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想到自己只是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处理的一塌糊涂,以后手人生不知道怎样度过,人生的失败感像潮水一样袭上心头。
初夏掏钥匙,门竟然打不开。
门开了,初夏的泪像决堤的洪水冲了出来,眼前一片模糊。
开门人在泪眼中就成一个暗影。
初夏抱着暗影放声痛哭。
只哭了几秒便全身虚脱,身子颤抖,像是穿着单衣立于凛冽的寒初夏之中。
一只手在肩上慢慢的有节奏的轻拍,很有分寸的力度拍出丝丝缕缕的温暖,一如儿时母亲在哄自己入睡,纠结成团的痛楚在拍打中慢慢的散开、碎裂,没了先前撕裂的痛楚。
痛哭转为抽泣。
“出了什么事?”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对一个受惊吓的兔子说话,语气重一点点都会吓着那可怜的小动物。
初夏一愕,抬起泪眼。
朦胧中看到的是一个男孩的轮廓。
睁大泪眼。
漂黄的长发、晶亮的眼神、标志性的耳钉,原来是……他……一个小自己四岁林寒冬。
自己怎么会这么糊涂,走错了家,入错了怀。
天作弄,今天一直在错。
神经式的跳开,跳离,心跳得非常厉害。
慌乱,像是世界末日就要到来的那种慌乱。
对一个不适合的人做出不适合的事,想不到面对的方法,也没有面对的勇气,第一念头便是逃。
只走了几步,手却被抓住。
“到底出了什么事?”声音依旧那么柔那么轻,又多了几分关切。
努力缩回手,努力镇定心绪,每一次面对他似乎做什么事都要努力才可以完成:“没事,天不早了,我该回去。”
“我送你。”
“不用。”初夏转过身,拭去脸上的泪痕,整整衣服,开门欲走。
门只开了一个小缝,就被林寒冬“砰”的关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样子我很担心。”林寒冬加大的声音,有些恼初夏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待见他的好心。
“我没要你担心我,”初夏痛碎了,烦却结成团堵上心头,逃婚林和初夏都让她不省心,一时没有耐心,“也不需要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