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只有好好将其看押起来了,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化名。
既然他们愿意投降,那便收编进自己的队伍,每收编两名黄巾兵,由一名冀州老兵带领训练。
这些黄巾兵大部分都是农民,哪里有冀州老兵彪悍?
这是妥善管理刚刚投降士兵的好办法。
第二日,张郃从黄巾兵中挑选出两万多精壮的士兵编进队伍,张郃负责训练。
新兵入伍不能急切的出征,否则凝聚力不够,会造成军队伤亡。
潘凤来到训练场,见长枪兵与盾兵。
潘凤仔细看了片刻对张郃道:“我来调整一下!”
张郃听到潘凤的话,立刻将指挥权交给潘凤。
潘凤从新调整。
军营之中,无数士兵扛着巨大的长枪,排成一个个方阵,缓缓向前行进。
在那方阵最前面,第一排士兵举着巨大的盾牌,右手持枪,自盾牌缝隙中伸出去。而第二排士兵手中长枪架在第一排士兵的肩上,直指前方。
第三排、第四排及后面的士兵手中长枪更加粗长,一直伸到前方士兵的肩上,这数排士兵的长枪都自第一排士兵的巨盾上伸出,从正面看去,长枪如林,直指前方。
张郃在方阵前方看着那无数尖利的长枪指着自己,不由心中发怵,抱拳向身边的潘凤道:“主公,这样的阵势,正面防护力极强,只是机动性不足,怕跑不快。”
潘凤点头道:“你说得对。这方阵只是在两军相对、正面作战时才有用,不可用来攻坚,也不可用来追歼残敌。但在两军对战之时,这样的阵势,足可挡住骑兵的冲击。“
张郃悚然一惊,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尖利长枪,情知若是自己率骑兵冲过去,只怕都要被长枪穿成一串,不由心胆俱寒,对设计这个方阵的主公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潘凤详细向他讲述了这个方阵的优缺点,又说清楚该如何训练士兵适合这个方阵,以发挥它最大的功效。张郃虚心受教,只道:“将军放心,郃定要尽心竭力,为将军训练出一支无坚不摧的雄师来!”
潘凤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干,自己骑马到了另外一处训练场。
高览正在满头是汗地训练士兵。
训练场中,士兵们举着沉重的短戟,奋力投掷出去。他们尚未掌握到投掷短戟的窍门,掷出的短戟歪歪斜斜,更没有什么力道。
潘凤点头道:“你看我是怎么掷的!”
他下马拿起一支重短戟,向前助跑几步,用力挥动手臂,将短戟掷了出去。
那支重短戟发出凄厉的呼啸声,穿空而去,直上云霄,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斜斜落下,直指地面的一个标靶。
一声碎裂声响自标靶上传来,那短戟自斜上方落下,直插靶心,沉重的力量将标靶撞得碎裂开来。
短戟尚自未停,一直向下撞去,在泥土中插入了很深,才停下来。
众军兵看了此等威势,都惊得目瞪口呆,拜伏于地,大声呼道:“将军神威盖世!”
潘凤微微回头对高览道:“你看,应该这么握短戟,如此使力,斜向上空,让短戟自空中落下,射伤敌军头、肩,若插得正了,足可撕裂敌兵铠甲,重创敌人。只要多练习,这支短戟兵便是我军一个杀伤力极强的兵种!”
高览诚心敬服,惊叹不已,先前自己训练短戟兵,只是用力向前投掷,根本没有想到过手握什么部位,或者是小跑几步,当下一心一意练习短戟,并与部下一同探索投掷短戟的窍门,短戟的射程短短时间内,增加了十多米。
潘凤纵马驰到另外一处军营中,一进去,便见魏延纵马疾驰,手中张弓搭箭,“嗖”地一声射了出去。
长箭穿空,在空中掠过,“笃”地射中标靶,正中红心。
魏延勒马站定,大声对部下喝道:“看到没有?就这么射!大将军有令,谁训练得好,射得准,晚上可以加菜!”
部下轰然应命,想起晚上有肉吃,都两眼放光,尽心地练习起箭法来。
魏延一回头,看到潘凤催马驰进军营,忙拍马过去,跳下马跪拜道:“叩见主公!”
潘凤摆手道:“免礼。军中一切礼仪从简,不必再拜。”
魏延恭敬地答应,又道:“主公,我正在训练士卒,让他们学习骑射。主公可有什么示下?””
潘凤点头微笑道:“你做得很好。现在训练他们骑射只是第一步,将来还要教他们在野外生存,靠马奶来充饥,长途奔袭数百里,进攻敌军。只有这支兵都成了百发百中的神箭手,并能长期野外生存袭击敌军,那才是一支成熟的部队!”
魏延佩服主公的深谋远虑。当下向主公保证,一定要训练出一支遍布神射手的骑兵队伍。
接下来的几天,潘凤宿于军营中,整日在各营中穿梭,向各位将领讲解各兵种的特点,以及该如何训练士兵。
这是潘凤在进入三国以后,根据各种兵种制定出来的有效训练方法,先前没有实施,一是怕自己声望不够,二是怕自己有什么没有思考周全的地方。
现在已经完善的很周全,潘凤的练兵计划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