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比起来还需要扶贫,我手上有万把块剩余放在大哥那耍几把,不知大哥肯不肯。”林寒冬开口道。
“大哥可丑话说在前头,我不能保你赚大钱,大哥向你保证,一年翻两倍绝对不在话下。”张岳道,把胸脯拍的“嘭嘭”响。
“大哥什么时候方便,跟我去银行取。”
初夏可是个教师,从学生到学生家长,那见识可丰富了,一只脚踏在社会一只脚踏在学校。她总认为张岳是个骗子,话不可信,他望着林寒冬示意他三思。
“你们两个人可以商量一下,反正我明日才去上海。”张岳道,在众人面前,林寒冬绝对要表现出无论何事都是他说了算。为了不薄林寒冬的面子,也不薄自己的面子,初夏道:“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很像。”
张岳“哇”的笑了,笑的比哭的还难听,笑完后又拍的“嘭嘭”响。“我们是亲戚吗?自然像了,不敢打包票,帮你们赚点奶粉钱绝对没问题。”
最不可信的就是信誓旦旦的人,初夏希望通过自己和他的交谈,让林寒冬看出张岳话中的欺骗成分。
“我常听说抄期贷,大哥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什么叫期贷。”
张岳又“哇”的笑了:“弟妹是在考我,期贷嘛!就是买空卖空。”
看林寒冬的表情他和自己一样不知道,自然摸不清真假。
“我有个朋友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工作,不知大哥经常在哪家交易所抄期贷。”初夏道。
“哦!昌隆。”张岳道。
初夏感觉他脸色有点不自然。
“我好象从未听我朋友说过昌隆证券所。”初夏盯着他问。
“刚开张。”张岳有点不耐烦的回道。
“我听说抄期货风险很大。”
“我有内线啊!”张岳看了一眼初夏道,“弟妹好象对我不放心,不过寒冬,要不要我帮忙,随他的意,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勉强人了。”
林寒冬脸色很不好看,强调他的事只有他做的了主。
初夏知道林寒冬的驴脾气一上来,压路机都压不去。暂且忍忍,待张岳走后再说。
说话间张岳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