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不要！”
冷箭穿透了殷离的左胸，她蓦地睁大了双眼。
一声惨叫梗在喉咙处，身子向后仰去，重重地跌倒在地。
恍惚间，眼前一个紫衣男子脸上带着几分怜悯，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八弟，父王已经下旨，只要南齐国的国君投降，便饶了南齐国的亲贵们不死。
你……你这是做什么！”
伸手覆在殷离胸口的伤口处，那鲜红的温热的血。
不停地从李瑞贤的手中涌出，瞬间便染红了他的衣衫。
蓦地睁大了双眼，殷离定定地望向眼前的男子。
但见他长得于那个残暴的八皇子有着几分相似，但眉眼间却充满了怜悯和柔情。
“哼！管他的呢！
这些人，该不该杀的，八弟我也杀了。
六哥，你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和我闹别扭吧！”
说完，李瑞锋冷笑了几声，策马，离去。
“你……”
眼中有着几分怒意，看殷离脸色越来越苍白。
李瑞贤长叹一声，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
起身，大步走到马前，翻身上马后，便朝着李瑞锋离去的方向追去。
“八弟，你还是要说你几句！”
追上了李瑞锋后，李瑞贤策马拦去了他的去路，原本温润的眸子有着几分怨气和懊恼。
“四哥，我知道，你向来仁慈。
而我，心狠手辣！
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你，那南齐国的皇帝虽然已经呈表投降了。
以父皇的性子，会真的履行诺言吗？”
李瑞锋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
“六哥，你还是不懂父皇的心！
你看着吧，就算是父皇知道我违抗了他的旨意，顶多会口头上说我两句。
暗地里，肯定会对我的所作所为拍手叫好的！”
闻言，李瑞贤的脸上满布阴霾，有些歇斯底里道：
“你……锋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