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的脸像猪肝一样青紫。
逃婚林的表现让初夏心中感觉很痛快。
林寒冬像绅士似的给初夏拉椅子,待初夏坐定后,自己才入座。
众女纷纷投入羡慕、嫉妒的目光,众男则咽了咽口水,初夏秀色可餐,心里有把她吃下去的冲动。
宾客都坐定后,逃婚林又走了过来,向初夏道歉。
林寒冬笑笑,手按在初夏的手上:“应该道歉的是我们。”
林寒冬的意思:“当初你若不逃,我也要揣你,你那位置是我的。”
初夏则顺势来了一句:“我们更该感谢你的成全。”
逃婚林笑了,笑得很尴尬。
席间,林寒冬去了洗手间。
逃婚林适时转到初夏身边,低声说了句:“我怎么会错过如此美丽的你?”
初夏愕然,抬眼能看到逃婚林眼中的悔意,已经成为别人丈夫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初把他当个宝,他逃走了;现在视他为草,他又想着回头。
初夏心里轻蔑道,你还真以为人贱定有人爱。
身后一声轻咳,初夏抬头,新娘就在逃婚林身后,此语显然已入其耳,新娘的脸阴阴的,像是掉了块乌云在上面,挤了好久,才挤出笑意,带着很浓的敌意,低声道:“没想到你会来?”
看新娘的样儿,初夏很快意,冷声回了一句:“你们既敢请我,我当然敢来。”
“如果我说请你不是我的本意,你信吗?”新娘带着阴笑,看看逃婚林,又看看初夏,沉声道。
“你说什么?”逃婚林一脸的不满,仿佛被人打了一计耳光。
初夏一愣,原以为新娘向自己炫耀请自己的,没想到是逃婚林的意思。
逃婚林尴尬道:“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
“是吗?”新娘脸上闪绿光。
初夏明白了,逃婚林貌似有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的高风亮节,不过既来了,也没有必要示弱,初夏拉开位置,径直坐下:“我只认事实,事实就是请帖摆在我的抽屉里。”
新娘语塞,一点便宜没讨到,只讨了个没趣,恨恨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