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着他宽阔的肩,修长的双腿,圈缠着他的腰……
节奏攀升,初夏在无尽的欲望边缘颤抖着,感受到他比先前更强烈的索取。
低低的咆哮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晕眩着、颤抖着、喘息着……
林寒冬和初夏在酒精的助推下融为一体,交错缠绵。
…………
早上,初夏睁开眼,头好痛,像是小鬼拿着锯子在锯似的。
身子也很痛。
初夏抬起身。
身上什么也没有。
初夏陡然一惊,抬眼看看,旁边睡的林寒冬和她一样什么也没有。
租来的男人,真当自己是新郎。
初夏“啊……”一声尖叫起来,旋即慌乱的抓起一件衣服,把自己重要的部分裹了起来。
衣服又肥又大,是男人穿的,可屋里能看到就只有这一件。
抬头一看,一地衣服。
从房门一字排开。
“你醒啦……”林寒冬被初夏的“啊……”声惊醒,坐起身,低着头,侧着身子看初夏。
脸上带着愧疚。
这可是初夏的第一次,辛辛苦苦为新婚留着的,却被这个男人轻易的就夺走了。
一生中的第一次啊!
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可恶的了。
初夏拿起枕头没头没脑的朝林寒冬打过过去。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你这个色鬼……”
从来没有女人敢对他动手,、没想到这个女人一夜温柔之后,变得如此粗暴,还对自己泼口大骂,基本零容忍的林寒冬怎么受得了。
刚才的愧疚一时全无,他抓过初夏手中的枕头,扔了出去,指着初夏,怒气冲冲的大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是你扑上来的……这么年轻就痴呆健忘了……昨晚是你先吻我,是让我做你的男人,我不过是如你所愿而已。”
“我……我……”初夏不知道说什么了,一股气憋在胸口,半天才回过气来,“你凶什么啊,受伤的是我,这可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你知不知道啊……第一次……”
初夏哭得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