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一个中性词,再我的友人来庐州拜访我之前我从未觉得有多恐怖。现在我就来说说这件事。
因为工作原因,我曾在日本东京生活过一段时间,在那我认识了杉井与她的妻子荻秋,那时候的杉井即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朋友,出来日本时他对我很照顾,我都怀疑他的国籍了。在东京的生活消费可不低,为了节省开支,我只好厚着脸皮询问杉井我能不能在他家蹭一段时间的晚饭,大家在一块共事才半年不到,我也不指自己奇怪的请求能被答应,但他高兴地答应了,并热情地接待了我。因此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他,所以我将自己在中国的住址、联系方式给了他,跟他说:“以后你们一家来庐州玩,吃住都算我的。”但他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今年暑假,我收到他写给我的信说他与他的夫人今年暑假会来,庐州游玩并来拜访我。一天早晨我家的门铃轻轻地响起了,每年就过年的时候,亲戚好友过来玩,父母过来玩会按门铃那么今天会是谁呢?我忽然想起来杉井的那封信,然后满怀期待地打开了门。果然是他!他用一口怪怪的腔调说着:“你好,好久不见了。在庐州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一旁她的夫人荻秋礼貌地也用中文向我打了声招呼。因为是在我的地盘所以我收起了温文尔雅,恢复了豪爽的本性:“到我这来还那么拘束?你们说日文我听的懂,中文你们说的都别扭。来,来,快请进。”说着我便接待二位进家。但我觉得吧,他们的表情跟都不太自然,就好像有什么要事一样。所以问道:“杉井兄与夫人来这不只有看望我与旅游那么简单吧。”荻秋太太尴尬地笑着,一旁的杉井见状叹了口气顺道:“呃。。。一会麻烦你帮个忙。事情是这样,前不久我夫人接到了她的朋友——秋木打来的一通电话说那天她的丈夫变成了妖怪,接着就挂断了,随后秋木的丈夫打来电话说是秋木变成了妖怪,也是没多说几句就挂断了。荻秋再打回去时两人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荻秋,杉井好像不打算往下说,但看着我好奇的样子而且一会又要拜托我帮忙,荻秋夫人内心挣扎了一番后看着我接着那段话说到:“我打算换衣服赶忙去她们家看看的,应该说是命运吧,由于电视没关正好我看到了一则新闻,一对夫妇不知何原因昏迷在医院,而这对夫妇正好是。。。。不过谢天谢地的是他们已经醒来了,至于原因医生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中国不是有雄黄酒嘛,真好有驱邪的作用,也可以说是迷信吧,但真的太诡异了。我就想去远的地方散散心,所以。。。”我听完后可以说是跟没听懂一样,但我知道夫人一定很害怕,我也没在多问欣然答应了他们帮忙买地道的雄黄酒。为了报答当年他们帮助我的恩情,我买了两瓶当地最贵的雄黄酒送给他们,并极力拜托他们在庐州的这段时间住我这,不要破费住宾馆了。可让我头疼的是,他们趁我做饭时带着行李与礼物走了,更头疼的是手机不通。在我正吃着晚饭时,客厅的固定电话响了,听筒里传来了杉井的声音:“抱歉,不打招呼就走了,但我们真地不想给你添麻烦。哦,对了,内人她水土不服有点严重,现在我们都在医院呢。明天再来拜访你啊。”我还来不及多问几句他就挂电话了,心理隐隐约约觉得有点奇怪。
半夜,客厅里的电话铃急躁地响起,我迷迷糊糊地下床去接通了电话,杉井那惊恐、紧张的话语立马把我惊醒他颤抖地对我说她的内人从厕所回来后变成了妖怪,没有眼珠,没有牙齿,面部都是血,他希望我能相信他。我什么也没多想迅速答应了他,并挂了电话。一会后,一个陌生号码出现在电话机显示屏上,我疑惑地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是荻秋夫人的声音与杉井一样都充斥着紧张、恐惧。她说他的丈夫去上厕所回来后,变成了怪物,没有眼珠、没有牙齿,满脸都是血,她让我一定要相信她。听到这里,我一头雾水,为了搞清状况我打算耐心地问下,结果荻秋夫人更加慌张,让我无论如何也要相信她,并且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该相信谁,但最终我选择相信了杉井,因为荻秋太太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想再慌乱也是能稍微说点什么吧,可能其中也包括自己对杉井的感激之情吧,毕竟他曾经那么帮我。不一会,电话铃又响了,杉井说他到我家门口了,拜托我开门让他进来躲一下。当我走到门前时,我犹豫了一下,心想我没告诉过他们我的固话号码啊,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去外面站着的是杉井但他面部已经血肉模糊,楼道的白灯把他的样子照的越明显就越恶心恐怖。我吓的立马逃回卧室关上并锁死卧室门,一宿没敢睡,而我的固定电话也响了一宿。第二天清晨也就是太阳快出来的时候,里里外外都安静了,我才稍稍缓过来一些,紧接着我拨打110。
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警察说那天晚上根据楼道里的监控看外面没有人,而且他们今早得知了庐州河岸旁有一对夫妇的尸体,且他们的面部都十分骇人身边有两瓶拆封了的雄黄酒,经认证他们就是杉井夫妇。至此,我仍无法明白到底出什么事,庐州这个城市也因此多出现了一块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