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买了,喜糖买了,请贴也发出去了,亲友也都陆续从各地赶了过来,可是新郎却不见了,留下一个字条:初夏,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二年的感情,他,林寒冬,十个字,就把她给打发了。
屋里林寒冬的衣服都拿走了。
打他手机,关机;打电话到他单位,同事说请假结婚去了。
林寒冬,自己第一个爱的男人,自己想托付终生的男人毫无预警的翘婚了。
窗外秋风萧瑟,夹着小雨一阵一阵不经意地洒着,初夏的心跟着湿透了。
林寒冬,你这个昏蛋、臭蛋、王八蛋;猪头、猪屁、猪下水,从不骂人的初夏忍不住出口成脏。
客厅、房间里摆放的各式结婚照深深的刺痛着初夏的心。
初夏觉得自己前世一定做了很多坏事,烧了无数断头香,今生才遇上这样的混帐男人。
但现在不是痛的时候,不是恨的时候。
初夏还要强打精神善后。
当初林寒冬坚持要在南方结婚,自己远在北方的父母明天就赶过来,参加他的婚礼。
父亲还有严重的心脏病,让他知道自己的新郎跑了,父亲一定受不不了这样的刺激。
男人可以没有,
婚姻也可以没有,
父母必须有。
所以
婚礼还必须有,
新郎也必须有。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到哪里去寻找新郎,初夏想起了他。
一个和林寒冬同名同姓的男人。
二个月前的晚上,初夏和林寒冬参加一个宴会,林寒冬(以下称“逃婚林”)有事,让初夏一个人回家,路痴的初夏迷了路,七拐八弯的拐进一个小巷,被一群流氓非礼,危急关头,一个叫也林寒冬的男人救了她。
男人为她受了伤。
初夏照顾了他一周。
初夏没敢把这事告诉这个逃婚林,怕他心里不安。
初夏用全身心对逃婚林好,痛、委曲、不安都来自己来担着。
那个林寒冬是个开休闲餐饮的小商人,人长得很帅,看上去比自己小好几岁,打扮非常新潮,黄头发,白皮肤,配着闪亮的耳钉,做自己的新郎不太合适,但是他心挺好的,想必不会拒绝她的,相信也不会因此而给她带来麻烦、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