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你没听人二叔说吧,你是男人,不是畜生……”
“是,姐。”林寒冬羞惭的低下头。
“寒冬,手还疼吗?”林寒冬一回来,初夏便急着问。
林寒冬摇头,咬着唇看着初夏,越看初夏越觉得惭愧。
自己给初夏很多的伤害,初夏依旧关心着自己。
初夏自己还受着伤。
这样的女人自己下辈子都找不到。
“宝贝,对不起,今天的事,对不起。”林寒冬拿起初夏的手打自己的脸。
初夏的脸上浮起水草样温柔的笑道:“没什么,你也不是故意的。”
“我以后若是再对你动粗,你就拿东西砸我。”林寒冬指着桌子上的茶杯,地上的椅子,茶几道。
初夏摸着林寒冬的头道:“我们以后遇事,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谁也不要伤害谁,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可解决的矛盾。”
“好,宝贝,宝贝,我听你的。”林寒冬紧抱着初夏,把初夏的头按伏在自己胸前。越发觉得初夏是个宝贝,害怕失去她。
“寒冬,二叔、二婶的话别往心里去,他们都是好人。”
“我知道,宝贝,我知道。是我浑,他们那样对我是应该的。”林寒冬抱起初夏,坐在沙发上,低下头,看着伤口道,“宝贝,你伤口还痛吗?”
初夏摇头。
“宝贝……对不起……”林寒冬像孩子似的抱着初夏的腿,“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受伤了。”
二叔和二婶到底不放心初夏,晚上十点多,林寒冬都拥着初夏入睡了,二婶还打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道:“小夏,如果你后悔,我们就带你走,有钱人我们受不起,还是跟个经济差不多的,没气受。”
听此,林寒冬放下的心又惶惶的。
“二叔,二婶,你们放心吧!”
“小夏,我们怎么放心,如果你要嫁的人是今天的那位柳先生,我们就放心了,你看人家柳先生多好,又有钱又斯文又懂礼,林寒冬要是有他一半的一半好,我和二叔也不会……小夏,你一定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