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那么好。”初夏肯定道。
“小夏……”林寒冬紧拥着初夏,神情激动,想说“会是你吗,小夏”,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一个高中生,小商人,和一个研究生,大学教授,鼻子想想也不可能。
林寒冬发现自己在初夏面前变得很矛盾,一时自信满满,一时自卑多多。
七点多,初夏爸妈做好了早饭,叫林寒冬和初夏出去吃。
林寒冬看着一桌子菜,二位慈祥的老人,还有挂名的媳妇,鼻翼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看到饭,初夏想起酒店的账还没付。
刚要打电话。
初夏妈说林寒冬给付了。
“对不起,一会儿我给你。”
初夏妈一愣,自己女儿怎么和女婿的钱分得这么清楚。
林寒冬见此立即道:“小夏的意思是以后让我来管钱,其实我的钱就是她的钱,还是小夏管比较好。”
初夏的父母这才释然。
初夏心里难过,自己生活的一个小细节都能牵动父母的心,如果父母知道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做戏,不知道心里该有多难过。
初夏越想心里越酸楚。
吃饭就变成吃药。
“小夏,你怎么啦?”林寒冬看初夏脸色很不好看,关心的摸着初夏的头。
“有一点不舒服。”初夏低声道。
“会不会是进门喜啊?”初夏爸脸露欣慰道。
初夏一愣。
林寒冬则顺着竿子往上爬道:“可能,可能是吧!过几天我带初夏到医院查查。”
初夏爸和初夏妈对视而笑。
林寒冬语罢,抱起初夏,把她抱到房里去。
初夏则缩在床上低泣。
“小夏,怎么啦?”林寒冬不解,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哭了,莫非真的病了。
林寒冬摸着初夏的头,不冷不热。
“小夏,哪里不舒服?”林寒冬想起了什么,凑过来,附在初夏的耳边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我欺侮你了,对不起啊,我也是情不自禁。”
语罢,林寒冬很紧张的看着初夏。
好久,初夏才摇头道:“我只是怕父母知道真相,我爸爸心脏不好。”
“没事,我会帮你把戏一直演下去。”林寒冬握着初夏的手道。
“总有一天会穿帮的。”初夏含着泪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