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永远吗?”林寒冬看着初夏,像小孩子跟大人要糖吃似的道,“你会永远这样关心、容忍我吗?我很迷恋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你让我活得舒服,有味……我希望一直这样下去!”
“会的,寒冬,会的……”这一霎那,初夏突然很想哭,原来林寒冬和自己一样心怀惶恐。
因为太在意,所以太担心;因为太担心,所以强求更多的保证。
可是情深常不寿。
初夏忽然很想早点和林寒冬去领证,链子绑多点,断了一条还有一条。
越是节假日,休闲餐饮越忙,人们都喜欢到那里会友,喝茶,聊天,暑假学生党特别多,“寒冬休闲餐饮”人满为患,林寒冬和初夏都当起了服务员。
大约五点多左右,有人送花,让签收。
初夏端盘子的手一抖。
林寒冬笑了,对初夏得意道:“肯定是送我,我很有行情的。”
初夏笑笑,嘴角有一抹苦涩。
很害怕有人跟他抢林寒冬。
签收完毕,林寒冬看了看卡片,脸一下子全变了,顺手把花扔进垃圾筒里,然后冷着脸忙碌着。
初夏看着林寒冬,林寒冬到处看,就是不看她。
初夏知道风刮起来了,雨不会太远了。
这花当是送给自己的,送花人应该是小丽的叔叔。
很多时候红颜非祸水,只是被祸水。
林寒冬的脸一直冷到家,到家之后还没打算停。
饭也不吃,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初夏煮了点粥,想端到林寒冬面前,想起林寒烟的话:你可以爱他,宠他,但你不能惯他,自己真的不能再惯了,一点小事就要来性子,等着你哄。
粥盛好,又倒进锅里。
他不吃,就陪着他不吃。
初夏洗漱完毕,默默的躺下。
店里的东西吃多了会腻,即使很饿,看了也没有食欲。
晚上,初夏一点都没吃。
肚子“咕”的响起来。
初夏转过身,背对着他。气吧,气吧,有本事气一辈子,这样想着,嘴角不由地扯出笑意,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他孩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