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房屋结构十分奇怪,而且大多是由木头建造的,所以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余生见楼梯已经无法使用便从外面找来几块木板。
“要这些木板做什么?”阿瑞道。
“马上不就知道了。”余生道。
说着余生就把木板拿到楼梯那,卡在楼梯的支架上。
“这个阶板是朽了,但是旁边的架子不会有问题的,把这个板子放在这暂时当一下楼梯吧。”余生一边摆弄一边道。
“就先这样吧,陆晓你先上去试试。”达子看着“临时楼梯”道。
“啊?我?”我惊讶道。
这种打头阵的事以前达子几乎从没让我做过,现在这样弄得我心里很不舒服。
“上去啊。”达子见我不动便催促道。
我抬头看了看楼梯上面,便向后退了一步道:“不要,我不去。”
“为什么?”达子道。
“我怕黑行不行!”我吼道。
这时楼上突然发出一阵拖沓声。
“嘘。”余生立马弯腰做出噤声的动作。
“你家还有人住?”余生转头对达子道。
“没有啊。”达子小声道。
“那。。。那是什么声音?”我道。
“也许是老鼠呢。”阿瑞站起来说道。
“不会吧。”我道。
我还没说完阿瑞就走到楼梯边道:“你们都不上我可上了。”
说着阿瑞便踏上了楼梯。
“小心一点。”达子见阿瑞上了楼梯立马走到楼梯旁。
“你先上,我把下面的木板给你递上去。”说着余生便拆掉了下面的几个木板,给阿瑞递了上去。
达子拿着手电给阿瑞照着上面的楼梯,阿瑞一边上一边把上边的楼梯排好。
“怎么搞的?!”阿瑞突然道。
“怎么了?”达子问道。
“上面的门被锁上了。”阿瑞拽着门上的锁道。
“上面还有门!”余生惊讶道。
“嗯,是和大门一样的锁,怎么办?”阿瑞转身道。
“你先看看能不能打开,要是开不开,再想办法。”达子道。
“那我试试。”说着阿瑞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东西塞到了锁眼里。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开始闷热起来。
“好了没?”达子向阿瑞问道。
“等一下,马上就好。”阿瑞道。
阿瑞半蹲在楼梯上,耳朵贴在锁上,看起来就像特工一样。
“阿瑞以前是干什么的?咋连这种东西都会。”我道。
余生看了看达子便对我道:“这个。。。小时候没管好。”
“切。。。骗人。”我翻了余生一眼道。
余生笑了笑道:“反正我是说了,信不信是你的事了。”
我看了看阿瑞,从包里掏出手电照向阿瑞道:“能看见吧?”
“果然是外行,别照了。”达子抢过我的手电道。
“怎么了?!你干嘛今天老针对我啊!”我一想起达子今天的举动就一肚子气。
余生见我发火忙拿过手电对达子道:“达子你也真是的,就不会好好说嘛。”说完又对我道:“不是的,是因为开锁不用看什么,只要听里面锁芯的声音就行了,而且达子就这样的人,也没什么脑子。”
我拿过手电就走到一边。
“好了。”阿瑞捋了捋披肩的长发。
其实我一直不懂为什么阿瑞要一直把头发放下来,从第一次见她,她就从未扎过头发。
“你热不热?”“好了那就上去吧。”我和达子一起道。
阿瑞看了看我和达子道:“你们?”
“我们怎么了?”我道。
还没说完,就看见阿瑞的后面站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
“阿瑞!快下来,后面有人!”其实在我喊那就话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后面站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阿瑞听见我这么喊,本能的回头一看。这时后面的白衣人突然捂住阿瑞的嘴巴,将阿瑞拖了进去。
“阿瑞!”余生一下子就冲到楼梯上大喊道。
这时楼梯一震,余生踩得地方全都断开了。余生忙抓住扶手,翻了下来。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不说你家没有人住的吗!“余生抓住达子的衣领吼道。
“那是不是人都不知道!”达子甩开余生的手道。
“现在不是讨论那到底是不是人的时候,而是要去救阿瑞好不好!”我吼道。
这时楼上又发出一阵拖沓声。
余生看了一眼达子便蹦到楼梯的扶手上,三下两下就跳到了楼梯门口。达子见余生跳了上去,也拿起背包跳了上去。
“喂!我怎么办?”我一看旁边黑洞洞的忙叫道。
“什么怎么办?上来啊!”达子道。
“我不会那样跳啊!”我急的直跺脚。
“你扶着扶手,沿着楼梯边走上来。”达子又道。
说完达子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啊?等等我。”我忙爬上楼梯。
本来心里就又急又怕,而且楼梯也被余生踩得得七零八落的,弄得我怎么也上不去,而且越急越乱,就彻底上不去了。
也不知是冷汗还是急的汗,总之浑身都被汗浸湿了。
“怎么还不上来?”达子在楼上道。
“我。。。我上不去。”我颤抖着道。
说着我又扶着扶手,想试着上去。可就在这时我的耳朵旁边发出阵阵奇怪的呼吸声。
我吓的腿一软,瘫在地上。
“你还没上来吗?算了,你等一下,我让余生下去接你。”达子在楼上道。
“达。。。达子,有鬼。。。有鬼。。。”我哆嗦着道。
这时一只干枯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一使劲就把我提了起来。
我顿时头晕目眩,四肢使不上劲。
突然那只手一松,又抓住我的头发,把我顺地拽了出去。
我忙掐住它的手,可是它的手上一点肉都没有,就像干树枝一样。到了屋外我才看见它的面貌。它完全可以说是没有长相的奇怪东西。
突然我心中一怔。这不就是铜镜上的那个人像!
它和铜镜上的人一样都有四只手,而且也是长在大腿两侧。只是抓住我的这个东西是没有头的,所以说它没有长相的奇怪东西。它穿的是白色的袍子,只是脖子那里没有遮挡而是裸露的,从我的角度看,脖子似乎并不是被砍掉或是被什么外力弄断,而是压根就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