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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弥这回显得很干脆,咬咬牙,给老钱划出了八百个军功点。
他知道,彼此都是老奸巨猾之辈,讲求的就是一个“利”字,想用什么伟大理想,终于主神一类的言辞来打动眼前这人,和对牛弹琴,差不了多少。
隔音罩之外,甲鱼三人的脸色也从狞狰的杀机必现到三人相视,咧嘴一笑。
本书首发起 点,大家到起 点来支持作者啊!
这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老钱。
想要利用我,好处拿来先!
至于事情办不办,看心情喽。
就算遇到那个铁根组的暗线,老子就是不救,又怎么地?
要是追赶那个暗线的是几个神级高手,哥几个也傻乎乎地跑上去送死啊,那不是傻逼加三级么?
“他叫什么名字?长的什么样?”
好处拿足了,老钱这才进入正题。
要是再不问问暗线的名字,估计多弥会当场抓狂。
“他叫佐尔格,长得高大英俊,举止优雅,气度雍容。
当然,他肯定不会用真面目逃亡,你们只要注意遇到的身材高大,气质优雅从容的人物就行了。
这是暗号-----”
多弥嘴唇微动,将接头暗号告诉老钱,身为暗探,身上绝对不会有什么表明身份的可笑玩意。
临走之前,他提醒了老钱一句:“当心,这是摩天岭传说中的虫谷,每过百年或者不等的时间,这里都有大量的虫子出现,然后又诡秘地消失。
至于虫子出现的具体时间,谁也无法准确地预测。”
说完,整个人都化作一朵蓝色火花,跳跃了几下,顿时就消失在夜空之中。
他还要急着赶去搜索其他的几处谷地。
到了这个地步,能在光明山的压力下,参与搜索佐尔格的铁根组几个剩余人员,都是从碧幽主神位面过来的几个铁杆。
都有不少的亲人和朋友,留在碧幽主神控制的位面之中。
所以,在加仑位面的铁木组已经被削弱了一根真正的光杆之时,仍然义无反顾地参与着如此危险举动。
“老钱,我们还真帮他找?”
朱义一看蓝色火焰已经消失在夜空之中,向着老钱发问。
甲鱼却是一阵冷笑不已。
“找?找个骚鸟啊。”
老钱呸地一声,一口唾沫就吐在一块岩石之上,将岩石上的窟窿,又增加了一个。
“你瞧瞧,人家是什么官,千夫长见了都要小上一级的百夫长,我们是什么?
我只是个十夫长,你们连十夫长都不是,帮他卖命,到时功劳有你的份?
提拔你当个十夫长还是百夫长啊。”
老钱毫不客气地抢白了朱义一顿。
朱义就是这样,平时脑袋瓜子还灵活。
只是一见到官大点的人就走不动路了,总想人家赏顶红顶子下来。
能够在碧浮军混上一个百夫长,在分布广泛的同门中,也算得上是衣锦还乡了。
“官迷!要不是跟着老子,你早就死了几百遍了。”
老钱在心里不高兴地咒骂道。
朱义也知道,自己是惹老大不高兴了。
也知趣地闭上嘴巴。
斜阳夕下,有气无力地照在山谷之中。
这已经是进入山谷的第三天了。
奇怪的是,从幻枭的侦查中传过来的信息,精灵法师一行人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
如果精灵法师一行人,有追踪敖狸的秘术的话,那就意味着,敖狸前进的速度,已经变得非常缓慢。
是受伤了么,还是快要到目的地了?
还是另外有什么阴谋?
那个什么佐尔格,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
带着不断增加的疑虑,在夕阳西下的山谷中,终于发现了异常。
乱石和稀疏的草丛之间,零零散散地横着十几具尸体,每一具尸体,死状完全一样,都是两太阳穴洞穿.血迹淋漓,惨不忍睹。
终于有热闹可瞧了。
除了维多娜还是露出一副不忍的神情之外,其他几人,都是一脸的兴奋。
随着介入追踪敖狸的势力和高手越来越显露,几人都觉得,就算敖狸身上有什么好处,也是轮不到自己了。
既然好处,没有多大的指望,看热闹,就成为支持在这荒凉之地前行的一针强心剂了。
又前进了数里的路程,谷地中央,一座斑斓的大石头无声地伫立在那里。
从这座斑斓的大石头风化得程度,上面的厚厚苔藓,密布的大小不一的各种洞口,就可以推断出来,这石头,不知道已经经过了多少的年华。
为数近百的各色修士,围住了这块大石头,组成了一个人圈。
黑夜中,老钱几人,也加入了这个人圈之中。
旁边的修士,只是看了老钱他们一眼,提高了自己的警戒程度,也没有说什么。
看来,这百来号人,属于的势力派别,还是挺多的。
但是,百多号人,几乎没人做声。
死寂和恐惧的氛围,笼罩着这个大石和围着大石的人圈。
蓦地,一个焦雷也似的声音道;“那个三手仙人准藏匿在这石头中无疑,朋友们,请闪一些,咱家要劈大石了!”
全场噪音顿息,但却没有人移动。发话的赫然是胖大的一个披发苦行者,一身苦行者样式的长袍,长袍却全是由金红金红的丝线组成,泛起道道氤氲的金红云雾,一眼看去,防护效果不菲。
手中一把银光闪闪的月牙铲,奇大无比,上有无数扭曲的火红色符文,至于重量就不好说了,也许几百斤,也许几千斤!
披发苦行者一双蓝眼如寒星,一扫近身的修士,再次道:“各位闪开些!”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在场的都不是三岁小孩,要劈就动手,何必装模作样!”
披发苦行者猛地回身,目光扫向发声之处,暴喝道:“哪位阁下?”
“区区在下!”
一个吟游诗人装束的中年人,一摇一摆地走了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
批发苦行者不屑地喷道。
“阁下又算什么东西?
我是永恒的顺从者。”
中年吟游诗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这永恒的顺从者名号一出,人圈中顿时就起了一阵骚动。
显然,这个永恒的顺从者名声不小。
“我是苍山巨阳堂堂主阳顶天!”
批发苦行者傲然说道。
中年吟游诗人一脸的不屑:“山沟里的癞蛤蟆,也想吃到天煞城的天鹅肉?”
苍山巨阳堂堂主大怒!
当着群修的面首次侮辱,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那你就先尝尝癞蛤蟆的味道吧。”
说完,银色巨铲子一轮,无数的赤红符文化作赤红色的铲影,层层叠叠,犹如一座赤红色的月亮山一般,带着足有熔金烁铁的高温,向着永恒的顺从者当头压下。
犹如一座火山,凭空出现一般。
站在两人旁边的修士,纷纷跃开,以便在看戏的时候,不受池鱼之殃。
永恒的顺从者哪里肯让?
手一挥,一道青色的勾型光华,犹如一弯青色的新月一般,带着无穷的寒意,犹如天上的月亮照耀大地一般。
在空中一闪,一绞,画出一个圆月一般的圈子。
层层叠叠,犹如火山一般的月亮山,已经被这青色圆月一般的圈子,绞得纷纷碎碎,犹如火山喷出来的火红岩浆碎片一般,在空中四散飞扬。
这青色弯钩的无穷寒意一出,围着的人圈,硬生生打料一个冷颤,心中顿时齐齐惊叹,这玩意是是个宝贝。
青色弯钩一绞之下,将火山一般的炙热铲影,绞得粉碎。
更是让大部分人心生戒惧。
这个永恒的顺从者,果真是名副其实。
“叮-----”
一声悠长无比,仿佛响彻山谷的回响过后。
胖大的批发苦修士,退在一边,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显得苍白。
嘴角之上,更是有着一丝血丝。
粗大的火纹银铲之上,赫然出现一道又深又长的划痕。
显然,胖大苦修士的火纹银铲,可不是对面那个中年吟游修士手中青色弯钩的对手。
“仗着法宝好,算个屁的本事!”
阳顶天又心疼法宝,又不肯服输。
当即破口大骂起来。
“哼,修为不行,比我还能刷嘴皮子,莫非你那巨阳堂的堂主,是靠着嘴巴里面的巨阳顶上去的不成?”
轮到刷嘴巴皮子,吟游诗人出身的永恒顺从者还怕过谁来?
“呼呼----”
一老三中年修士,穿着金底山纹袍,就这么窜了出来,将永恒的顺从者包围在中间。
“侮辱了我们堂主,那就用你的血来偿还!”
一个中年修士阴森森地说道。
阳顶天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我是比你差一筹,那有怎样?
我小弟多,堆也堆死你!
永恒的顺从者手中的青色弯钩一晃,一抹光华如月一般一照,让围上来的四人眼睛一眯。
然后,他才淡淡地不经意地一笑道:“是非自有公论,在下一向不注意我侮辱了什么阿狗阿猫,四位的意思怎么样?
一起上还是单挑,随便!”
四人一声怒哼,还没有出手。
就听见场边一声高声的叫好声:“好!是个爷们!今天就给大家上演一出弯钩宰狗的好戏!
完了我请你喝一杯!”
阳顶天将嘴角的血丝一抹,只觉得一股火焰,就冲上顶门。
转头一看,场边的围观众中,一个青衣修士,右臂扬起,高高地挑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