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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传授法门

袁白道:“我也是偶然从一位女神医手到一些皮毛。不过,伯母这病十分怪异,我在医生上从来没看到有对她这种病的描述。”

医生道:“我倒依稀在哪本书上对此病有些描述,只描述了个大概,不知道二夫人是不是得的这种病。它上面说此病多为慢性病,如能提早发觉还是有一两分治愈的可能。但此病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感觉,等到发觉了,要治好几乎是不可能了。只能吃些镇痛的药缓解症状。”

袁白又根据梁玉兰的反应扎好了几根针,道:“针灸治疗可能也只能缓解症状。”

梁玉兰道:“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尽管疼痛还没有完消失,但似乎比服药后的感觉好得多。”

袁白道:“我能做的,也只能做到这里了。这种病病因不明,给医生开的药一样,只能对症治疗,能治其标,不能治其本,以后还会发作的。到时还得扎针。”

梁玉兰道:“扎针虽然有些疼痛,但见效比服药快。那草药又臭又苦,我是再也不想喝的了。袁兄弟,谢谢你。”

袁白道:“病又没完全治好,怎敢让你谢我?”

医生道:“袁公子,你这套针灸这么管用,可不可以教教我?到时夫人又犯病了,我也好用你教的方法为她治疗。”

袁白道:“自然可以!你从医多年,理论水平和实践经验都有高的造诣。这针灸之术,也不是多么难学,对于你,不用一个时辰就学会了。”

钟万里道:“既然如此,今天连医生就在我们这里吃饭了,吃过饭,袁公子便教连医生针灸疗法。”

连医生道:“何必一定要等到吃过饭之后才教呢?抓紧时间,我现在就开始跟他学。”

钟万里于是安排连医生和袁白到一个小房间。其他人都退了出来,以免打扰他们。到了房间,袁白道:“扎针首先功夫是认穴。人生七百二十处穴位你都要记住。其中一百零八处要害穴更是要记清,如果扎得不好,就可能会要人性命。”

连医生道:“我以前跟我师父学习时,他也曾教我针灸之术,也让我熟悉人生各处穴位。不过事隔多年,我除了跟一些人按摩之外,其他就没有机会熟悉人体穴位,可能人身上有许多穴位都记不清了。”

袁白道:“你曾记过,第二次记忆就容易得多。女神医曾告诉我许多记穴位的歌诀,很容易记忆。我背给你听,你要把它记住……”于是背了起来。

那连医生也是记性特别好的人,再加上他当年曾记过穴位,自然也背过歌诀,虽然那些歌诀可能与关月月教袁白的有些不同,但终归是大同小异,所以连医生很快就记住了。袁白又道:“女神医说,这个扎针光找准穴位还不行,扎针的快慢、力度不同,对病人的效果就会不同。这个主要在实践时加以掌握。这里面也有许多经验的歌诀。不过,女神医反复强调,一定要活用,就像开药方一样,一定要学会根据实际情况变通,不能生搬硬套。”

连医生道:“这个我知道,我们行医的人最要记住就是一个字:活。凡事都要活学活用。”

袁白于是教她歌诀,一边教,一边解释。由于连医生没有从事过针灸,许多地方理解不透,须得袁白反复解释。好在他看的医书颇多,袁白引经据典,他都能明白。钟万里不忍打扰他们,所以吃饭时,他让厨房把饭菜先蒸着,等他们忙完了再大伙儿一起吃饭。袁白用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将他在关月月学的以及在书里看的和实践中总结的全教给他。不过,这要比袁白在关月月那里学快得多了。按说他是关月月徒弟的徒弟,本领应该是十分低微的,但比起袁白从关月月那里只学了些皮毛,他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虽然比不上关月月,但要强过袁白,不但学了袁白所知的全部,自己还有很多心得,尤其在他多次实践之后。毕竟专门从事这一行的资质都要强些。

钟万里在外面焦急地等着,听得里面袁白说现在学得差不多了。便推开门,道:“终于学完了。快来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可能大伙儿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袁白道:“你们怎么没有先吃呢?对了,我得去跟伯母取针。”于是带着众人来到梁玉兰的房间。

到了那里,连医生道:“我来为夫人取针。”于是上前将袁白扎在梁玉兰头上的银针全取了下来。

钟明月一直守在梁玉兰床前,这时接过连医生手里的银针,道:“袁公子,你能不能将这些银针送我,到时我妈妈病又犯了,不论是你还是连医生来了,但可以立即为她扎针。赶明儿我再想哪里去弄些新的银针给你。”

那银针乃关月月所送,袁白倍感珍惜,但又不好明说,道:“暂时先放在伯母这里吧,等你找来了新的银针,再还我就是了。”

钟明月道:“我还是还你一副新针吧。这针就留在我妈这里做个纪念也好。”

梁玉兰道:“是啊,我也有这个意思。”

她们以为还袁白一副新针,袁白一定拣了便宜,哪知袁白有苦难言,但梁玉兰都发话了,他也不好拒绝,只得接受那副新针了。

钟万里忙催大伙儿快去吃饭。钟明月还要陪在房间,梁玉兰道:“袁兄弟难得来一回,你就去陪陪他吧。这次多亏了他,我现在没事了,快去吧!”

于是钟明月也跟着出来。袁白道:“伯母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梁玉兰笑道:“今天你为我扎针,我心情好,已吃过饭了,没等你们了。”

钟万里带他们到了饭厅,在两张大圆桌上坐了下来。铁兰花被安排坐在袁白左边,李若男被钟明月硬拽着坐到袁白的右边。马兰也只能坐在钟明月身边。钟万里斟酒时,李若男也举杯要他倒酒。袁白道:“二妹,你平时不喝酒,怎么想起又要喝酒了呢?”

李若男道:“谁告诉你我平时不喝洒?我只是不高兴的时候不喝酒,高兴的时候却是要喝的。”

袁白道:“你现在有什么事好高兴的?”

李若男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高兴的事?”

梅竹松道:“这位姑娘真是性情中人,很投我的脾气。我要是高兴起来也想喝酒。没事,年经人喝点酒对身体有好处。”

袁白只得由着她喝酒,好在钟万里见她乃是一个姑娘,没有多劝她喝。所以直到吃饭完毕,她也没有喝醉。

钟明月道:“袁公子,你且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便叫人到江阳和南阳去通知二哥和郭大哥前来。我知道你喜欢看书,不过,这些天你就不要看书了。多陪陪你的新娘子。还有你那个妹妹。哥哥娶亲了她可能很舍不得。我看她喝酒不是高兴,而是不高兴。你也要多陪陪她,让她高兴起来。”

钟明月说话声音虽小,但还是让李若男听到了,李若男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的亲哥哥和许多亲弟弟都成亲了,我都没有舍不得,何况他?你还是多陪你的新娘子吧。”说远便走了出去。

钏明月忙叫了丫环杜鹃去跟着照看她。

这时,马兰道:“白哥哥要娶媳妇了,就把其他人全忘了。哼!”似乎生气了。

袁白道:“小兰,你胡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把你忘了啊?”

马兰嘟着嘴道:“那你怎么只知道陪你的新娘子,却不陪我们?勇进天天都念叨着你来教他刀法了呢。”她虽然好像有些生气,但声音仍那么婉转动听。

袁白道:“是明月姐姐说陪新娘子的,我又没说。我天天想着你们呢。好了,现在我就陪你们玩,顺便看看勇进的武艺了。”说着一手牵着一个,又对铁兰花道:“兰花,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铁兰花道:“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坐会儿。”

钟明月道:“你也是该多陪陪这两个孩子了。你们去吧,新娘子就让我帮你陪陪吧。”

马兰见铁兰花没有跟着来,喜形于色。他们来到了后院,李勇进常在那里练习刀法。袁白道:“勇进,你且把你的刀法演练给我看看。”

马兰道:“白哥哥,你是不是真的要和那位姐姐成亲了。”

袁白道:“是啊。怎么了?你放心,我就算成了亲,也不会忘了你们的,有时间一定多陪你们。”

马兰道:“我觉得明月姐姐最好,我想你和她成亲。”

袁白听到这句话,一把蒙着马兰的嘴,道:“不要胡说八道。”

李勇进道:“我也觉得明月姐姐更适合你。”

袁白道:“你们一天在瞎想些什么啊?勇进,我是你的师父,你得听我的,快把你的刀法演练给我看。”

李勇进于是拿起刀练了起来。他的刀法与袁白上次在明月山庄时相比,果然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袁白一边赞扬一边为他指点。由于李勇进善使左手,所以袁白教了一遍之后很少再亲自示范,基本都是用嘴解说。李勇进悟性很强,袁白几乎是一点就通。由于他很聪明,袁白教他的刀法不但很有力度,而且招式繁复。李勇进学会了那路刀法,天下的其他各门刀法就基本上都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