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的,老婆,就像蚊子叮似的,真的,不偏你。”林寒冬拭去她的泪,把她搂在怀里,过了会儿,迟迟疑疑的开口道,“老婆,我也想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初夏抬眼看着林寒冬,甜蜜的点头。
林寒冬探下身子,附在初夏耳边道:“老婆,在你的膀子上刺一个冬字好不好?”
初夏身子一缩,从小初夏就怕疼,宁愿吃一瓶药,不愿挨一针刺,刺青是一针一针刺出来的,刺一个“冬”字,得挨多少针啊,而且,她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幼稚,爱留在心里就好,何必要标出来。
“好不好吗,老婆?”林寒冬摇晃着初夏道。
“寒冬,我怕疼。”初夏为难道。
“老公抱着你就不疼了,刺一个小小的,只要看得出是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老婆,你就答应我吗?”林寒冬磨人功夫又开始了。
“寒冬,我今天很累,别闹了。”初夏转过身,不理他,留他一个人咕叽。
林寒冬则从身后抱着初夏,亲着她的脖颈,手揉捏着她的花儿。
林寒冬精力很旺盛,几乎每晚都要索取。
“寒冬,明天可以吗?”
林寒冬猛的一转身,掀掉薄被,冷声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男人啊!”
虽说南方只春夏二季,没严格意义上的冬天,但是什么都不盖,还是很容易受凉的,初夏转过身,帮他把被子拉上。
林寒冬“呼”掀掉了,还说了句“不要你管”。
初夏又帮他盖上,又掀掉了,如此反复四五次。
初夏支着身子,看着林寒冬,林寒冬冷着脸,一脸冰。
初夏粉白的手轻轻的摸着林寒冬的脸,俯下身亲吻着他的唇。
林寒冬还是没反应。
初夏一颗一颗的解开,怕他受凉,身子紧贴在他身上。
林寒冬忽而翻身把初夏转到身下:“宝贝,可是你要跟我亲热的。”
初夏笑笑,林寒冬闹起孩子脾气,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宝贝,是不是想我啦?”林寒冬低头问。
初夏笑笑,点头。
“宝贝,我也想你了。”
初夏又好气,又好笑,把薄被拉上来,把他的头全裹在里面。
林寒冬的磨功真的很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