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老祖,走进了他自己的书房,并且示意孙悟空和墨紫云在一旁坐下。
“你们两个既然已经得到了这两件神器,那么我就给你们讲一下它们的来历。”
墨紫云心里又盘算着什么,如果这两件神器具有强大的背景,又是有很多人争夺的,那么她宁可不要。
何必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呢?
孙悟空却和墨紫云想得不一样,他到是闲得慌,他这样或许一半是因为好战吧。
唯恐天下不乱!
两人各怀鬼胎,自顾自地在一旁坐了下来,心里想着不同的事。
到是菩提祖师一人在一旁站着有些尴尬了,他没让这两人坐下他们怎么就坐了!还有没有把他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了!
心里虽然愤然,但是菩提祖师还是没有忘记今天的主题,他干咳了几声,为掩饰自己的尴尬,“在盘古开天辟地之前,我们的大陆被天神云擎掌控,他是这大陆的共主,他娶了一位神女,名为缇尔拉。”
墨紫云前一秒端起用灵石做成的精致茶杯饮下一口上灵茶,具说,菩提祖师自己摘取的茶叶配上灵水,就这一杯,先不说它的药用,就凭单单的灵水泡制,一杯拿出来去拍出天价。
而菩提祖师的选叶技术,就连玉皇大帝都自愧不如,一杯这样的茶,有病之人喝下解百毒,一般人喝下补气血,延长寿命,修者喝下增长修为。
可就是这么一杯灵茶,又是稀有至极的灵茶,就让墨紫云把茶华丽丽地喷了出来。
西方传说:缇尔拉,创始之神缇尔拉,创造了精灵族,因此被称创始之神。精灵一族分光精灵与暗精灵,精灵们帮助人类学习,工作,与人类和谐相处。
而自私的人类却不屑于此,他们想,世界应该是他们的,精灵一族理应臣服于他们。而精灵一族着实强大,人类又如此狡猾,他们暗中挑拨暗精灵与光精灵的友谊,最终光暗精灵两族大战,各自陨落,人类占据了精灵一族原有的地盘。
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说,难不成是真的?不对不对!《西游记》什么时候与西方文学挂钩了?
菩提祖师并没有注意墨紫云的神情变化,一旁的孙悟空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不过很快又转向菩提祖师这边。
“缇尔拉与云擎生下四男三女,然后,过了不久,缇尔拉又创造了精灵族,而云擎的小女儿就与精灵族的一位精灵相爱,缇尔拉相当赞成小女儿与精灵的爱,就允了。可云擎认为他的女儿,应嫁与天宫贵族,怎可嫁与一个卑贱无比的精灵呢!云擎极力反对,于是云擎的小女儿就与云擎赌气,云擎使终斗不过女儿,就开出一个条件,只要他的小女儿与那个精灵能凭一己之力,造成一个全新的部落,那么,他就成全他们的婚事。”
“结果,他们造成了一个全新的部落,火寒部落。火寒部落的主城就在精灵一族旁边,可算是邻居。云擎成全了他的小女儿与那位精灵,他们从此就在部落定居了下来。在他们孙子辈的那个时候,世界形成了人间,天族与魔族,期间,天族与魔族产生多次大战,无非就是想争夺人间的地盘。”
“但是,很不巧,身为天族火寒部落的君主的孙子辈,一个云擎的外曾孙,叶相水,偶然间与魔族下一任君主血慕相遇,他们做了朋友。亿年后,他们相识,相爱,又亿年后,天魔大战,叶相水与血慕在天神之山决战,叶相水宁可自杀也不愿杀了自己爱了两亿年的血慕。叶相水自杀后,血慕悲痛欲绝,但他还存有理智,他把他与叶相水的孩子交给火寒部落,又将这孩子母亲叶相水的寒棱鞭与鞭法交予这个孩子。”
“过了不久,叶相水在天神之山化作一棵樱花树,或许是因为她和血慕是在樱花树下相遇吧,血慕在樱花树下自行封印,灵力尽失,随后化作一只黑凤凰守在樱花树旁。”
墨紫云平复了心情,可能她来的不是完全的《西游记》,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到来让这个世界乱了套。她想,后者的可能性较大。
孙悟空虽然不懂男女之爱,但是,他听着听着入迷了,“然后呢?”
墨紫云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然后了好吗!”
不等孙悟空反驳,紫云又开口,“那火云棍又是怎么来的?寒棱鞭又是如何流落到师父您手上的?那个黑袍人又为何要抢鞭法?是不是与火寒部落有所关联?”
菩提祖师被墨紫云这几问问得恼怒,怒呵道,“紫云,我接下来会讲到的,你静静地听吧!”
墨紫云学乖了,她就在那静静地坐着,孙悟空不以为然。
“火云棍,确实与火寒部落有关,但是就是没有寒棱鞭那么复杂,云擎小女儿,也就是叶相水的奶奶,收养了一个小男孩叶奇枫,比叶相水的女儿血天水大两岁,火云棍是云苍末的爸爸云宗宗主送给这个小男孩的。”
“至于这两件神器为什么会沦落到我手上的,是因为叶相水的女儿师承于我,她曾经惹到了一群人,为了摆平这场波动,血天水和叶奇枫把火云棍和寒棱鞭交于我保管。”
“至于那个黑袍人……”菩提祖师沉默了一会。
墨紫云的好奇心立马被提起来,听了怎么久的故事,这样说说停停,特不适应。
孙悟空的耐心比墨紫云的耐心还要不好,又有一个疑惑就立马开口,“血天水和叶奇枫是怎么关系?”
“血天水他们是夫妻,所以火云棍和寒棱鞭的持有者只能是他们的后代或者是他们的后世。”
孙悟空此时显得特别的尴尬,脸色立马僵住了,墨紫云脸上浮现几朵红云,但是又立马消失不见。
他们的后世那么就应该也是一对情侣,墨紫云和孙悟空既然不是他们的后代,那么就只能是他们的后世,那么他们也将是一对情侣。
墨紫云立马转移话题,“那个黑袍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