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啊,你小子想天鹅肉了吧?当心钱扔进水,连鹅毛都闻不着……”
“你TM的闭嘴,她是我姐。”
初夏慢慢的抬起头,一个头发染成黄色,耳钉闪闪亮,一身精装,看上去三分成熟,三分邪恶,三分天真,一分诚实的年轻男子站在她面前。
是林寒冬。
初夏的嘴唇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车内的灯灭了,林寒冬坐在初夏身边,低声问:“初夏,发生什么事了?”
初夏紧缩着身子,身体不停颤抖。
“初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吗?”林寒冬关切的低声问,见初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以为她冷了,拉了拉卧铺车上的被子,裹住初夏的半边身子。
初夏的眼前不停的闪现逃婚林侵身的一幕,那一幕是那样的不堪,身心都被摧残……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那一幕就死死的钉在她脑海的第一页,怎么翻也翻不过去。
羞辱、痛苦像吊死鬼一样一寸不离的粘着她,只粘得初夏痛不欲生。
初夏的身子越发抖得厉害,林寒冬盖上去的被子很快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用手试着初夏的额头,额头冰冷。
“初夏,你受凉了。”林寒冬再次把被子拉起,但不到二秒就落了下来。
林寒冬试着手隔着被子环住初夏,见初夏没有推开他的意思,索性紧紧的抱住她。
林寒冬带来的一点点温暖,像铁钩一样,钩起初夏心里沉重的痛,初夏忽而不可遏止的哭了起来。
为防人听到,初夏的牙紧咬着林寒冬胸前的衣服,双手掐住自己的衣服,指甲掐裂也不自知。
汽车行驶发出的杂音掩盖了初夏压抑的呜咽声。
林寒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子紧贴在座椅上,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动,他想林寒冬慰初夏,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张张嘴,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胸口一阵阵刺痛,心陪着初夏一起哭泣。
卧铺车颠簸了三个多小时,初夏就哭泣了三个多小时,待到下车站起时,初夏眼前一阵发黑,晕倒在林寒冬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