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宏不动声色的笑望着门口的方向,朵朵被他这样神迷的样子搞的心惊肉跳。不由自主的顺着他望着的方向看过去,不一会,门口一辆黑色的别克车缓缓的驶了进来。
“走吧。”景天宏率先一步,走出阳台。往楼下走去,当走在楼梯的时候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说:“这个礼物你一定更喜欢。”
“你又再搞什么鬼?不是特别的,我可要生气的。”朵朵紧跟其后,一逼凶神恶煞的样子。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看着办’。
景天宏转身,沉默一笑。那眼里的笑却是十足的自信:“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牵起她的手,他放在胸前,专注的眼神盯着朵朵的小脸看。刚刚她的那个不经意的样子他很喜欢,虽然有点点凶。可他就喜欢她对他真,就喜欢她在他面前撒娇,喜欢她把他当成她的核心,她的全部。
四目相对的一刻,朵朵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的顺理成章。好像他们两人走到一起正是上天有意的安排。
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这种感觉才是恋爱的感觉,这种感觉才是爱人之间的感觉。四周凝聚在空气里的爱意使两人早忘了现在正处在的位置。
“总裁。”正在这时,阎文扶着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黄昏的暮色中,那个身影显得如此单薄。
那个被阎文抚着的中年妇女是如此的熟悉,朵朵惊讶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天宏。下一秒,她的身影就冲了过去:“妈”悲喜交加中朵朵不知道要怎样表达自己的喜悦的心情。只是一味的拉着花妈妈的手泪流不止。
“傻孩子,妈妈不是好好在你面前吗?哭什么?”花妈妈微笑着慈祥的抚掉自己女儿脸上的泪水,细心打量着几年没见,让她担心不已的女儿。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又打量,仿佛想把她身上的汗毛都要数一遍,看有没有少几根或是断几根。
花妈妈对站在一旁的景天宏轻点下头,微微一笑。这是个非凡的男人,有着男人具备的一切成功条件,魄力,胆量,成稳,狠辣。这个男人是人中之龙,让人可敬又可怕。
这样的男人属于外冷内热形,对自己认准的事情会很固执的去追求。当然,对于爱情他也是非常执着。不爱就是不爱,如果爱就会爱的死去活来。是个绝不轻易说放手的主,同时也是个不好容易对付的主。不知道这样的人,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会不会受伤害?她现在心里也说不准,这门婚事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弄不明白朵朵爸爸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伯母,这边坐。”景天宏指着客厅里的沙发说:“公司里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处理,晚上我跟朵儿替您洗尘。”
“你有事情就去忙吧,别误了大事。”花妈妈和蔼可亲的说道:“朵儿在这里已经很打扰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
“不麻烦,您太客气了。”说完,对着朵朵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离开。
等到客厅里剩下朵朵跟花妈妈时,朵朵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出来。边哭边说:“妈妈,您不知道这几年我有多想您。”
“为什么会无原无故的离开,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你。当时,我都快被你吓死了,要不是俊杰告诉我实情,你还要瞒过多久?”花妈妈拉着朵儿的手,不明白她这个女儿心里的真正想法。
“妈妈,您的病情怎么样了?做女儿的没有本事不能带给你富裕的生活。您,不怪女儿吧?”朵朵眼里有太多的内疚,自责与不安。
“傻孩子,做妈妈的还能挑儿女的不是?只要你过的好,这就是对妈妈最大的安慰。”花妈妈抚掉朵朵脸上的泪水,语重心肠的说:“你是妈妈的心头肉,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不管何时,妈妈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妈妈——”朵朵扑倒在花妈妈的怀里,笑逐颜开。
“哎哟,好了好了。看看你,都大人了还这样跟小孩子似的没大没小。”花妈妈也开心的避重就轻的说道:“我的病早好了,只是,这次多亏了景天宏。”她看着朵朵带些责备的说:“你呀,不是我说你。从小脾气掘的跟头牛似的,谁说都不听。这次,咱们可是欠了他好大个人情。”
“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已的嘛。”朵朵厥着嘴,有些委屈的说:“欠他的,我们还就是了。”
“要还,也是你来还。要不然,我们家天宏可是不依不饶啊!”这突然加入的一道声音,让朵朵跟花妈妈一愣。同时望向声音的来源。
从外面进的是一位打扮贵气的中年妇女,她正笑容满面的往她们这里走来。等走近,她打量着朵朵说:“我想,你就是朵朵吧?”那眼里分明带着一丝欣赏的味道。然后又转头看向朵朵旁边的花妈妈问道:“你,就是朵朵的妈妈吧?”有其女必有其母,虽然天宏说她还有病在身,但看这面容与姿态就知道年青时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家闺秀,心里对她的好感油烟而生。
“您是?——”
“你是?——”
朵儿同花妈妈同时问出心中的疑问。互相望着彼此,不知道这位高贵的妇女跟谁认识。
“你们好,我是景天宏的妈妈。”她友好的伸出手递到花妈妈的面前,当她看清花妈妈时,有一瞬间的恍惚和不可置信:“你,你是?——”
花妈妈也发现面前这女人很是熟悉,但是,现在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正在她绞尽脑汁时,眼里突然有一道奇异的光瞬间滑过,她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金枝?”
“你是梅梅?”叶金枝也激动的喊出口。
两个女人互信拉着手,久久不愿放开,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也许,在她们心里这样的相逢真是让人始料不及。可是,却是值得让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