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初夏就问林寒冬车哪儿去了,林寒冬回答说是朋友看中了一个女大学生,借他的去状门面了,上午就送过来。
林寒冬说时正在洗脸,洗完脸后凑到镜前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初夏。
初夏的疑心越发重了,觉得林寒冬好像在逃避自己。
更让初夏觉得林寒冬做了错事。
更让初夏不安的是中午,林寒冬边吃饭边看当地的晚报,看着看着眉头就紧皱起来,皱得跟麻花似的,看完后一声不吭的就回房了。
林寒冬很少看报纸,突然看得这么认真,这么仔细,还看出情绪来了。
初夏拿过晚报,心一抖,林寒冬看的那一面有二条社会新闻,一条是某厂长十万重酬救命恩人,一条是无良司机肇事逃逸,致一死一伤。
初夏看罢,手脚冰冷,一身寒意,莫非林寒冬就是那无良司机,回想林寒冬这二天的表现,越看越像。
初夏还要试探一下。
初夏把报纸拿到房里,当着林寒冬的面看,故意的把无良司机那一文显在林寒冬眼前,然后偷眼看林寒冬的表现。
初夏想,如果林寒冬真是那无良司机,就劝他自首。
可是林寒冬如果进去了,那些日子将如何挨过,初夏的心紧揪起来,她重重的按着胸口,以缓解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意。
林寒冬带着点愠意拿过初夏手中的报纸,胡乱的折一下放到床头柜上,口中自语道:“我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寒冬,什么事啊?”初夏的心跳到嗓子眼,难道那事儿真是寒冬做的。
“没,没什么,老婆,睡吧!下午,你不是还有课吗?”林寒冬说完背对着初夏躺着。
透过林寒冬的后背,初夏都能感觉到林寒冬心里的不宁静,初夏的心越发的往下沉。
初夏越发觉得林寒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寒冬,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讲?”初夏小心问。
林寒冬转过头看着初夏。
初夏的手紧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