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齐俊杰被景天宏那些保镖架出来之后,就丢在了离门口不远的公路上。他狼狈的站起身来,找到自己的车子,打开门坐了进去。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脸上的血迹,他在心里暗惊,景天宏那家伙下手还挺重的?拿出车上备用的湿巾盒子,抽出来对着后视镜擦拭干净,顺便把脏了的西装脱掉,丢在了后坐位上。
黒夜在慢慢来临,车外,没有路灯照射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小树林在风的吹动下,像美丽的女人正纽动的纤细腰身,这个夜晚,不知道又有那些人迷失到找不着回家的路。
路灯通火透明,照在宽广的大马路上,为驱车赶路的人们带来了光明。但是,这灯却温暖不了车里面那人的心。齐俊杰很担心花朵朵,不知道他走后,景天宏是怎样对朵朵的?如果景天宏——。他甩了甩头,不敢往下想。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大马路上行驶着,心里想了无数个景天宏欺负朵朵的画面,心情烦燥的把车开往了市内的一家酒吧。停好车子,在酒保的带领下要了间上好的包间。
“先生,请问几位?酒保礼貌性的问。
“一位”
“哦,先生要点什么酒?”
“来杯威士忌”
“好的,先生,稍等。”酒保走出去,并没有关门。这是齐俊杰的交待,他不喜欢把自己密封在这个另人窒息的包间里。
现在这个时候,酒吧里面的人不是很多,这个方向刚好打量酒吧里的一切。乘着酒保拿酒的空档,他从门口望向对面的吧台,以及酒吧里面凸起来的另男人心动的舞台,因为那里等下会有舞娘来跳钢管舞。不过片刻,酒保手上的托盘里就多了杯酒。
“这是您要的威士忌。”酒保把酒放在桌上。
“谢谢”不等酒保出去,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喝光。
洒保愣了愣,随后恢复自然表情,还从没有见到过有人这样喝威士忌的。
“还要来一杯吗?”酒保又问,来这里的人除了喝酒就是把妹,这点他是很清楚的。
“不了,给我来瓶白葡萄酒。1784年份的,有吗?”齐俊杰问。
呃,酒保脸上一条黒线,不是没有,而是很贵。酒保打量了眼齐俊杰,看行头应该是个有钱人,不过,这年头就是这些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人最喜欢骗吃骗喝。
看出了酒保的担心,齐俊杰从口袋里拿出钱包,随意抽出一个金卡仍给了酒保:“里面有30万,足够了吧?”
“够了,够了,你稍等。”酒保又出去了,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这个社会上的人就是这么的自私。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个地方的人是这样,外面的人何常不是?这使他不由得想到了高艳丽,那个自私又自利的女人,那个一直妄想爬上景天宏床上的女人,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别人是没有见识到她的狠辣,他可早就领教过了。这样的女人,虽然景天宏不喜欢,可那个张建国却爱的要死要活。如果让高艳丽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个选择的话,那么无易是景天宏。如果高艳丽为了景天宏做出伤害朵朵的事怎么办?他烦燥的抓了抓自己头发,突然他眼前一亮,如果高艳丽能让景天宏爱上她,那是不是就代表景天宏会放弃朵朵?他爱朵朵,他想给朵朵幸福。这点是没错的,可他却忘了自己也是自私的,他一心想着朵朵,一心想着怎样把朵朵带出景天宏的别墅。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杨小奇,伤害了那个爱他如爱自己生命的杨小奇。
酒保敲了敲门,在齐俊杰点头示意下进来。
“先生,你要的1784年的白葡萄酒。”酒保打开它,在红色的高脚杯中倒入了白色的液体。在倒酒的同时,酒保顺便说出这酒的来历:“这是1784年份迪琴酒庄白葡萄酒,1986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售价5.6588美元,酒瓶上还刻有杰斐逊的姓名缩写。先生请看。”酒保拿起酒瓶放在齐俊杰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