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应该等在这里,我们应该去做些什么。如果真的是那帮日本忍者,这些警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也许我们能够对付。”郑盼盼突然说话,她的话语让萧毅等几个人都很是惊奇,不由都看向郑盼盼。
就见郑盼盼看着那虚掩的门,双拳紧紧的握着,双唇也紧紧的抿着,好似很紧张的模样,但双目之中却带有一种坚定的神采。
“对,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不能就这样呆着。我们学了这么多的东西,我们有这个能力。”赵红尘被郑盼盼的话语还有神态所打动所感染,整个人也有了一种自信,一种责任。
“不行,刘师傅让我们呆在这里,不要分开。这里有这么多的警察,不用我们动手,如果我们去说不定反会帮倒忙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我们的安全,这样刘师傅才会放心,才会全力以赴的去对付那帮日本鬼子。”萧毅不同意郑盼盼和赵红尘的提议。
“可是你不要忘了那些警察是怎么死的,他们是对付不了那帮日本鬼子的。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警察在被杀害吗?不要忘了,我们学的就是这个,就凭我们现在的本事我们未必能输给他们。萧毅,你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这么怯懦了?”赵红尘见萧毅反对大声的反驳说道。
“这不是胆小,这不是怯懦,我只想保证你们的安全,不想你们中谁在受到伤害。”萧毅没有想到自己一番苦心竟然被说成胆小怯懦很是生气对着赵红尘大声的喊道。
“难道你就看着这些警察被伤害吗?看着我们身边的人被伤害吗?那我们学这些功夫法术有什么用?”赵红尘看着萧毅大声的说道。
萧毅听到这话看到赵红尘、郑盼盼都带着一种坚毅的目光看向自己,陈风没有说话,但看他的面目表情似乎对赵红尘的话也很是认同。‘自己该怎样去做?’萧毅不由把目光转向了刘素雪,刘素雪此时也看向萧毅,但刘素雪的目光之中并没有往日肯定或是否决,有的只是一种平淡,好像这些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一般。
萧毅在刘素雪的目光之中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心中有些黯然,“陈风,你现在有什么预感没有?”萧毅感觉如果他们几个没有什么危险的话还是应该做些什么,毕竟他学了这么多的功夫技能总要比那些警察在这方面要专业些。
“嗯?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只是,只是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反正不像是坏事。”陈风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
“那好,那我们就去对付这帮日本鬼子,但你们也要记住了,保护自己安全,还有不要给他们添麻烦,我们几个也必须在一起,明白吗?”萧毅见陈风没有预感到有什么危险便也同意了赵红尘和郑盼盼的提议。
赵红尘和郑盼盼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目光中都带着一种战斗的火焰。“好,我们走。”两个人顿时就要向外跑去。
“不要急,我们就这样出去能做什么?我们得确定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要不这样无头无脑的乱撞什么忙也帮不上的。”萧毅忙喝阻两个人的行动。
“你在啰嗦一会我们就是想做恐怕也晚了。”郑盼盼不满的说道。
“对,我们见机行事,既然对方是冲那玉佩来的,我们就去那里,那帮日本鬼子一定会去那里的。”赵红尘赞同郑盼盼的说法。两个人说完就一起跑了出去。
“哎……”萧毅没有想到两个人这么任性,才说完几个人在一起的话,他们两个就单独跑了,不由很是气恼。
“他们两个非得吃了苦头才能知道教训。”陈风倒是老实的站在萧毅身旁没有动。
“我们赶紧跟上去吧,别真出了什么事。”萧毅不想在发什么牢骚。“刘素雪,我们走。”萧毅向刘素雪喊道。
“我们去哪里?”刘素雪似乎没有听到他们方才的对话。
“去保护那玉佩去。”萧毅跑了过来拉住刘素雪的手,“有我保护你,你不会再有事的。”萧毅话语中透着坚定。
“我没事啊。”刘素雪淡淡笑了笑,三个人也紧接着出了房门。
此时走廊中到很是安静,先前冲出的警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走廊之中只有先出来的赵红尘、郑盼盼两个人正站在那存放保险柜房门口在忙碌。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呢?”陈风看到赵红尘、郑盼盼东一下西一下的不知在粘贴什么很是奇怪。
“没看出来吗?我们在布阵啊。”赵红尘手中忙碌嘴上回答。
陈风四下里看了看,似乎明白了他们所布阵法。“这个阵法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了,你不记得了吗?那帮日本忍者最善于隐匿自己的行藏,这个阵法就是感应气息的,一旦发现有气息的变化立即会告知我的,我们就可以发现那忍者了。”赵红尘自从上次医院事情之后自己曾暗中琢磨过,那些所谓的忍者如果面对面的单挑自己可能全然不怕,但如果对方利用忍术藏匿起来在暗中下手,那可是防不胜防了。因此思量来去,感觉这个可以感受对方气息的阵法可以破解对方这个忍术,如今到了实战便立即开始布置。
“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的。但这里这么大,我们全要布置吗?”陈风四处看了看,见这走廊两端都延伸的很远,这要是都布置上可有一番功夫了。
“不用,对方是冲玉佩了来的,那玉佩就在这里,我们将这里都布置上就行了,不用都布置上,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赵红尘一边贴符咒一边回答道。
“那我来帮你。”陈风伸手要符咒。
“这外面都布置的差不多了,我们到里面去布置吧。”赵红尘直起腰说道,那符咒并没有给陈风。
“哦,那也好。”陈风到没有介意,伸手一推门,但那门却纹丝未动。“锁上了?”陈风又伸手推了一下,仍是如此。
“那当然了,这个房间哪能随便进出。”郑盼盼见陈风将事情想得简单不由有些好气又好笑。
“哎,有人吗?”陈风倒是没有听出郑盼盼嘲讽的意味,伸手敲了敲门,同时大声的喊道。
“什么人?”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喝。
“陈风。”陈风回答道。
“陈风?没听说过。你是干什么的?”里面那人低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