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城郊显得格外寂静,夜空中,一轮圆月渐渐升上天空,皎洁的银色月光洒满大地,中秋夜晚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吹过,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秦乾仰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月团圆,人团圆……”
思绪不由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当时父母带着自己回外公家过节,然后……
想到这里秦乾脸上突然变得狰狞,露出一股刻骨铭心的仇恨,转身打开身旁轿车的行李箱,从里面拖出一个人来。
江涛,绵熊真真正正的实权人物之一。
但这个平时跺跺脚都能让绵熊抖三抖的大人物,现在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手脚全被麻绳死死困住,嘴里塞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像条死狗一样被秦乾从车子的行李箱里拽出来,拖着来到市郊一家废弃的工厂内。
秦乾一脚踹开工厂一间车间的大门,像扔垃圾一样把江涛扔到地上,狠狠一脚踢得他滚了进去。
这间工厂已经被废弃十几年了,非常破旧,地面积满了灰尘,江涛在地上连滚几圈,吸进了许多尘土,因为嘴被堵住想要咳嗽又咳不出来,当下就憋红了脸,几欲窒息。
车间上方有几个大铁架,每根铁架上都用铁链绑着一个人,其中一个年轻人看到江涛之后显得异常激动,身上的铁链左摇右晃发出卡拉拉的响声。
听到响声江涛费力抬起头,看到绑在半空的青年之后眼睛立时瞪大,身体不停地挣扎,嘴里呜呜地想要说些什么。
秦乾一把扯掉江涛嘴里的破布,抓住他的衬衣领子将他从地上拖起来,怒吼道:“老畜生,TMD害死我父母的死后你个畜生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十五年了!老子等这一天等了TM整整十五年了!”。
江涛被秦乾脸上狰狞的神色吓得脸色煞白,惊慌地说道:“朋、朋友,你、你冷静一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知道以前我哪里得罪了你。我、我道歉,我可以赔偿,真的,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只要你……”
“赔你妈!”
江涛话还没说完,秦乾一下子把他扔到地上,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秦乾穿的是一双重型登山靴,靴底又厚又硬,还加装着钢板,威力比铁棒还要恐怖。
加上秦乾又是含怒而踢,一脚把江涛踹的划出去一米多,脸上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半口牙都松动了。
江涛挨了如此大力的一脚,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乾扯过一条铁链,将江涛也绑起来吊在半空。
拎起一桶凉水狠狠泼在江涛身上,一阵冰冷的寒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慢悠悠的苏醒过来。
“啊!!!!!!”
江涛的意识还未完全苏醒,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江涛只觉一股剧烈的火辣辣的疼痛从身上传来,忍不住喊出声来。
只见秦乾将手中的皮鞭往一旁的盐水里浸了浸,然后狠狠地抽在江涛的身上。
秦乾手里的这条皮鞭是花大价钱买来的真正的牛皮鞭,可不是某宝上卖的那种抽个陀螺都可能会坏掉的玩意儿,一鞭子下去绝对是皮肉开裂,鲜血横飞。
一开始江涛大声哀嚎着求饶,见秦乾不予理会又大声咒骂威胁起来。
听了江涛的骂声,秦乾冷哼一声,也不和他废话,狠狠一鞭子直接抽在江涛嘴上。
这一鞭又疾又狠,直接把江涛的嘴唇抽的绽裂,连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江涛嘴里鲜血淋漓,脸上不断抽搐,再也骂不出声来。
秦乾仍不解气,抡起鞭子抽在旁边的几人身上,只把几人打的皮开肉绽,好不凄惨。
秦乾把江涛也绑在铁架子上,看着绑在半空进气多出气少的几人,冷笑几声,伸手从角落里拎出几个红色的大塑料桶,拧开盖子将里面的液体泼洒在车间里,一股刺鼻的汽油味顿时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车间。
半空中的几人闻到汽油的味道,顿时脸色一白,猜到了秦乾打算做什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是那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岂是人力能挣脱的?
费了半天力气,铁链半点也没松开的迹象。
秦乾抬起头看着脸上满是恐惧之色,身体簌簌发抖的几人,面上尽是冷笑,“十五年了,十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把你们千刀万剐!放心,老子绝对好好招待你们这群混蛋!”
说完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有点像定时器的装置,设定好时间之后,挑选了一个几人能看清楚的角度放好,取出一个手电打亮之后照在定时器上。
“放心,你们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火要烧到你们那个位置得好一会儿。”
然后秦乾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呀,你们现在被绑在铁架上,按照铁的导热速度,说不定你们可以享受一下被炮烙的快感哦。”
看着几人脸上绝望的神色,秦乾哈哈大笑,脸上满是疯狂的快意,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十年来每天晚上他都会被噩梦惊醒,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父母惨死的景象!
他不止是要这几个畜生死,还要他们在临死前受尽精神地折磨,让他们恐惧、绝望、崩溃,一点一点感受死亡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