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还是不放心,从林寒烟那儿拿来药盒,给安吉亮上药。
初夏上药非常细心,就像一个特护。
整个过程,看也没看林寒冬一眼。
林寒冬几次想和初夏说话,初夏都没理。
对其他人,初夏一直保持礼貌的淡笑。
林寒冬有些抓狂,向姐夫柳云飞求救,柳云飞耸耸肩,那意思“我爱莫能助”。
吃饭的时候,林寒冬拒绝安吉亮“男人和男人坐一起好喝酒”的提议,挨着初夏坐下,手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抓住初夏的手,见初夏没有抽回,笑了,然后和姐夫、安吉亮说说笑笑,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安吉亮看着林寒冬,笑了又笑。
“你笑什么?”
安吉亮拿着筷子敲了敲碗道:“笑天下可笑之事啊!”
柳云飞看着安吉亮则笑了又笑。
“云飞,你笑什么?”
林寒冬看了看安吉亮道:“姐夫,你看他多幼稚。”
一桌子人全笑了,除了林寒冬。
安吉亮笑毕,拍着柳云飞的肩道:“云飞,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的小舅子了,太可爱了!”
林寒冬看着初夏,仿佛在问“他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初夏夹一块菜给林寒冬,没有说话。
从酒店回来,初夏也没有说话,手一直绞着,林寒冬问了几次她怎么啦,她都没有理。
洗漱完,亲亲康康,林寒烟才回到房内。
“老婆,你还在生气吗?”林寒冬惴惴不安问。
初夏看着林寒冬的眼,嘴角弯了又弯。
“老婆,我下次不爬树了,真的。”林寒冬低声道。
初夏猛扑到林寒冬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半晌哽咽道:“寒冬,有危险的事情都不要做,你有什么事,我和康康怎么办?”
“老婆,你在担心我吗?”
初夏放开林寒冬,对着他的胸一阵猛捶:“你鸡脑袋吗?看不出来吗?”
“老婆,这台词好熟!对了,是安吉亮那个家伙说的。”
林寒冬抬头,却见初夏的眼角已滑也泪珠。
林寒冬心一悸,炙热的唇贴在初夏的唇,温柔缱绻,像是存了千百倍的小心和温存,他深深的吻她,她的味道是他心底最纯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