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觉得自己在骗林寒冬的好。
林寒冬觉得自己太过热情了,初夏相对冰冷,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味道。
不约而同的,一时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
林寒冬专心于自己的事业。
初夏专心于自己的研究。
闲下来时,初夏会想,林寒冬现在在做什么。
初夏很想听到林寒冬的消息。
但他们的学识层次完全不一样,人际交往很少有交集。
初夏倒是听到了逃婚林的消息。
同事在议论说,逃婚林的夫人和***在小旅舍开房被捉了。
对方是逃婚林夫人的上司。
有孩子还坚持花,同事都说这回子逃婚林的脸都掉尽了。
但也有人说这是流言。
初夏没想到第一个证实这不是流言的确是初夏自己。
下午,她和往常一样骑车上学,刚一落座,手机就响了,是陌生号码,初夏不想接,按断了,不一会儿又响了,再按断,一会儿又响了。
初夏只得按下接听键。
“初夏,是我……”
“你是谁?”初夏听出是逃婚林的声音,但她不敢相信,她要确认一下。
“我是……寒冬……”
电话里,逃婚林全是醉意,像是喝得很高,和初夏在一起时,逃婚林还从来也没这么高过。
“有事吗?”初夏的语气淡而冷,她不想和他深谈。
“初夏,初夏……我TM的这回子脸丢大了……丢大了……那个贱女人把我的脸全……全丢光了……”
“你没事吧!”初夏也是小女人,听这口气知道众人所说并非虚言,想着逃婚林的所作所为,心里多少有点痛快,但听得逃婚林那么痛苦,于心又不忍,忍不住关心一下。
“初夏,我离婚了,上午刚离的婚……那种女人……我竟然为了她而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初夏……我当时肯定是疯了……初夏,请你原谅我……初夏……”
逃婚林已经非常痛苦了,毕竟爱过,总不能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活该之类”的话断说不出口,提及过去,初夏还是痛意丛生。
见初夏没有说话,逃婚林在电话里急急道:“初夏,你还在恨我吗?”
“没,没有。”
“我知道你一定恨死我了,我自己也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