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要的是你的心,而不是钱。”柳云飞皱着眉道,“初夏那几句话的意思是,当你写五万字***的时候,她觉得你已经全心全意的待她了,可是这次事情,让她觉得一切只是虚幻的,你还是原来那个不懂事的花心的你。”
“可是我不是,姐夫,你知道我改了很多。”林寒冬急急道。
“我想初夏也在迷糊中,所以她想静一静重新审视现在的你……”
林寒冬的心稍稍放下些,过了会儿又不安问:“姐夫,你说初夏会不会跟我离婚啊?”
“这难说!”柳云飞把手中的笔转了转道,“可是以初夏的个性,如果一旦决定离婚,怕是谁也改变不了。”
“可是姐夫,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性质是一样的,如果是应酬需要,初夏可能谅解;纯粹是同学享受,一般女人都受不了。”
“姐夫,我不想去的,都怪那些同学,不去就说我怕老婆,我面子上拨不开……”林寒冬为自己开脱道。
“寒冬,你认为怕初夏很丢人吗?”柳云飞反问。
“也不是,可是被人说,很不舒服。”林寒冬喃喃道。
“失去初夏,你就舒服啦!”柳云飞跟着反问。
“姐夫,如果我想到是今天这个样子,打死我都不去的。”
“如果你当初考虑一下初夏的感受,你就不会去了,寒冬啊,初夏以你为重,你还是以自己为重。如果你还是这样,就算这一次你和初夏会和好如初,以后难保你们不会分开。”
“姐夫,你别吓我。”
柳云飞非常认真道:“姐夫不是在吓你,你追求的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婚姻模式,丈夫为天,妻子围着丈夫转;初夏追求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婚姻模样,夫妻平等、独立,相互尊重。大环境的婚姻观念下,以初夏高层知识分子的见识,绝对不会做你委曲求全的小女人,你不改变,你们的婚姻不会走得太远。”
林寒冬听得心里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