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节课,孩子们都无心上课,五兄弟不知道等待的他们是什么,他们突然对这几节课的时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他们几个突然懂得了换位思考,他们也理解了孟叔叔为什么那么生气地来找校长,孟叔叔被领导骂了,一定有那种忐忑不平的心情在里面,李艺群想着想着就突然笑出声音,康老师正在给在黑板上抄习题,听到李艺群的笑声,回头重重地看了李艺群一眼,李艺群是语文老师的宠儿,在数学老师面前她很不受数学老师欢迎,今天是个例外,康老师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她已经如坐针毡了。
一位好的老师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彰显出了他们的修养与风度,在管理学生的时候,他们没有野蛮的举动,在旁观者看着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们都能大度的容下一个孩子在他们面前的无礼。因为他的大度,他能在瞬间能让这个孩子无地自容,在短的时间里他给了孩子一个足够的自尊和改过自行的机会。
相反如果对一位做错事的孩子施加暴力,那恰恰相反,在短的时间制止了他的野蛮,可在他的心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前者因为老师的大度,给那位孩子心灵种下了善缘,他会慢慢改正自己的不良行为。后者却恰恰相反,在我们处理任何问题的时候都学会冷静,切记冲动,冲动会把事情办得更糟。
康老师抄完题说,“数学这个科目其实学起来很有意思,不要对这个科目排斥,不要感觉这个数学学起来索然无味,记得在高考的时候不会因为你不喜欢这个科目就不考这个科目,咱们这次考试,数学一向很差的周致翰同学已经进入前十名,所以说数学不是一个永远学不会的科目,应该我们为了自己的人生有一个美好的明天,大家努力吧!”教室里想起了热烈的掌声,校长过来了和康老师耳语了几句,康老师点点头然后回到讲台用教鞭敲敲教桌,教室里一下子鸦雀无声。康老师清了清嗓子,然后说,“请同学们把这些习题抄完,然后做出来,交给数学班长,我临时去开个会,这里由班干部今天主持班级安静。还有杨科你们五个今天不用去办公室了改天吧。”
康老师匆匆走了,刘潇站起来从窗子望着康老师走远了,站在教室大秀了一段舞蹈,以表达他此刻激动的心情,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班长笑过之后说,“同学们赶紧抄,值周同学要在放学前擦黑板,如果谁抄完谁可以回家去做,明天早自习必须交上来。”
教室里安静下来了。刘潇说,“咱们五个分头行动,我抄一题二题、杨科抄三题四题、苗远泽抄五题六题、李艺群七题八题、周致翰九题、十题,咱们抄完的在院子里等着。”
五兄弟分工后都很快抄完了,他们匆匆离开了学校走在回家的路上。杨科说,“咱们也许会受到校方的开除或者警告,老师一定是去研究咱们的这个问题的。”
刘潇说,“咱们反正臭名远扬了,明天给孟叔叔背上帖一个条子,上面写上“世界上最美的男子是我、是我、是我。”咱们父母说了,不能和长辈对着干,咱们就夸。”
周致翰补充说,“咱们这样写,“我是世界上的美男子,我是大伙的好领导,我爱车间里的好女人。””
杨科听着哈哈大笑,“周致翰真有你的,你怎么给能帖在孟叔叔的背上?”
刘潇说,“咱们去找点双面胶就可以搞定。”
苗远泽说,“这有意思吗?回去做咱们的数学题去吧。”
李艺群说,“咱们在做下去连高中毕业证也拿不到了,这孟叔叔也真烦人。”
刘潇说,“咱们做完这次恶作剧就金盆洗手不干了,我倒看看孟叔叔还有什么招数可以和咱们作对。”
杨科说,“反正孟叔叔把咱们的脸丢在校长跟前了,咱们也让孟叔叔单位人明白明白孟叔叔有多厉害。”
李艺群一屁股坐在路边石牙上说,“咱们集体被校方开除了怎么办?那样连毕业证也没有,出身社会连工作也安排不了,郁闷死了。”
苗远泽看着李艺群着急的样子说,“乐观一点,说不定校长还不开除咱们呢。”
刘潇上前一把把李艺群拉起来说,“如果孟叔叔把我们搞的让学校开除了咱们,咱们一定要让孟叔叔的儿子也让他辍学。”
周致翰说,“今天老师开会,明天是决定命运的时候了咱们就夸夸咱们的好孟叔叔吧,我去给找点红色布块去。”
刘潇问,“干嘛要红色?白色红字不是更鲜艳吗?”
周致翰说,“妈妈说白色一般代表不吉祥,他毕竟是咱们的叔叔呢,咱们就搞个恶作剧就可以了,咱们还是希望孟叔叔吉祥、平安,孟婶婶有一个完美的家。”
刘潇阴阳怪气地吼,“咦!”杨科怪里怪气地接,“呀!呀!呀!”
李艺群捂着耳朵然后说,“这合声怪瘆人的,不要叫了。”
周致翰说,“我回家拿布去。”
刘潇说,“双面胶我家里有。”
苗远泽说,“我家里有蓝色号笔,我去取。”
李艺群说,“杨哥你的字好,一会他们拿来东西你写吧,这布和双面胶不好粘,我去找曲别针去。”
五兄弟一会就把东西找来了,杨科在一块黄布上认认真真地写字,我是世界上的美男子,我是大伙的好领导,我爱车间里的所有女人,刘潇念杨科写,流畅的楷体写在黄色的布片上,配上蓝色的液体那真是美极了。李艺群说,“剪成水滴的样子。”
周致翰没有明白过来问李艺群,“姐什么剪成水滴?”
李艺群指了指那块布说,“这样子没有美感,把这块写好字的布剪成水滴的样子粘贴在孟叔叔的背上确实是一道风景。”
刘潇说,“好主意,李艺群回家去取剪刀去,咱们现在就给装饰一下。”
刘潇爸爸路过胡同口,看见五个孩子在神神秘秘地干什么,他估计没有什么好事,就上前对他们说,“赶紧回家吧,家里大人都等你们干活呢,刘潇走了和爸爸回去交纸盒去。”
周致翰把那块写好字的布装进书包,她要回去剪个水滴的样子,明天一大早给孟叔叔粘贴在背后,让孟叔叔带着这个水滴去单位潇潇洒洒走一圈。周致翰盘算着,五兄弟被刘潇爸爸一个个撵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