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白将圣人剑直接向前方指去,那倭寇由于在山洞之中,施展不便,始终无法近李一白的身,李一白哈哈一笑道:“你表演了那么久,也该我表演一会儿了吧!”只见李一白依据长剑优势,向那倭寇攻去,李一白出剑本快,那倭寇由于在兵器上劣于李一白,连连被李一白逼退了数步。只听李一白大声道:“去死吧!”忽然,李一白右手脱剑,左手发力对着圣人剑就是一掌,李一白这一连动作在一瞬间做完,那倭寇根本就没有料到,一下子被圣人剑穿过了小腹,直到身后,直到死脸上还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无痕叶大笑一声道:“李大侠,好剑法。”无痕叶边说,手中的功夫却也是没有拉下,手中连发五枚飞叶向五个倭寇打去。
'任秋璇道:“畜生,还不纳命来。”一剑向一个倭寇挑去,任秋璇心道:“不知在这狭小的山洞中能否使凤引九雏?山洞会不会崩塌?”任秋璇正踌躇间,那倭寇已连接任秋璇数招。任秋璇见这倭寇身手不凡,一时半会儿,竟还杀了不他。任秋璇虚晃了晃剑,大喝一声:“丹凤朝阳。”那倭寇一惊,谁知任秋璇却将右手的剑连忙交到左手,右手用双指夹住了那倭寇的刀,那倭寇又是一惊,他没想到方才任秋璇竟是唬吓他的。不过,任秋璇的左手中剑却是忽然向那倭寇右胸一刺,那倭寇躲闪不及,正中那倭寇右胸,任秋璇一耸右手的单刀,那倭寇跪在了地上,迟迟不肯倒下。任秋璇正欲动手,只听王振明大喝一声:“还不倒下。”右手掌风已至,一掌将那倭寇拍倒在地。
一柱香时间,这一个倭寇便被五人杀死。五人又继续向前面走去。南宫立道:“看来这山洞之中所留倭寇已不是甚多。”李一白道:“何以见得。”南宫立笑道:“因为这一路之上,我们过的太顺利了。”几人又向前约走了三四百步,忽然前面灯火通明,豁然开朗,只见是一个极其空旷之地,比之众人一直走的山洞大了多少倍。山洞之中全部点着灯,进入了这里仿佛似白天一般。但眼前的景象却也是令众人吃了一惊,只见那山洞之中珠光宝气,各种道饰,金银元宝,多得不计其数,堆满了山洞。几人虽是见过世面之人,但也是被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一跳。南宫立骂道:“这些倭寇,都是抢的我们台州老百姓的。”
几人正在骂着倭寇的时候,忽然从旁边暗处又出来了约七八个倭寇向南宫立等人慢慢走来。南宫立看了看任秋璇等人,笑道:“这几个鬼子武功不高,只是守卫这些财宝的。”李一白道:“不管他们武功如何,今天都得死。”那几个倭寇提着刀已向五人冲了过来,任秋璇笑道:“这几个鬼子就交给我吧!”几人明白了任秋璇的意思,都纷纷后退。只见任秋璇向前走了两步,右手持剑对天,轻轻挥舞了几下,大声喝道:“凤引九雏。”只见九条雏凤从任秋璇的剑气中飞了出来,向那几个倭寇飞去,那倭寇几时见过这种景象,还以为是祥瑞之色,竟不动兵刃,一直呆呆地盯着眼前飞来的九条凤看。可是那九条凤却丝毫不怜惜这几个倭寇,盘到他们的身上,将这几人卷了起来。这几个倭寇这时才如梦方醒,挥剑想要砍向那凤,可那凤就像空气一般,虚虚无无,却砍住了自己的同伴。
一会儿,倭寇们纷纷落下,四死三伤。李一白拿着长剑慢慢地走到了几个倭寇跟前,神情冷漠,脸若冰霜,毫无一丝怜悯之色。走近那三个幸存的倭寇跟前,将剑插入了一个倭寇的左胸,那倭寇立刻气绝身亡。剩下的两个倭寇皆露出惊恐之色,而李一白却邪恶地笑了笑,说道:“我这就送你们见阎王。”举剑又刺向一个倭寇,那个倭寇啊了一声惨叫,倒在了最后一个倭寇身旁。最后一个倭寇吓得忙向李一白跪了下去,倚着墙壁,手不停地在发抖。忽然那倭寇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几人顿时吃了一惊,因为这倭寇竟会说汉文。李一白来了兴趣,用剑挑着那倭寇的下巴,笑道:“你说不要杀你,这是为什么呢?他妈的,你杀了我们大明多少百姓,我还不知道呢?今日就让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血债血尝。”说罢,又向那倭寇啐了一囗。
那倭寇颤着身子,发抖道:“我知道你们有一个人中了蛇毒,我这有解药。”几人脸人一喜,知道他所说的解药一定就是胡四海所中之毒。李一白一下子来了精神。逼问道:“解药在哪,快交出来。”那倭寇道:“只要你们别杀我...”李一白道:“放心吧,我们不杀你。”那倭寇还是不肯相信,又道:“你们几个谁说的算。”李一白冷笑了两声:“你小子,还...”南宫立无奈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你的,只要你交出的是真解药。”那倭寇似乎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连忙道:“不,不,这是真解药。”说罢,那倭寇从怀中掏出了一瓶黑色药丸,递到了南宫立的手中。南宫立将药瓶拿到手中,仔细端祥了一下,望了望众人,也不知是真是假。王振明道:“不会有假。”
李一白,任秋璇也点了点头。无痕叶道:“他那么怕死,一定不会是假的。”那倭寇也忙道:“这位大爷说的对,不是假的,”南宫立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不是假的。”忽然,右手向那倭寇打去,那倭寇始料未及,一下子被南宫立拍倒在地,头破血流。众人也没有料到南宫立忽然下此手,还是被惊了一下。忽然众人向山洞里面听去,似有女子的呼喊声,只听“救命啊,救命...不绝不于耳。”南宫立几人对视了一眼,齐道:“先去救人。”众人向山洞里面走去,只见里面有一个钢铁制成的铁牢,铁牢中约有二十名年轻女子,皆衣衫不整,正在大声呼救。南宫立,李一白,王振明,无痕叶皆纷纷背过身去。任秋璇道:“姑娘们,,你们不要怕,我们就是来救你们的。”“谢谢女侠”“谢谢大侠们。”
任秋璇看了看铁牢上的琐,不禁邹起了眉头,又忽然想起了李一白的圣人剑。于是,任秋璇走到了李一白的身边,说道:“李大侠,你的圣人剑,在下能否一用,用它将这琐链劈开。”李一白道:“当然可以。”他转身将圣人剑交给了任秋璇手中。任秋璇看持圣人剑,又走到了铁牢门前,对准铁锁使力向下劈了下去,只见一声金属断裂之音,那铁锁瞬间被劈落在地。任秋璇喜道:“姑娘们,你们可以出来了。”那些女子们纷纷从铁牢里走了出来,跪在众人前,一直谢道。
任秋璇将圣人剑还于了李一白,笑着对那些女子们说道:“你们不用谢,来救你们是应该的。你们现在还能下山吗?”其中一个女子道:“当然可以了,只要能够逃出这里,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说罢,又落下了几滴眼泪。南宫立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下山。”
王振明道:“那这里金银珠宝怎么办?”南宫立邹了邹眉,因为王振明说的没错,仅凭他们这些人一下子将这些金银珠宝运回台州,简直是不太可能。南宫立沉思了片刻,忽道:“这样,一会儿叫些军士来,让他们来搬。”“这样也好。”众人纷纷纷下了山,走到半山腰,遇到了侯猛与胡四海。两人看到了南宫立身后的众多女子,微微一愕,侯猛忙问道:“山洞中的倭寇全被你们杀死了吗?”南宫立点了点头。看了看脸色愈来愈差的胡四海,忙道:“胡帮主,这是蛇毒的解药。”说罢,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胡四海,胡四海抱拳道:“多谢南宫门主。”南宫立忙推手道:“唉,胡帮主见外了。”胡四海打开药瓶,从中倒出一粒黑色药丸,二话不说,放进了嘴里。忙又坐下运气,不一会儿,胡四海的脸色便变得红润,恢复过来了。
南宫立道:“我们走吧。”众人又向下走了良久,遇见了林美,齐嫣等人。南宫立向众弟子解释了一番,说道:“你们现在还不能离开,你们要在此地守护这些老百姓的财物。”“是,师叔,我们知道了。”南宫立又回头看了看那些女子,往后走了二步,说道:“姑娘们,现在台州太危险了,你们还是先留在岛上吧!”那些妇女纷纷跪倒在了地上,说道:“这条命都是大人救的,大人的话,民女们一定会听的。”南宫立看着这些妇女们,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句:“真是一群可怜的女子。”随即,南宫立向众人一摆手道:“走,我们去青山。”
南宫立一行人下了山,向蛇岛边缘走去。南宫立望着逐渐浮退的潮水,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哪!”唐书吏道:“这次总算是赶巧了,不用等了。”众人自上了山,将一干倭寇击毙后,救出了那么多的被困女子后,都心旷神怡,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比之初来时沉重的心情略有舒缓,众人除了侯猛之外,都极少来沿海一带,忽觉此处空气新鲜,暖风融融,比之陆地而言,别有一番滋味。过了约一柱香时间,潮水完全散去,众人开始慢慢沿着礁石向回走去。南宫立心疑道:“不知道这些倭寇是如何将那么多的财运到这岛上的,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到了岸上,众人望了望远处的蛇岛,头也不回的向西走去。
唐书吏道:“南宫大人,我知道有条近路,已直通往青山,不必走如此多的弯路。”南宫立喜道:“那请唐书吏带路了。”唐书吏一勒马缰道:“小人不敢当,不敢当。请大人跟我来。”唐书吏向西望了望,骑着马先行奔到了一条小道,两边都是荆棘与草树,他一马当先,先冲到了路中央,南宫立等人尾随而至。走了约半个时辰,只见前方不远处有片茂密的竹林,唐书吏向前指着那片竹林道:“南宫大人,穿过这片竹林,离青山就不足五里了。”南宫立点了点头,一扬马鞭道:“那我们就抓紧赶路吧!”任秋璇望了望前面的那天竹林,小心翼翼道:“不会有埋伏吧!”侯猛哈哈一笑道:“任师姐,你太小心了,怎么会有埋伏呢?倭寇又不知道我们向这里来。”任秋璇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一白道:“任掌门,不必担心,就算有埋伏,以我们七人之力,又有何惧?”“是啊,是啊...”无痕叶,胡四海也纷纷点了点头。任秋璇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但愿是我多虑了。”众人一跃马,皆向那竹林驰去。走了一会儿,南宫立愈觉得不对劲。他回过头来,对众人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林子,太静了?”王振明道:“确实不错,这林子简直是静的可怕,连只鸟叫的声音,都听不到。”侯猛疑道:“难道女人的直觉那么准。”任秋璇白了侯猛一眼,缓缓说道:“看来真的被我说中了,的确有埋伏。”
任秋璇话音方落,只见前面几个被人削尖了的竹子向众人袭来。南宫立大叫一声:“唐书吏,小心。”只见一个又粗又长的尖竹子正要扎向唐书吏,唐书吏吓得身子连忙向后仰去,眼看就要扎住他的脖子,就在离他还有三寸的时侯,被南宫立用右手紧紧抓住,南宫立一使力将那棵竹子远远地掷向了远方。南宫立道:“唐书吏,你没事吧!”唐书吏连忙拜谢道:“多谢南宫大人。”李一白飞身跃起,一挥圣人剑,将向他飞来的一棵竹子砍为两截。一棵竹子从远方飞来,竹尾一下子打在了胡四海的马肚子,那匹马受了一惊,向前猛的窜去。胡四海紧拉绳彊,防止那匹失了控,只顾往向跑去。
铺天盖地的竹子向众人袭来,众人只得一个一个地将其砍落。只见无痕叶大喝一声,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手中手执数十片树叶,一挥衣袖,只见那数十片树叶向那十数个竹子飞去。顿时,嚓嚓之声不停住响,只见那十数个竹子被无痕叶的飞叶截成数截,纷纷落地。任璇一跃而起,落在马背上道:“叶大侠的飞叶真是出神入化。”无痕叶哈哈一笑道:“我的飞叶使的再好,也不如任掌门的剑法哪!”任秋璇微微一怔,心道:“他怎么知道我要使凤引九雏。”任秋璇边想,手中的动作却未停下,只见她舞动手中的长剑,大声喝道:“凤引九雏。”刹那间天地变使,林间飞沙走石,九条雏凤横空出世,向那竹子袭卷而去。
南宫立大声道:“来,大家一起。”“好。”众人纷人响应。南宫立大喝道:“苍如松壑。”“平地惊雷。”“圣人指点。”“一罡天地。”“漫叶飞天”“翻江倒海。”刹那间一股股极强的内力向那香林前方涌去,这七人之力乃当世一流高手,合起手来,当世绝无一人是其敌手。那些来自前面的竹子遇到七人的内力全部卷落在地,七人的内力继续向前波及,所到之处,竹子皆被削成两截。那阵强大的内力仍然不肯停息,直到眼前的一大片竹子全部倒下,才肯罢休。只听“啊,啊”几声惨叫,有几个黑衣人从远方的竹梢上倒落在地。南宫立道:“果然是他们。”
'忽然间,从竹林的四面八方都涌来了黑衣人,踏着林中枯叶,提着钢刀向众人奔驰而来。南宫立一听这脚步声,对侯猛道:“所来之人,不下于二百人。”侯猛骂道:“老子今天就跟他们拼了。”王振明苦笑了一声:“看来,他们是非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啊!”李一白冷笑道:“想要我们死,还不那么容易。”南宫立沉吟道:“敌人人多势众,不宜硬拼。这距青山的军士已经很近了,这样我们先突围出去,一直向前冲,不信他们就一直跟着我们。”任秋璇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不失是一个办法。”南宫立重上了马,说道:“来,我们七人将唐书吏围在中间。”“好。”众人纷纷向唐书吏靠扰。南宫立,侯猛二人在前,一左一右。任秋璇,王振明,唐书吏三人在中。无痕,胡四海,李一白三人则在最后。
南宫立大喝一声,一掌向在前面拦他的倭寇打去,那倭寇不敢硬接,用钢刀迎上了南宫立的拳,那倭寇只觉钢刀一震,他的身子被向后弹了几步。侯猛挥动着樱花枪已接上了两个倭寇的单刀。侯猛手持枪杆,两个倭寇的单刀分别落在了樱花枪的枪头和枪尾,侯猛用力一耸,那两个倭寇便向后退了几步。侯猛见此机会,连忙刺向一个倭寇,那倭寇连忙使刀护住心囗,另一个倭寇则对侯猛放松了警惕。谁知侯猛枪锋一转,向另一个倭寇刺去,那倭寇来不及防备,一下子被侯猛刺中左胸,侯猛猛一拔枪,那倭寇倒地身亡。南宫立,侯猛两人同时纵马一跃,便向前进了好远。紧接着,倭寇又向王振明,任秋璇,李一白,无痕叶,胡四海等人攻来,一时间,刀剑相击,掌风,拳风,暗器碰撞之时接踵而至。
''无痕叶向半空中一跃,从竹子上抓了一把竹叶,从半空中向下一洒,那些倭寇只以为是些寻常叶子,都没将其放在心上。谁知当那些竹叶将要近身的时候,那些倭寇才意识到他们的错误,纷纷举刀遮掩。但一时间,惨叫之声四起,有十数个倭寇中了无痕叶的暗器倒地不起。李一白眼见倭寇们向自己愈围愈多,情急之下,不得不使出“八方剑法。”将圣人剑紧握在手中,以自己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挥舞着,一时剑乱影,残剑包围着李一白,虚虚实实,弄得那些倭寇摸不着头脑。
王振明忽在半空中举起双掌,大喝道:“天罡元气。”只见一层透明的气体包围着众人,任那倭寇的刀如何锋利,都破不了这层气体。王振明大声道:“快走,我坚持不了多久。”众人连忙驰马向前跃去,不再管一旁张牙舞爪的倭寇们,一会儿便出了倭寇的包围圈。胡四海边奔着快马边惊道:“王阁主,方才你那招天罡元气真是厉害,你看把那些兔崽子急的,想靠近我们都近不了。”王振明道:“这个招式极耗内力,我方才将我全部的内力都凝聚在了一起,也只能坚持片刻,倘若在倭寇当中有内力比我高者,一掌便可将那层罡气打破。”众人点了点头,李一白道:“幸好倭寇当中没有绝顶高手。”几人还在向前奔驰,那些倭寇在后紧追不舍。侯猛向后看了看,哈哈一笑道:“你看那些鬼子们,还不追我们。”南宫立道:“任他们跑得再快,还能有我们的马快?”
“不好,绊马索。”身在前面南宫立惊呼一声,立刻勒紧了缰绳,众人也纷纷住马。任秋璇道:“怎么了?”南宫立指了指前面的一条极粗的麻花绳子,对任秋璇道:“你们看。”任秋璇凝视着那条绳子,慢慢说道:“此地不像是有埋伏的样子。”南宫立道:“何以见得?”“你看,这四周极其空旷,不易藏人,倭寇会在这里设有埋伏吗?”胡四海道:“管他有没有埋伏,我们只管走,反正这儿离青山也不远了。”南宫立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不要走那么快,留意一下。”说罢,南宫立纵马一跃,一马当先的跳过了那绊马索。方才走了几步,只见前面又一条绊马索拦住了众人,南宫立连忙停下。众人见南宫立停下,也连忙住马,跟在了南宫立的后面。南宫立道:“这儿怎么这么多绊马索。”李一白道:“看似也不像有什么埋伏,好像就像是阻碍我们前行的,目的是不让我们行那么快。”
'忽然,前方一声长啸,紧接着又是一声大笑,片刻间,一道人影便来到了众人眼前。只见眼前这人约摸五十多岁,发须皆白,江湖人士打扮,那人微微躬一身子,向着众人施了一礼。说道:“在下日本鹤田客一,日本第一高手,特来请教中原武林高手。”南宫立心中暗暗笑道:“这人好大的囗气,自称日本第一高手。”任秋璇道:“阁下既是日本人又为何穿我汉服?”鹤田客一微微一笑道:“汉人文化博大精神,这服饰也甚是精美,在下甚是喜欢。”王振明冷冷道:“阁下既然自称是日本第一高手,想必是有德望之人,又为何来我大明助纣为虐?”鹤田客一摆摆手道:“阁下误会了,我并非来助纣为虐,我来中原十日之久,未杀一人,未抢一人财物。”李一白望了望鹤田客一,心道:“这人真是个武痴。”无痕叶道:“既然阁下并不必滥杀无辜之人,又不是与那些倭寇是同路人,如此再好说不过了。”南宫立道:“是了,是了,请阁下让开,我们还有急事。”
鹤田客一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静静地望着众人,笑道:“难道各位没有听到老夫的意思?”胡四海怒道:“怎么?凭你一人之力,单挑我们七个?”鹤田客一道:“这也未尝不可。”李一白怒道:“好大的囗气,你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谁知鹤田客一并不动怒,只是淡淡地说道:“各位请出手吧!”鹤田客一话音方落,身形一展,来到了众人跟前。众人见他身形之快,顿时大吃一惊,南宫立看了看身旁的唐书吏,说道:“唐书吏,你先下马,站在一边。”唐书吏点了点头。南宫立等人纷纷下马,南宫立抱拳道:“阁下轻功在下生平仅见,我等如若单打独斗,一定不是阁下对手,但若我等一拥而上,又岂不是以多欺少,这样,阁下一人,我们三人,如何?”鹤田客一挥了挥一袖,淡淡道:“阁下请自便。”
南宫立看了看胡四海,说道:“胡帮主,你伤势未愈,你先看着唐书吏,以防其余倭寇乖机作梗。”胡四海点了点头,退在了一边。南宫立走到李一白身边,说道:“李大侠,同我领教倭人的高招如何?”李一白提剑抱拳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南宫立对无痕叶道:“叶大侠,一会我与李大侠与他打斗之际时,需你暗器从旁协助,如何?”无痕叶抱拳道:“听从南宫门主吩咐。”李一白,南宫立两人走向前去,向鹤田客一抱拳道:“阁下请。”鹤田客一躬了躬身子,说道:“两位请。”李一白圣人剑在握,方才他看到了鹤田客一的轻功,深知自己不是此人对手,于是,他不敢托大。南宫立心道:“看来今日我要使出十分的力了。”
南宫立上前一步,右掌出手,向鹤田客一打去,鹤田客一身形一动,南宫立一下子打了个空。南宫立不禁出囗道:“好快的身法。”李一白手持圣人剑向鹤田客一所在位置刺去,只见离他还有三寸之时,鹤田客一又移身形,向一旁躲去。王振明,任秋璇等人在一旁看着,不禁暗暗咂舌,他们深知南宫立与李一白的武功,没想到此人的武功竟也比他们的武功高出了许多。任秋璇不禁叹道:“恐怕这人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化境。”王振明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恐怕中原武林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侯猛道:“管他呢,一会儿就算我们七个一块上,也不能让他走。”任秋璇,王振明点了点头,他二人也早已做好了这样的打算。无痕站在一旁,看着鹤田客一与南宫立,李一白的身法形迹,想要找个破绽,放一下暗器的机会都没有,心中不禁暗暗焦急,心道:“这世人还没有人让我放不了暗器的。”
南宫立与李一白攻了鹤田客一一阵子实在触碰不到他的身子,身形移动之快令两人摸不着头脑。李一白向着鹤田客一又是一剑,不过他这次是虚刺的,连忙向一旁刺去,可鹤田客一仿佛是看透了李一白的心思,他这次却向另一旁躲去。只听鹤田客一一笑道:“两位小心了,老夫要出手了。”鹤田客一话音方落,双掌便向南宫立与李一白打去,速度之快,令人根本看不见他的掌法。李一白无奈只得挥舞着圣人剑以御鹤田客一的双掌。南宫立偶尔捕捉到了鹤田客一的掌风,时不时的与之对上一掌,也觉得鹤田客一的内力极其深厚,自己的内力与他对之,似乎总是绵绵无力。南宫立大喝一声:“一疾风尘”一掌向鹤田客一打去,只见铺天盖地的尘土向鹤田客一袭去。
鹤田客一连忙向后闪躲,又快移身法,躲向一边。南宫立正要找寻鹤田客一的身影,却只见他从自己的左侧移来,将双掌对着自己的左肩打来。南宫立连忙出掌,可鹤田客一的出掌速度令自己自顾不暇,勉勉强强的对了十数掌,左肩还是被鹤田客一打中了一掌。南宫立只觉左肩痛若刀割一般,身子连忙向后退去,心道:“这人武功真是当世罕见。”李一白见南宫立受了伤,连忙向南宫立走来。鹤田客一收掌,静静地站在一边。李一白欲扶南宫立,南宫立摆了摆手,站定身形,抱拳道:“阁下武功,在下望尘及,佩服,佩服。”这时,李一白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武功与此人差了一大截。鹤田客一道:“承让了。”
王振明看了看侯猛,任秋璇,三人相互使了个眼色,说道:“我们一同领教阁下的高招。”鹤田客一笑道:“你们七个一起上吧!”这时站在一旁的无痕叶,胡四海也纷纷走上前来,七人一同将鹤田客一围在中间。鹤田客一哈哈一笑道:“能够与中原的七位高手一决雌雄,老夫此生死也无憾了。”南宫立强忍着左肩上的伤痛,说道:“出招吧!”鹤田客一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七人,心中暗暗将七人的武功排了个高下。心道:“这七人当中,当数那携长剑之人武功最高,这个女的次之,方才被我所伤的与那提枪之人武功相当,那个汉子略比使暗器之人稍高一些,坐在岩石上休息的最次。”想到这里,鹤田客一出掌,向武功最弱的胡四海打去。
'胡四海大惊,没想到鹤田客一首先就向自己攻来。连忙出拳,抵御鹤田客一的双掌,胡四海方才被毒蛇咬伤,尚未痊愈,如今不敢大动内力,站在一旁的无痕叶知道胡四海定然不是鹤田客一的对手,连忙从袖中发出二分飞叶向鹤田客一打去。鹤田客一一惊,连忙收掌,徒手将那两片飞叶抓在手中。李一白运气提剑向鹤田客一攻来,任秋璇也提剑向鹤田客一刺去,鹤田客一左手抓住了李一白的圣人剑,右手抓住了任秋璇的长剑,三人的内力顿时碰撞在了一起。侯猛的长枪已经向鹤田客一的脖颈刺去。
鹤田客一连忙将头向后一仰,侯猛的长枪从鹤田客一的脸上横穿过去。王振明这时双掌已向鹤田客一后背打来,鹤田客一见再无可躲,浑身用力一震,便将四人震开三尺之外。四人大吃一惊,没想到鹤田客一的内力竟如此深厚。七人相互使了个眼色,一同向鹤田客一攻来,一枪,一拳,两剑,三掌,落在了鹤田客一的腰间,鹤田客一连忙运气抵抗。八道内力在互相流窜,每个的脸上都憋得通红。唐书吏在一旁看得呆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虽然他不懂武功,但一路之上,觉得他们七人的武功也可以算得是登峰造极。但令他想不到的是竟还有这样的一个人,武功竟可以他们七人同时打斗。过了约半柱香时间,鹤田客一再也支撑不住,将自己浑身内力猛一反弹,众人皆被自己内力所伤,倒在地上,而鹤田客一则囗吐鲜血,跪倒在地。
几人互相搀扶着慢慢站起身来,南宫立看着鹤田客一,心道:“此次绝对不能放他回日本,纵然他现在无心为害我大明百姓,难保他日后不会,以他的身手,若想存心为害我大明,后果可想而知。”南宫立向任秋璇,王振明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互相搀着走到南宫立跟前。南宫立道:“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王振明苦笑道:“反正是死不了。”任秋璇也道:“没有什么事,不过是要调息几天就好了。”南宫立道:“我的意思是将此人杀了,以免日后为害我们中原武林。”任秋璇道:“方才我也正与王师弟说这件事,我们两个也决定将这人杀了,以免后患。”南宫立道:“现在他已经是强弩未弓,绝对不再是我们的对手。”任秋璇看了一眼南宫立左肩上的伤,柔声道:“你受的伤不轻,你先歇着吧,我与王师弟就行了。”南宫立点了点头,也不勉强。
就在这时,忽听远处一声:“师父,师父。”不一会儿,一个人影便来到了众人跟前。任秋璇心疑道:“是谁来找师父,不好,莫不是找他的。”于是,她拍了王振明肩膀一下,连忙向鹤田客一冲去,可为时已晚,方才那个人影已将鹤田客一放在肩头,两人向那人袭去,那人已向半空中跃出几步。那人轻功本就不弱,不在他两人之下,如今两人又受了伤,一时自知也追不上,便停下身来,坐上地上运息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