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悉了这硕大体型兽人那简单的甚至有些朴实的招式之后,接下来的战斗周立新开始逐渐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面对这虐囚者铁拳袭来呼啸而过的阵阵阴风,周立新巧妙地利用者自己灵活身法的优势,一次又一次地躲过了那开始严密实者漏洞百出的攻击。
再一次躲过了那早已烂熟于心的拳路,周立新轻轻一个侧身避开了那袭来的拳风,沿着那兽人满是筋肉的手臂欺身而进,抬手便对对着虐囚者的胸口迅速打出了一记肘击。
雷霆般的一击过后,饶是这健壮如牛的兽人顿时也忍不住地传来了一身闷哼,想必也是受了不小的伤害。
虽然自己的这一击得手,但毕竟双方的身体素质实差距实在太过巨大,周立新不敢贪功以防被擒,顿时双脚蹬地速度又拉开了少许的距离。
虐囚者突然受此暗亏,也是大大出乎于他的意料。本以为眼前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游侠,除了会一些暗箭伤人的花招之外,对自己根本不能产生一丝一毫的威胁。
却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对一的情况之下,眼前的这个人类不仅到现在还毫发无损,自己却已受了不小的暗伤。
用着粗糙的大手揉了揉仍有些气血不顺的胸口,虐囚者这个杀戮无数的兽人终于开始真是眼前的这个对手起来。
看着面前那个逐渐开始提起戒备的兽人,周立新的心里顿时传来了几声苦笑。
别看自己现在这幅完好无损闲庭信步的模样,刚才那一击周立新也是在无奈之下的被迫一击。
虽说双方的身体素质尚可以用技巧来弥补,但面对虐囚者那浑身黝黑布满青筋的身板,周立新却没有什么更好的攻击方式来应战。
不然也不会冒着被擒住的风险,放弃用那粗糙的短刀而选择用威力更强的肘部来攻击。
要知道,在双方身体素质差距如此巨大的情况之下,弱小的一方一但被擒住,将面临永无翻身的境地!
刚才的那肘部一击,就算没有用上全力,但周立新至少也使出了八成以上的力道。
可就算如此猛烈的一击,换来的也只是眼前的这个兽人的半步后退,和不大不小的一声闷哼。
事到如此,周立新也不得不开始认真审视一下双方的实力差距了。
饶是自己懂得以巧化力,但恐怕事情开始变得没有那么简单了。
虐囚者放下了位于胸口的右手,抬起那粗壮的胳膊指了指面前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人类。
“你很强。”虐囚者凝视着城墙上那个不请自来的游侠,用着那阴森的语气说道:“在我所见过的人类之中,你是最强的游侠。”
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此时的周立新也懒得再去纠正这个兽人身份上的错误。
“谢谢你的夸奖。”周立新露出了一个及其虚伪的微笑,虽然面对兽人的这句恭维没有任何的感觉,但也不介意以此再来拖延一下时间。
没错,周立新已经打定了主意拖延时间,等待着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游侠到来。
“但是···”虐囚者突然而来的一句转折打消了周立新的奢望,“我不会再拖延时间了···”
瞥了眼那位于身后城墙处的某个角落,虐囚者露出了一张满口黄牙的微笑。
“不得不说,你让我感到了危险。”兽人朝着被巨锤给砸出坑洞处缓缓走去,“同时,我也相信像你这样的人类不会轻易去做这种送死的行为。”
伸手握向了那黑铁巨锤的底部,左右轻轻一扭,竟缓缓拔出了一条狭长的利刃。
“这是在当初任免之时。酋长曾经给我的礼物。”推动着粗壮的手臂,利刃终于被拔出了巨锤。“我说过的,自己是一个有着正义情节的‘战士’。”
“哦?”周立新佯装惊讶道:“可是你的名号却很难让人信服这一点···”
“我是‘虐囚者’!”漆黑的城墙之上传来了一声冷笑:“但我可不是‘虐待者’!”
黑暗中挥了挥那笔直狭长的利刃,虐囚者将那长剑的顶端对准眼前那个瘦小的人类。
“他们的失败,才是导致自己下场的原因。”兽人露出了一丝诡异般的微笑,“而你,将会成为我的下一个玩具!”
“抱歉,我可不好这一口。”周立新小声鼓囊着拔出了腰间的短刀,瞬间高度集中着注意力准备着接下来的战斗。
周立新开始明白,眼前的这个兽人似乎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计划,不愿再去拖延到援兵的到来,而导致战术上的不利局面。
即便如此,周立新在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变态兽人确实有那么几分水平,无论是战术还是战斗上双方几乎都没有取得到什么明显的优势。
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一番苦战,周立新顿时便感到了几丝头疼。
皮糙肉厚,手无利器,这架怎么打,这游戏能玩?
不玩也得玩!看着兽人手中那森森银白之色袭来的长剑,周立新瞬间开启了内力的暴走模式侧身躲过,同时顺手挥动着短刀便朝着持刃的关节砍去。
既然这玩意皮糙肉厚,也只好去攻击那些关键部位以观后效。
透过那暴走的内力挥动着手臂,周立新手中的短刀便之上而下的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弧,准备那来不及收招防备的兽人便狠狠砍去。
那看似朴实无华的一刀,但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道周立新都已经进以完美,这若一刀命中,就算不能废其一臂,想必也能予以重创。
虐囚者这长剑方下劈下,周立新便横砍一刀予以回击,此时这兽人正处于收招而重心不稳之势,而那刀的角度又实在是太过刁钻,想必躲开几近不太现实。
可饶是周立新这精心一击,却惹着那虐囚者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面对着这袭向肘部的一刀进不退反进,身体再度向前俯冲,同时右臂肌肉瞬间如常暴涨,原本刺向关节的一刀竟只留下了一道淡淡地白印。
一击不中,周立新虽说有些稍稍惊讶,但仍瞬间反应而来赶忙想再次拉开双方的距离。
但连续两次的攻击,竟想用同一种的方法再次逃开,说到底,周立新还是太过大意了!
趁着右臂肌肉暴涨之际,虐囚者利用着自己强悍的身体素质竟强行改变了重心,在不可思议之际一拳猛然袭来。
铁拳未至,拳风先到,大惊之下周立新赶忙将短刀横于胸前予以防卫。
然而这拳刀相接之际,只见铁片阵阵崩裂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