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补够了觉,几个舍友从睡梦中醒来,开始起来去准备吃中饭了。睡在上铺的兄弟下地的时候摇晃着床,把周致翰摇醒来了,她急急忙忙坐起来她才发现好多人都看着她,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她赶忙摇醒武跃,她想让武跃给她解解围,怎么睡觉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他们什么时候都回来了她一点都不知道。武跃睁开眼睛看到宿舍里的弟兄们都看他们就说,“喂!看什么看?没有见过你嫂子?”
舍友们都木讷地摇摇头说,“没有见过。”
武跃有点调侃地说,“你们在井口没有见过吗?”
舍友们都笑了,武跃说,“都给我吃饭去,别把你嫂子吓坏。”
舍友们嘻嘻哈哈跳下地洗漱去了,周致翰看着这里的条件问武跃,“你能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吗?”
武跃挠挠头说,“不适应也得适应呀!我这好不容易找到了个铁饭碗,这让我很珍惜。自己努一把力能让我的妻子、父母都过上好日子,能让家里这么多人过上好日子那就是我的福气了。我这个人没有种田的天赋,种什么,什么没有收成。”
周致翰笑笑不语了,看着武跃说,“我们晚上住哪里去?”
武跃说,“我不休息,晚上还上班,你只能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他们晚上都上班不在。”
周致翰感觉心里不舒服说,“你这地方我怎么住?一个人去那里洗澡?”
武跃心里有点不高兴地说,“那就去招待所去住吧,那里条件不错干净卫生。”
舍友们洗漱完都回来纷纷放洗漱包,周致翰也感觉累了,她想洗个澡说,“你送我去招待所吧!”
武跃心里有点不悦了,他原本会以为周致翰会在宿舍里住下来给他把这些脏兮兮的衣服洗干净,可是他只是礼貌的让了一句,没有想到她可真要去招待所住了,看看周致翰没有一点要留下来的意思,武跃有点心里不舒服,就突然爆出一句话说,“滚你娘的犊子,爷不伺候你,给爷滚,哪里还有招待所,哪里舒服回哪里去。”
周致翰莫名其妙地不知所措,不知道武跃突然发的那门子火。宿舍里刚刚回来的几个兄弟也愣住了,没有想到武跃这么牛,对媳妇儿敢这么厉害。可是她的急脾气也上来了,“你牛什么你牛?不伺候别伺候,你照一下自己够格吗?”
武跃本来想在兄弟们面前耍耍威风,没有想到没有赚到面子,反而掉价了,工友们看到这里哈哈大笑,武跃还真上劲儿了,抓住周致翰的头发就是一拳。周致翰愕然了,“武跃,你打我?”
武跃说,“打的就是你,看你还敢和我以后顶嘴?你是我娶进的女人买进的马,你任我骑来任我打。这是武家的家风,那个女人进了门都的挨打知道吗?”
工友们上前劝武跃,“武哥,耍什么威风,嫂子千里迢迢来找你不就是不习惯住这里吗?”
武跃这时候有点狗仗人势,对周致翰咋咋呼呼没完没了,工友们看着武跃那个架势劝了几句都各干各的了。
周致翰突然感觉眼前的武跃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是那样通情达理的让周致翰心仪的那个人。那位带她上矿的那位兄弟就住在一个楼道闻讯赶来说,“武跃哥嫂子刚刚来,你这是怎么了?嫂子,我送你去招待所,武跃哥今天有班。”
武跃更是突然狗仗人势,对周致翰凶巴巴地说,“今天你敢去招待所,你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周致翰从小那里受过这般委屈,也气呼呼地说,“嘿!我今天去招待所去定了,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剥我的皮。”
周致翰提着手包潇洒地拉起那位兄弟说,“走,你送我去招待所。”
武跃指着周致翰说,“你如果今天去招待所从此不要进我们武家的门。”
周致翰瞪了武跃一眼回了武跃一句话说,“不进就不进。”说完就跟着那位兄弟去了招待所,
宿舍里的几个舍友被他们这种架势怔住了,纷纷让出道来让周致翰出去了。武跃欲追出去被宿舍的同事挡住了,“武哥,嫂子刚到你发的哪门子脾气?”
武跃说,“你们看看咱们每天工作的臭汗就把她熏坏了,这里她就不能呆?这臭毛病武哥不打回去那以后还怎么能管的了?”
那位舍友说,“武哥,你打人是不对,有话慢慢说嘛!”
武跃牛哄哄地说,“这是我们家规矩,不管谁进了我们武家门就得属于我们武家爷们管理,那有这种野马式的女人给我们武家丢人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