刚毅的神情。突然齐飞有种感觉，这个周海哲不是他想象中的周海哲，这个孩子不知到什么地方有些像柳枫，外表看来很文弱的样子，而内心却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想的不一样啊？”
“有点，我听你奶奶他们介绍你，我想你好像是一个没有主意，很听话的孩子。”
“你说怎么可能，我记事起就听说爸爸在监狱，七八岁母亲又因病去世，我生长的环境就是奶奶家和大爷家，当时爷爷脾气大，大娘又厉害，他们俩老打仗，还经常是为我，你说我怎么样在这样的环境生活？”
“吃了不少苦吧！”齐飞关切的问
“没有，他们两边都对我好，而且都是表面对我不算好，暗地里对我好。”
“那怎么可能？”
“我记得我妈妈刚去世的时，有一天因为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在大爷那边住，当时他们以为我睡着了，我听大爷和大娘说话，当时大娘说；这孩子粉团似的，爸爸蹲巴黎子，妈也没了，多可怜，要没有那死老头子，咱就收养多好。我大爷说；老爷子不能给，别太计较，对孩子好点吧！大娘接着生气的说；我对孩子有什么呀！我是对你爸有气。我大爷低声像是哀求的说；别跟他一样，他都豪横一辈子了，你说谁能跟他合得来，跟大萍不也打吗？大娘平静一点说；那倒是；就是不讲理。后来说什么我就真睡着了，不过我心里知道一件事，我大娘外表对我不太热情，实际上是她心里对爷爷有气，对我还是很心疼的。”
“这么看你大爷和你大娘对你还是挺好的。”
“我现在回想起来，我和普通的小孩可能真的不太一样。有一次我爷爷奶奶包饺子，晚上我背着他们拿着饺子给我大爷大娘送过去，当时是秋天，天都老黑了，大爷大娘刚从地里回来，我两个姐姐也跟着下地干活，我端着一碗饺子交给大娘时，我看见大娘的眼泪唰唰的往下流，说：你爹你妈都不如个八岁的孩子。抱着我就哭，说我的儿呀！到现在我还记得。对了；还有一次，他们全家也是都下地干活去了，我奶奶在家烤地瓜，好像是开春的时候，我还穿着棉袄，就把刚烤好的地瓜揣在怀里，跑到地里给我姐姐们吃，当时从怀里拿出时，把我的皮都烫个大水泡，那次我大娘也抱着我哭了，所以他们家要做点好吃的，都把我找去吃，只是不让我告诉爷爷奶奶。”
“你是一个很精明的孩子，一般向你那么大确实做不到你那样。”
“那么大知道什么精明不精明，没有爸爸妈妈兄弟姐妹，也真想把大爷大娘；两个姐姐当成自己的亲人和依靠吧！我那时特别单薄，在学校有男同学打我，我二姐第一个就冲上去和他们打。”
“你姐姐厉害。”
“我俩相差都不到一岁，但从小她就比我长的大，我胆子小，她什么也不怕，和谁都敢动手，没有我二姐我上小学得挨老欺负了。”
“你爷爷对你特别好吧？”
“我非常害怕我爷爷，虽然我知道他对我很好，但我和他在一起还是紧张，有一次他跟我奶奶喊，都把我吓尿裤子了，那时我都十来岁了。”
“没有父母的孩子还是发惧呀！”齐飞颇有感触的说
“我想也是吧！我特别想和大爷大娘姐姐们好。”
“你还是个好孩子，心思细腻。”
“可能吧！”
“你奶奶对你大娘和你两个姐姐怎么样？”
“农村老人特别仔细，一分钱都不乱花，又当不了家；我爷爷说的算，有点什么好吃的都给我爷和我吃了，连我奶奶自己都吃不上，又分家过，你说能咋样。”
“你这个小人精，偷拿东西被你爷爷发现你怎么办？”
“当时以为拿去很多，现在想也就一小碗吃的，那时我小也不敢多拿，实在发现问，我就说饿了；吃了。我爷爷也不说什么了，我比较挑食，好多东西都不吃，我爷爷说我馋，所以偷吃点好东西他也认为正常吧！”
“海哲你那么小能把好吃的东西，在困难时期送给姐姐们吃，你是一个非常有品格的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齐飞心想自己就做不到，小时候偷吃东西都自己吃了，从没想到过要送给谁。
“我大娘也这么说，说我是个心善的孩子，会有好报的。”
“你不是个简单的善良，你是很有智慧的。”
“所以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我都能承受。”齐飞笑了，讲了这些，海哲是想让齐飞放心把事情告诉他。
“那我就说了，有不恰当的你要谅解，行吗？”
“可以。”
“我是受别人的托付调查一个案子，在那里边发现了你的妈妈。”
“案子，涉及我妈妈！”周海哲还是紧张的睁大了眼睛。
“小屁孩，我还是惊着你了吧？”齐飞略带嘲笑的逗他
“没事，大哥你说吧？”海哲不好意思的答到
“前段时间，也就是上个月有一则新闻报道，一位叫柳枫的男子在儿子结婚三天自杀了，你知道这个案子吗？”
“不知道。”
“没听说过。”齐飞惊讶的问，因为在齐飞的心理好像全市人民都知道这件事。
“真没听说。”周海哲又恢复了他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一脸的无辜。
“我的妈呀！那我还得从头说。这个叫柳枫的男子五十多岁了，上个月他儿子结婚第三天，他就自杀了。在法律上自杀是不立案的，他的家人想弄明白他到底是为什么自杀，就委托我接手调查。”
“啊，打扰一下，大哥你是侦探吗？”
“不是，我是白山日报记者。”
“啊，大哥您是记者呀！”海哲的眼里露出崇敬的光芒
“我在调查过程中得知你妈妈出来打工的地方就是他们家和这个男人所在工地，而且有些事还很复杂。”
“你说吧，大哥，我能挺住。”
“当时这个男子已经离婚，他和你妈妈的关系非常好，可以说都要到结婚的程度，他的前妻出家在尼姑庵，因为有病回来了，生病期间一直是你妈妈照顾，这个男人的前妻名字叫魏佳惠和你妈妈有亲属关系，她的母亲是你妈妈的姑姑也姓金，前几天我和你说过，你在城里有个舅舅，就是这家，老魏家。你妈妈照顾这个男人的前妻，也就是那年的八月末，这个叫魏佳慧就死了，可没过两天听说你妈妈也死了，也不知道你在家听到过你妈妈的事没？”
“没有，从来没有。我奶奶和我大娘从来没跟我说过。”周海哲突然睁大眼睛，语气急促的说；“那个男人是我爸爸吗？”
“啊”这回轮到齐飞惊愕的问；“你怎么这么想呐？”
“那个人是不是白白瘦瘦的，单眼皮；不太高，很忧郁的样子。”
“你见过柳枫！”
“我爸爸叫柳枫。”这回齐飞真的要疯掉了
“柳枫是你爸爸，谁告诉你的？”
“不是你说的叫柳枫吗？”
“等等，海哲有点乱。你怎么能想这个柳枫是你爸爸呢？你妈妈认识他时你都好几岁了。”
“你知道他俩具体什么时间认识的吗？不是在我出生之前就认识吗？”
“问题是你这个想法哪来的？”
“我从小别人就说我长得既不像我爹，也不像我妈，虽然我没跟我爸在一起多长时间，但听说他性格和我爷爷一样特别暴躁，我大娘说我一岁多的时候，晚上老哭，我爸爸把我从炕上扔到地下，我妈和他打起来，那天差点出了人命，我爷爷一棒子就把我爸打昏了，后背骨头都打裂了，一个月都没起来炕。”
“你妈和你爸打仗，你爷爷向着你妈呀？”
“不是向着我妈，因为我爸打我妈和我，把我扔地下了，我爷急眼了。”
“那更说明你是老周家的孩子呀！”
“我说的意思是我父母脾气都不好，可我却是这样一个性格，我二姐就特别像我大娘，我长得和性格都不像他俩。”
“但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和这个柳枫有关系。现在有证据证明这个柳枫很爱你妈妈。”
“你妈妈去世后，一直有一位神秘的资助人给你家寄钱，每月一千直到上个月，有这回事吧？”
“谁跟你说的？”
“村里人和你奶奶都说了。”
“确实有，他还告诉我们不能跟任何人说，如果说了他就不寄钱了，所以我们一直不跟别人细说。”
“你知道谁寄的吗？”
“我一直以为是这个父亲。”
“那你很多年就认为你不是老周家的孩子。”
“十多岁开始，我一直认为寄钱的人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但据我的调查，你妈妈认识柳枫的时候你已经有五岁左右吧，在那之前你妈妈没有出来打工。”齐飞在周海哲的眼里看到有些失望的感觉。“你妈妈到底是什么病死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只听说哪出血死了。”
“胃出血。”
“不知道，这个真不知道。”
“刚才你说柳枫的长相是你见过还是你的想象。”
“想的，我想既然我不像妈妈就一定像爸爸，我爸爸就应该像我差不多吧！”齐飞拿出手机里边存着柳枫身份证上的一张照片，他拿给周海哲看，“这就是柳枫。”周海哲愣愣的看着，眼泪一颗挤着一颗的滚落下来，“孙叔叔，我一直想你真的可能是我爸爸，果然就是。”
“爸爸”齐飞错愕了，周海哲大哭起来，这时周围已有几桌就餐，齐刷刷的看过来。齐飞赶紧安抚说；“别哭，海哲，你见过他。”海哲感觉出自己的失态，控制了一下情绪。
“见过，这几年每月都见过一次，只有一年他到外地没见过。”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每月都见面。”
“那年我还是小工的时候，孙叔叔来剪头，是我给他洗的头，那时刚来还用真名字，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叫周海哲，你就叫我阿哲吧！从那以后他每月都来，点名让我给他洗头。有一次他来剪头，当时我的手因为洗发水过敏，全手都红肿开裂，我就给他看来，我说孙叔叔今天不能给你洗了，我手坏了，他看着眼泪流了下来，还没有一位客人这样过，当时和我一起的伙伴就说，他是你爸爸吧！你看他多疼你。第二天他又来了，给我买了各种维生素和抹的药膏，从那以后我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我也问过他资助过孩子没？他说没有，那时正是我特孤单，无依无靠的时候，刚出来学美发，我怕我说多了把他吓跑，所以我们就这样处下来，从小工变成大工，他一直在我这剪头。上个月他来跟我说，他要出趟远门，很长时间不能回来了，他要我多保重自己，他说看我能自己养活自己，他也放心了，没有什么牵挂了。”周海哲说着又哭起来。“他一定是我爸爸，要不他不可能那么心疼我，每个月都给我寄钱。”
“你知道是这个孙叔叔；柳枫寄的。”
“你放心，只有他，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和谁都不一样，我学剪头第一个让我收钱剪得就是他，他鼓励我说没事，剪什么样都行，按你的想法剪，剪不好，一个月也长出来了。我开始剪头得到外边的小店练习去，我就到以前一起工作的一个姐姐开的店打工，他知道后也追到那里让我给他剪头发，杜姐说看他那样子像我爸爸，一直两年后我又回到蓝色妖姬，他也跟我回来。”周海哲回忆着，镇定了不少。听着海哲的讲述，他的头脑里浮现出另一幅画卷，在大萍结婚前，两人通过魏佳惠认识了，并发生了关系，有了周海哲，当时柳枫有家庭没办法，大萍只有嫁给老周家，生了海哲。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不说话了，都在想着不同版本的柳枫和大萍的奇遇记。齐飞首先打破了沉默说：“你放心，我会细细给你查查，如果你特别想知道你可以和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做个血亲鉴定，看你们俩有没有血缘关系。”
“对，我还有一个哥哥，当时我管孙叔叔叫大哥时，他说过他有个儿子比我大四五岁呢！让我管他叫叔叔。”这下可好，周海哲认准是柳枫的儿子了，齐飞现在看柳枫的相片也越来越觉得俩人像父子。大萍的死因没查清，却又弄出来柳枫有个私生子，越来越乱。柳枫和大萍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要把这个案子弄清楚还真是个大工程。齐飞看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新情况就对海哲说：“那好吧！咱俩互留个微信，有什么新情况都告诉一下对方。”
“好的，我的电话号和微信就是我给你的那张名片。”
“写着名字是苹果的那张。”
“对。”
“那你把我的电话记一下吧！微信就是手机号。”海哲把齐飞的电话输到手机上。“有时间咱俩再好好聊聊。”
“好的，齐哥，认识你真的很高兴，我一点也不愿意跟别人提我的家庭，和你谈话我的心里好受多了。”
“不过真可惜，柳枫死了，还是自杀。”
“他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
“你认为他有不得已的原因。”
“是，他是不会轻易去死的那种人，他非常坚强，他经常开导我，让我遇到事情一定看开，他一定是遇到了他认为过不去的事情了。”看着海哲齐飞觉得;是的，柳枫一定是遇到什么事，而且是真的过不去。
俩人分手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齐飞回到车上先暖暖发动机，看着海哲的背影，他突然有种感觉，海哲有些话还是没有说，起码没有全说吧！只喝了一杯奶茶，也没有吃饭，光顾着说了，现在感觉饿了，也没给那孩子叫盘炒饭。回单位的路上吃了碗兰州抻面，每次吃这家面都给他一种温暖舒服的感觉，兰州人民可能最骄傲的就是这碗兰州抻面吧。。。
晚上齐飞和玲玲详细的回报了和海哲聊天的内容。玲玲也吃惊的睁着大眼说：“周海哲是柳枫的儿子。”
“这是海哲自己说的，在这之前我从没有往这方面想，他说他长得像柳枫，不像他爸他妈，从小村里人就说他不像他的父母。”
“哎呀，这个柳枫的人生也太丰富了。谁能知道他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刘小宝应该知道，当时我和他谈，他说他和大萍也暧昧过。”
“那你打电话问问？”
“明天问，大萍到白山就和这个刘小宝柳枫在一个工地上班。如果这之前柳枫和大萍认识，他一定知道，那天谈话他没有提到他们俩之前认识。”
“遇到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吧！这个案子太麻烦了。”
“只有我这个闲人来查，你们谁也没有这个耐心。现在谁还把精力放在这样一起自杀案上，都去做能快速有结果的报道，什么有利益做什么。今天我在微信收到这样一个帖子，让中国式的聪明滚出中国；全民偷奸取巧，都想着占便宜，这种思维模式最后会把国家毁掉。善良；勤劳；智慧；勇敢。咱们中国人只占两样，勤劳大家都挺吃苦耐劳；智慧；大人物有大聪明，小人物有小九九；都有心眼。勇敢；对外就囊，几百年被洋人欺负怕了，对自己人狠，也不善良，不能侵害自己一点利益，都是小善，只爱和自己有亲属关系的人。”玲玲看着齐飞在那发感慨，不由得辩论到：“正因为我们都说一套做一套，每个人没有做好自己，我们的中国才这个样子，从现在起都按规矩走，你进职称英语不也找人替考的吗？”
“压根就不应该考英语，学那么多年，半辈子了也没用上一句。四六级都不应该考，让人们学些有用的东西，谁要真需要外语他自己就学了，真正的考核体系不健全，从小就教孩子撒谎，做面子活。”
“那个学校公开教孩子撒谎了？”玲玲有些挑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