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明月儿女情
35413800000066

第66章 包四娘子

包四娘子转头就向里屋跑去,边跑边喊道:“四大护法,陈长老被杀了,你们快为他报仇啊。”

袁白道:“不能让这包四娘子跑了,还得向她讨要解药救这些人呢。”

袁白正欲追时,包四娘子和四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走了出来。这四个老者,一人手持双锏,一人手持一对板斧,一人手持双鞭,还有一人手持双刀。包四娘子站在他们后面。

袁白心道:“这四大护法又是什么角色?武艺比起那陈副会主如何?又是他那样的角色就遭了。”

持刀的老者道:“这厮杀了陈长老,我们若不杀了他为陈长老报仇,我们的名声就毁了,还称什么‘四大护法’,怎样在红衣会立足?”

持锏的老者道:“名声毁了倒还是小事,陈长老在我们面前被杀,陈副会主面前怎么交代,才是大事。”

持板斧的老者道:“反正这小子必须得死。让我来解决他吧。”

包四娘子道:“你们休要轻敌,他武功厉害着呢。”

持锏老者道:“一个人杀他他也是死,四个人杀他他也是死,我看这小子是个练武的好手,陈长老武功虽远不及我们,但也绝非庸手,没听到打斗声就被这小子给杀了,这证明我所言非虚。我们四人一起上吧,早些解决了他也好向陈副会主交代。”

持鞭的双鞭一挥,道:“就听阎老大的,我们一起上。”

袁白心道:“他们这么怕陈副会主,武艺自然在陈副会主之下。”对钟明月道:“钟姑娘,你看紧这包四娘子,不要让她跑了,我们还得向她讨要解药呢。我来对付这四个老头。”

袁白向那白衣公子走去,那些拦着袁白的红衣会员纷纷后退让路。袁白走到白衣公子桌前,将他的剑拿了过来。

这时那“四大护法”各挺兵刃冲了上来,八般兵器直向袁白身上各处要害招呼。袁白忙拔剑应敌。五人就在店旁对战起来。许多桌凳都被他们打翻。钟明月走到包四娘子不远处,以防他逃跑。

袁白和那四大护法斗了二十来回合,胜负未分,阎老大道:“我们四个打他一个,这么久也杀不了他,以后怎样在红衣会混饭吃?”

其他三人听说,和阎老大一起发起狠来,向袁白发起猛攻,眼看袁白守多攻少,形势对他们越来越有利,四人正得意时,攻得最紧的持刀老者突然被袁白一剑横胸穿过。袁白拔出剑来,持刀老者胸口剑穿过的口子鲜血直迸出来,袁白闪在一边,血才没有溅在身上。持刀老者双眼圆睁,倒地身亡。袁白道:“你们红衣会作恶多端,就不要怪我杀人了。”

剩下那三个老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向外面逃跑了。那些红衣会员也跟着三个老者跑了。包四娘子也要走,钟明月舞剑将她拦住。包四娘子突然一脚向钟明月腰部踢来,钟明月一闪,包四娘子拾起那持刀老者掉落在地的一柄单刀,挥刀猛向钟明月劈去。两人一刀一剑拼了起来。斗了二十多回合,包四娘子不敌,右手手腕被钟明月剑刺中,手中刀掉落在地。包四娘子突然在地上打个滚,然后爬起来想跑,可还没走几步,一柄长剑直指她咽喉。包四娘子忙后退,钟明月也持剑走来,拦住了她。包四娘子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袁白用剑指着她的颈部,道:“快将解药交出来,否则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包四娘子道:“我交出解药,你们还是要杀我,对吗?”

袁白道:“对。但如果你不交,我让你凌迟而死。你和红衣会的狼狈为奸,丧尽天良,害了多少无辜之人,怎能容你们活在世上?”

包四娘子道:“你杀我也可以,要我交出解药也可以,但我在临死之前想求你一件事?”

袁白道:“不论什么事,我都不会答应你。”

包四娘子道:“你这人怎么残忍?那些死刑犯临死也会给他一顿饱饭吃,我死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吗?”

钟明月道:“且听听她要你做什么?”

袁白道:“说吧。”

包四娘子招手道:“你过来。你武艺这么好,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把剑收起来。”

袁白蹲了下来,包四娘子道:“这事做起来,你也会很乐意。我想在我临死之前,你陪我睡最后一次。我这么一个大美女送给你,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袁白道:“无耻!”

袁白正欲站起来,包四娘子突然扑到袁白身前,一把抱住袁白脖子,道:“你不要走。”

袁白脖子被包四娘子双手如金箍一样箍住,袁白又不好意思推他的腰和背等处,只有身子不断向外挣扎,一时却挣脱不了。钟明月看着都不好意思,把脸转向一旁。

“你长得比那陈达还俊,又比他年轻有力……”

钟明月道:“无耻之徒,快住嘴!”说着双手蒙住了耳朵。

袁白道:“快放开我!”

“你是不是害羞啊?

高四娘子突然全身向袁白扑去,想将袁白扑到在地,袁白忙稳住身子,哪知包四娘子向后一倒,袁白整个身子一下子就压到了她身上。

“袁公子!”钟明月突然大叫起来。

袁白再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手掌抱住她的腰,使劲向上一挣,终于挣脱她双手,站了起来。

包四娘子也站了起来。

袁白挥掌向她背靠肩穴位处一拍,包四娘子下子晕了过去,扑到在他怀里。袁白将她放倒在地。

钟明月道:“我还以为你真要和她……”

袁白道:“一个人若没有些定力,只怕要遭她毒手。”

钟明月道:“你是说她引诱你,是想害你?”

袁白道:“不是吗?”

钟明月道:“我看两者都有。她既是想你放她走,又是需要……”说着脸就红了,不好意思向下说了。

袁白道:“还得将她弄醒,须得向她讨要解药。”

钟明月道:“且问问店小二她给他们解药没有?”

这时店里的掌柜、厨子、伙计等都缩在店的一角,战战兢兢,袁白叫他们他们才出来。

钟明月道:“你们是不是长期在这里开黑店打劫这里过往的行人?”

其中那个把药放到鱼汤中的人说道:“我们乃普通百姓,怎敢做这等事?只是几日前那位陈大爷等人带着这些红衣会的大爷来吃饭,吃了不但不给钱,还稍有不如意就打我们,还要我们听他们的。他们还说官府都会怕他们几分。他们这么厉害,我们怎敢不听他们的?我们知道他们干的都是坏事,却也不敢管。”

袁白道:“是谁教你们用这个法子来害我们的?是谁把那些毒药给你们的?”

那人道:“就是这位女大爷。”

钟明月道:“你可知她把解药放在了什么地方?”

那人道:“我只看见她是从一口箱子里取的药给我们,那箱子里面有许多瓶子,不知里面有没有解药。”

钟明月道:“他们匆匆离去,一定没有把箱子带走,我且去找找。”于是把剑还给袁白,到里屋找了起来。

袁白接过剑插入鞘中,又将那白衣公子的剑插入鞘中放到了他身边。

过了很大一会儿,钟明月才从里屋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的箱子,道:“终于找到了。”

刚才那人道:“正是这个箱子。”

钟明月把箱子放到地上,打开,只见箱子里面有两行并排着的格子,一行八个大格子,一行八个小格子。小格子里放着一排八个小瓷瓶,大格子里放着一排八个大葫芦。瓷瓶和葫芦一一对应。每个瓷瓶颜色不同,分别是红白蓝棕绿黄紫黑,对应葫芦的颜色与瓷瓶相似。钟明月一个一个拿出来看,里面有的粉末,有的是颗粒,还有的是液体。当钟明月拿出那棕色瓷瓶时,店里那人道:“她就是从那个瓶子里倒出药粉用纸包了给我的。”

钟明月向瓷瓶四周看,只见上面还有字,钟明月仔细看,念道:“曼陀麻醉迷魂散。”

袁白将腰间从那人手中夺过的那包药拿了出来,打开纸包,只见里面一些黄色粉末,钟明月将瓷瓶里的药粉到了些在纸上,果然和纸上药粉一模一样。钟明月道:“这葫芦里可能是解药,也可能是其他毒药。既然瓷瓶和葫芦一一对应,里面是解药的可能性更大。不过,为防万一,我们还是不要给他们喂这药。这药名上有‘麻醉’二字,自然是麻醉药,不服解药也会醒来。”

袁白道:“要是这药必服解药才能好,而我们现在不给他们服的话,错过了时辰救不好就糟了。我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