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人前人后
354700000049

纵容中放荡

与她已很久没联系,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漫长的有些遥遥无期。如同近几个月来的闲暇日子,空虚的厉害。

其实自己许多时候都很茫然,不知道明天到底自己还可以干些什么,又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我并非害怕这些事情会惊吓到我的神经,而是担心在将来的某一个时刻,后悔会瞬间闪现在眼前,不断地刺痛我本已脆弱的灵魂。

只是,不得以还需要坚强。在勉强着坚强的道路上,故作平静,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内心的混乱和恐慌。渐渐地,麻木了,纵容中放荡。

苦与乐的交替中,努力寻找着一点点可以安慰的东西。文字,自认为可以用来排泄苦闷的中途。我把感情表达出来,再每一个可以挥洒泪水的时刻,努力抓住它的存在。于是,欣慰的微笑也浮现在了脸上,死气沉沉的表情缓缓舒松开来,有了开心的花絮。

就这样,在没有她的日子里,我写了很多的文字。其实,我也从来没有拥有过她,只是在梦里晃动过她的影子。说来也怪,明明没有什么剧情的小说,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精彩,这也许正是她可以让我记忆如此深刻所在。

以往的回忆,现在还记得许多的清晰。因为无法忘记的太多,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没有记录下的细节,希望可以用文字描绘出自己与她的故事中每一点,每一滴。昨日仿佛就在眼前,再次打量,仍是那么绚烂。

偶然间打开信箱,翻阅出两封保存在发信箱里的图片。一张白色的底让人无法体会到的维感空间,唯一可以感觉到的参照是一个杯子的影子。似乎杯子是靠在墙根下的,一个卡通形象的小人背靠着坐在地上,眼睛盯着前方不远处的那朵红粉粉含苞待放的花朵。

一只小狗在嗅着,鼻子紧贴着花瓣。想想,凭那狗的嗅觉,早早便该嗅出花香的种类了吧!毕竟那花朵大的足以将它包裹其中了。的确,花是很大的,是从杯子中的茎杆伸出的,大大的绿叶枝连着,共有三朵。

杯中满是水,而这杯相比靠在自己身上小人来说,比水缸还大许多。无法想象,一旦花枝压得杯子倾斜过来,满杯的水倾泄出来,将是何等的景象。

没错,人并非在靠着杯子,而是在艰难地顶立;狗也并非在嗅着花朵,而是在拉扯着粗壮的花枝。但这样的想象该是多么的不浪漫,多么的让人寒暄。为何不作以美好的猜测,给人以另类的欢喜呢!该需要这样的,毕竟乐观的看待的一切才是最好的规划。

我并不知道这副画真正的含义是什么,也并不想追究自己的猜测是否符合画者的初衷。但有一点可以明确,这该是大家所理想的,或者说是每一个人都愿意见到的,乐意聆听的。

这是她在与我第二次聊天时发给我的,第一次相识是在前一天下班后的时间里。

我跟往常一样下班回家,习惯地打开电脑,浏览网页信息,四处闲逛,消磨被我视为剩余的时间。她的出现,再与其它被加入的好友程序上没有大区别外,不同的是她没有首先开口,而是我先发难。

本以为可以让她一下子看清自己,灰暗地退去,却想并未能够。其实,自己心里也是希望可以有这样一个耐得起繁琐的她出现,免得自己花费过多的时间周旋于感情的旋涡,出现可怕的危机。虽然她并不在意我的浪荡,但也未能藉此就真正地成为了解我的女人。

已不能完全记得当时我们聊过的内容,但一定有一点,就是在当时看来她并没什么闪耀的光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只是在后来的日子里,她才成为了另类的专属于我自己的不普通的女人。

说她是女人,其实她并不成熟,至少与她聊天的内容中我感觉不到她哪一点是成熟的。但我相信,正如所有的女人一样,过于的自信让她忘忽所以,甚至有些不知方向,失去了自我。

这样说并不过分,因为她的的确确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年满二十岁的大女孩。她有可爱的微笑,有天真的幻想,有自己对理想生活向往,也有苦恼及对现实残酷的无奈。这个时候,她或许有那么一点点清楚的认识,或许明白自己的渺小,却无法明白这渺小的天命所归是无力抗拒的。而这不完整的开始,也只是灵光闪现,瞬间即逝的短暂思维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