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警员笑了笑,“你们小点声就行,没事的。”而后刘警员低声对其他几个警员说了几句话,几个人都笑了笑又各自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这些事情也是你四处宣扬的吗?”萧毅见警察不再注意他们低声对陈风说道。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就是让他们听到了他们明白修真是什么吗?”陈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感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倒对萧毅如此小心有嘲讽之意。
“什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你忘记了在医院你向邢晨说的话?还有这次,估计要不是王军我们也不能有这么大的麻烦。你怎么能就这么不小心呢?”萧毅低声教训道。
“萧毅这话对,俗话说得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觉得你说了也没有什么,可是也许这话就被什么有心人听去了,指不定又出了多大的乱子。就如那玉佩,要是他们知道那玉佩可以让人去那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可以长生,说不定就要天下大乱了。”郑盼盼忍不住也插嘴想要教训陈风一番。
“你打住吧,你说得可是比我要多的多了。连那个永,永,那个世界都出来了,你还想说什么啊?”陈风听到郑盼盼泄露的内容还要比他多顿时讥讽说道。
“够了,你们就不要在这个话题上争执了。我们谈些别的吧。”萧毅见几个人在这个话题上一番争执反倒说出了更多的东西,本想教训几句,可是怕自己一番言辞之下也说出不该说的话忙阻止他们的话头将话题岔开。
陈风的话让郑盼盼也明白自己也口不密封,顿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因此不再张嘴,陈风接连受到几个人教训很是气恼,在那里也不作声。萧毅看了看刘素雪,见刘素雪对几个人都不在意,心下有些黯然自然也不说话。赵红尘看到众人都沉默下来一时间感觉自己也做一个哑巴为好。这方才还颇为热闹的空间顿时冷清了下来。
萧毅这面无话,刘文渊那里还在忙碌自己的事情,刘文渊对于警察的保护手段到底还是信不过,倒不是担心警察不能忠于职守,而是对手也是玩法术之人,因此防备之下自然不能完全依靠警察那套科技来保护,还得用他自己一套方法去落实。刘文渊将写着符咒的黄裱纸在各个他认为可能的地方一一安放,必要的地方还画就符咒,刘文渊在放置符咒的时候也刻意的躲避了监视器,但那些监视器本就为监视各处所用,因此也不能完全避开,才有了方才众人在监视器中看到刘文渊的举动情况。刘文渊拿着那平面图纸四处布置,这一番功夫下来也耗去不少时间。等刘文渊回到监视器房间时候,已经是夜幕低垂华灯闪亮了。
“刘师傅,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吧?”刘警员见刘文渊回来热情的问道。
“没有,你们的保卫工作做的很细。”刘文渊笑呵呵的说道。
“但百密还怕一疏,刘师傅,您方才在四下里是找东西还是进行检查?”刘警员问道。
“哦,我在查看一下,我自己也有一套方法检查事物,这个不会妨碍你们工作的,这个你们可以放心。”刘文渊自然知晓刘警员这话的意思,但刘文渊可不想在多做解释了,因此含混的说道。
“哦,那也好,有您的工作那更好。刘师傅,您也忙了这么长时间,休息一会吧。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相关人员大部分都已经来了,现在基本在二楼的会客厅,在有一个小时新闻发布会就要开始了,同时进行交接仪式。玉佩那里我方才检查过了,一切安然无恙。我想那帮家伙的时间不多了。”刘警员将目前的情况向刘文渊做了一下说明。
“也许他们就要等到这样的时机才动手的。那些日本人现在有什么动静吗?”刘文渊觉得这些日本人会在他们最想不到的时候动手,因此不能因为人员都到位而有所麻痹。
“那七人的日本商社有四个人外出到下面几个县城去了,我们都派人跟着呢,其他三个包括那个谷野牧村都在宾馆没有出去。其他几个日本人也都很正常,我们拘捕那几个倒是很激动,一个劲的要见律师,要控告我们限制他们人身自由。除此外在没有什么了。”刘警员想了想说道。
“拘捕的那些日本人里面有那个谷野牧村的孙子吗?”刘文渊对这个还是很留心的。
“有,里面确实有那个谷野牧村的孙子,他叫谷野孝夫,是他们商社下一家下属公司的主管。刘师傅,要不是你说这个事我们还真不知道他们有这层关系,也不知道他们原来是一起的。现在就这帮人闹的最凶,还要见省市领导要控告我们。别看他们闹的凶,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本事,这样的人其实很好对付的。”刘警员似乎对谷野孝夫一伙日本人很不以为然。
“还是小心为好,这帮日本人我是了解的,其凶狠残忍之处不是你能想象的。就如这次他们对你们下手对邢晨下手,这样的对手难道不可怕吗?”刘文渊提醒刘警员这帮日本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
刘文渊的话让刘文渊神色一黯,不仅是刘警员,在场的几个警员神色都有些黯然,自然是那些牺牲的警员触动到了他们的神经之中的痛。
“对不起,我说这话只想让你们明白,我们不要小看了我们的对手,只有小心谨慎才能保证我们自己的安全。”刘文渊见自己的话让一众人都有些黯然,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很合适,忙转移话题说道。
“刘师傅,我们不会忘记这仇恨的,我们也绝对不会小看我们对手的,我们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刘警员说这话的时候刘文渊似乎感觉好像见到了邢晨一般。
刘文渊伸手拍了拍刘警员肩膀,“我们一起来惩治这帮凶手。”
“谢谢。”刘警员这个时候似乎明白了邢晨为什么信任刘文渊的原因,或许这是一种感觉,一种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感觉。
刘文渊正想说话,突然刘警员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什么事?”刘警员迅速的拿起对讲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