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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宋法战争

1865年8月22日,法国远征舰队对明霞岛进行了炮击,根据舰炮射程,均距岛2-3km,这也是欧洲海军对岸射击的正常距离。

出乎法国远征舰队上下所有人意料的是,岛上的反击出乎意料的猛烈和迅速。在远征舰队第一轮齐射还未结束时,岛上的反击就开始了。且在岛上第三轮射击时,光荣级装甲舰荣耀号被射中,在第五轮射击中,小型风帆巡洋舰火枪手号被三发岸炮炮弹击中,不足十分钟就沉入了海底。

格里思曼海军中将:“见鬼,这些黄皮猴子的炮火怎么这么准确,后撤,后撤2海里。”

副司令兼陆军远征军司令弗朗西斯.加尼尔陆军少将:“将军阁下,情形不太好呀。如果这样,我们的远征肯定凶多吉少。”

格里思曼:“加尼尔将军,你的想法是绝对错误的。即使今天有点小小的挫折,也不是我们勇敢的帝国军人退缩的理由。我们可以在安全距离之外封锁这个小岛,再选择其他登陆点,总会有合适的地点的。”

弗朗西斯.加尼尔:“好吧,将军阁下,但愿您是对的,让我们勇敢的战士们沿着海岸线再选择合适的地点吧。”

岛上,岸炮部队指挥官海军陈名镇中校意气风发,兴奋的对明霞岛海陆联合集群司令萧乾陆军上校说:“司令,要不是怕他们被吓跑,我们刚从有意隐瞒了火力,发射的火炮不到一半。要是火力全开的话,至少会将那个大家伙敲掉(指荣耀号)。真没想到封存的这些老式150、205、255这么够劲。”

萧乾陆军上校说:“真要把那个大家伙敲掉,这些法国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就有可能跑了,那样就讨厌了。我们的目标是把他们缠住,让他们认为有占领明霞岛的可能。真要把他们吓跑了,兵部饶不了我,海军的王正方司令(海军少将,第一编队司令官,下辖6艘扶风级,4艘蓝田级,10艘番禺级,正向这边赶来)也饶不了你。今天这些老家伙要不是换了新的发射药和新式弹药,再加上新式光电瞄准指挥仪,你以为会有这个战果。现在赶紧把临时铁路机动的火炮向那几个小港口机动吧,虽然不多,也能起点作用。如果现在兵部实验的无线电能够实用就好了,我们可以及时与王司令联系,不至于空等了。”

陈名镇中校:“不是刚从玉门岛上的电报说,不光第一编队,连程前进将军(海军少将,第二编队司令官,下辖4艘扶风级,8艘蓝田级,8艘番禺级,正向这边赶来)的第二编队已经出发4个小时了,预计今晚即可到达我岛海域,明天早上就可收拾他们了。”

萧乾陆军上校说:“所以我们必须挺过今天,赶紧机动吧。”

陈名镇中校:“是,司令。”

需要说明的是,在这几个月内,除了将封存火炮转移到可能受到攻击的西部、西北部、西南部岛屿外,兵部、工部、运部也未闲着,除了部门重建、拆分的事务外,在西部、西北部、西南部岛屿修建了1560km的临时铁路,以便于机动军队和火力,所以地方防御能力才能有这么大的提升。

8月22日全天,法军远征舰队对岛上其他三个民用或军民用混合港口分别进行了试探攻击,但在岛上完善的通信、交通设施的帮助下,最多一个小时,机动而来的岸炮部队加上港口的火炮,法军并没有得到好处,反而又有两艘风帆巡洋舰被击伤。针对岛上刺猬似的防御,格里思曼海军中将无可奈何,只好在傍晚时在明霞岛西部海域锚泊,距离岛上10km之多,留出了足够的安全距离。

8月22日晚上9点、11点,第一编队和第二编队分别来到明霞岛海域,与岛上联系后,两只编队经过紧急磋商,确定利用航线熟悉的优势,于深夜机动到法军编队南北两侧12km左右,明日早8:30分同时攻击。

8月23日早8:35分,格里思曼海军中将在舰队参谋长弗里斯特海军少将、加尼尔陆军少将的陪同下在阿尔贝尔号的军官餐厅里用餐,突然间随着火车行驶似的一阵啸声传来,餐桌上的餐具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弗里斯特海军少将长身而起,正准备出去查看一下情况,舰上值星官跌跌撞撞的冲进餐厅,未待这些大人物发问就喊道:“将军阁下,敌袭!敌袭!.”

弗里斯特海军少将:“哪里来的攻击,他们的岸炮射程没有这么远。”

值星官:“将军,不是岸炮,是舰队,我们南北均有舰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格里思曼海军中将:“蠢货,不要问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赶紧发警报,反击!反击!。”

值星官:“是,将军。”

随着凄厉的警报声响起,伴随着宋国海军的炮击,法国海军正在就餐的舰员们冲上阵位,开始手忙脚乱的反击。

阿尔贝尔号的舰桥,格里思曼海军中将脸色铁青,看着对射的双方,一阵阵胆寒:“上帝啊,欧洲没有这样的军舰。他们怎么射速这么快(扶风级主炮2发/3分,蓝田级主炮1发/分,番禺级主炮3发/分),射程这么远(以上三型军舰主炮射程14.5km,10.5km,5.5km,而同期法舰最远射程5km,在瞄准似射程2-3km)。”

话音未落,随着一声巨响,一团蘑菇云升起,弗里斯特海军少将大喊:“是巴斯克人号,他们把他击沉了。”转身对着格里思曼海军中将:“将军,我们根本没有可能打到他们,这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抗,分散编队突围吧,我们不能把这些孩子们全部葬送在这里。”

………

格里思曼海军中将:“下命令解散编队吧,弗里斯特,这是一场错误的战争,但愿帝国的老爷们能够认识到这一点。”

随着解散编队的命令下达,法军各舰开始分散突围,但战情的发展令这些法军全体上下绝望,看到这些“客人”要走,王正方、程前进两位编队司令命令下辖的蓝田级、番禺级进行拦截。

加尼尔陆军少将:“他们怎么这么快,天哪,这是上帝的玩笑吗。”

阿尔贝尔号舰长皮克特上校:“他们最低20节,真是一群魔鬼。”

………

在追击中,法国军舰不断沉没,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阿尔贝尔级斯特拉斯堡号、光荣级马赛曲号、蒙卡尔姆号,小型风帆巡洋舰L‘Adroit号、LeFortun_号、LaPalme号、LaRailleuse号、L‘Alcyon号沉没。

作为旗舰,阿尔贝尔号奇迹般的被击中3发炮弹未被击沉,但弗里斯特海军少将战死,心如死灰的格里思曼海军中将对舰队副参谋长唐尼海军准将说:“投降吧,不能再流血了。”

唐尼海军准将:“将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格里思曼:“唐尼,不要再犹豫了,我会承担所有的责任。但法兰西海军的小伙子们不能继续这样牺牲,他们才是海军的未来。”

下午14:00

投降的命令下达,残存的法军各舰船纷纷悬挂起了白旗,宋国海军也停止了炮击。

第一编队旗舰扶风号上,格里思曼海军中将向王正方海军少将(根据海军部的命令,在作战时,程前进海军少将接受其指挥)献出了自己的佩剑:“尊敬的将军,我已命令部下向将军投降,希望我们可以得到战俘的待遇。”

王正方海军少将:“我接受你部的投降,如果听从指挥,你及你的部下不会有生命危险,会得到应有的待遇的。”

格里思曼:“遵从你的安排,将军。”

事后统计,法军残存的舰船中阿尔贝尔级两艘柯尔贝尔号重伤、阿尔贝尔号重伤,光荣级5艘仅剩一艘光荣号中等损伤,风帆巡洋舰仅剩四艘,其中电闪雷鸣号重伤、投石党号、勒芒号中等损伤,野牛号轻伤。补给舰幸存三艘,运兵船36艘(四艘意图逃跑,被击沉)。法军共死亡6895人,失踪2369人,俘虏23686人(其中重伤3562人,轻伤4265人,含海军舰员6485人,商船船员5465人,行政人员568人,陆军11168人)。宋国方面损失轻微,在两日的战斗中死亡126人,重伤145人,轻伤102人,,无军舰沉没,在炮击中损失小型商船一艘,港口设施若干。法国远征军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