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看出,你也是很爱寒冬的。”林寒烟站到初夏身边道。
“对,我很喜欢他,所以我怕到最后伤害他。”
“可是初夏,你认为是什么事伤害到他呢?什么时候伤害到他呢?你用怎样的方式伤害到他呢?”
初夏摇头。
林寒烟俯下身子,手搭在初夏的身上:“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
初夏点点头。
“初夏,这只是你假想的东西,未来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知,不要让没有发生的事,或者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伤了你们现在的感情。”
初夏低头,咬着嘴唇。
“其实寒冬身上有很多缺点,有些缺点的确让人无法忍受,可是改造一个男人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领了证,结了婚之后,一样也可以改造,那时你更有理由,更有资格。”
初夏看着林寒烟。
“说出来,也许你不信,我把你和弟弟看得一样重,日后若是弟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一定会教训他。决对不会姑息的。”
这个初夏知道,林寒冬告诉过她,姐姐为林美美的事情打了林寒冬一计耳光,还把他训斥一顿,林寒冬现在看姐姐都有点发怵。
“其实,婚姻本身就是一种冒险,跟谁都会有风险,我相信,你跟寒冬是风险最小的一个。多想想寒冬的好,好吗?”
此时林寒冬正让柳云飞看初夏抄写的《致橡树》。
“姐夫,这诗是什么意思啊?”林寒冬高二下半学期就不念了,念书时,从来不看书的,就看到“情啊爱啊”,别的看不出来。
柳云飞看完把纸交给林寒冬道:“这首诗当是初夏用来寄托心声的,她想追求自由平等独立的爱情,她希望,你是一棵树,她也是一棵树。”
初夏要造反,不跟他亲近,世上哪有树抱在一起的,这是林寒冬的第一反应。
“寒冬啊,这种模式才会长久。”柳云飞以过来人的身份道。
“姐夫,你和姐是这样的吗?”
柳云飞点点头。
林寒冬这才放下一颗心来:“我不求更多,只要我和初夏像你和姐姐这样恩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