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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血中清醒

郭智道:“我知道!”

袁白道:“大小姐可还来找你?”

郭智道:“有他妈看着,来得少些了。但有机会还是会来缠着我。”

袁白道:“你可以想办法通过她到王身边。不过在时机没成熟前,你不可冲动行事,一定要多想方设法取得王的信任。”

两人害怕别人看见他们谈话,所以聊了几句便各自分开了。袁白回到了他的住处。红莺问道:“大人找你有什么事?”

袁白道:“他让窦太医给我看病。”他知道她迟早都会知道的,所以也就没有瞒她。

红莺听得此言,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道:“那窦太医可跟你看没有?可开什么药没有?”

袁白道:“拿了一瓶药丸给我。”

红莺道:“可能医好你的病?”

袁白道:“应该能治好吧。”他坐了一阵,道:“我又想出去散步了,你就待在房里吧!”

红莺道:“我跟你一起走。”

袁白就这样怀着郁闷的心情过了三日,每天都是早上去练兵场,然后回来到九龙客栈去溜达一趟,中午吃过午饭,然后和红莺出门闲走——有的时候红莺也会独自出门,而不与袁白一起走。袁白心情很乱,不知该怎么做才能使报仇的事有进展。他无事可做,只有等,等到王世充重新信任自己的那一天。可是,这又要等多久呢?由于天天在外面走,使得袁白感到十分厌烦,可王世充还是没有来找他,使得他的心情更糟。

三日后的中午,红莺和袁白正在吃年饭。吃到一半时,红莺道:“窦太医给你的药你吃了吗?我可从来没看见你吃啊。”

袁白道:“自然别吃了,都是你打饭的时候吃的。”他忽然警觉起来,道:“是不是王大人在询问这件事?”

红莺道:“王大人是有提过。”

王世充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袁白突然想起尤人山说过王世充不信任他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不好女色。他又想,我若总是这样下去,王世充可能永远都不会信任我;我何必要这样洁身自爱?他想到自己的原则,但又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迂腐了?我又不是女人,定要守身如玉,天下有哪个男人会像自己这样?如果我再不贪花好色,只怕王世充容不了我了。他始终不愿违背自己原则办事,但心里有千百条理由让自己放弃这条原则。所以他心里十分矛盾,犹豫不决。后来,他身体里突然产生一种对女人强烈渴望的欲望。一个人在十分高兴和十分郁闷的情况下对性的欲望往往会很强烈。他终于下作了决定。

他放下筷子,盯着红莺呆呆地看。红莺不由得紧张起来,道:“你不吃饭,盯着我看干什么?”

袁白道:“窦太医给我服的药起效用了。”不由分说,起身走到红莺身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吃饭的筷子还不不及丢。

红莺道:“为什么会突然产生效用呢?”

袁白道:“其实很早就产生效用了,只是我在尽力克制。”说着话就将她抱到了床上。

红莺道:“还没关门呢。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不好。”从她说话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她很欢喜。

女人对性的欢喜和渴望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袁白感觉身体在燃烧,几步跑到门口,一脚向门踢去,门被关上了。袁白急于到红莺身边,也没有给门上闩。他又一步奔到床前,就要和她缠绵。

袁白口中叫道:“你告诉——王——大人——我现在——也很喜欢——女人。”

红莺十分得意。两人全无顾忌,声音传到很远。红莺自然是得意,他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得到一个多么英俊的男人。而袁白则认为他们的事被越多人知道,越多人议论传到王世充耳中,王世充可能就会越信任他。

两人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就要燃烧,突然门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撞开了。两人大吃一惊,忙转头向门看去。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怒道:“你们两人怎地如此无耻?”

红莺惊叫道:“夫人?”

袁白道:“夫人,你来了?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有什么无耻的?”

刘静静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过了许久,才道:“你们要干这事,总应该在没人的地方干。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苟且之事,不是无耻是什么?”又对袁白道:“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袁白道:“我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你大可以去告诉王大人。”

红莺道:“什么叫好色之徒?我喜欢将军,将军也喜欢我,我们干这种事情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你为什么不高兴,难不成你看上将军了?妒忌他和我恩爱。”她本对刘静静来搅了她的好事十分生气。王世充让她引诱袁白,现在她就快成功了,自然就是为王世充立了功,王世充自然就会器重她,所以她也就胆子大了,不把刘静静放在眼里。

“你……”刘静静一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但过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下来,道:“对!我就是看上了他。实话告诉你吧,这次大人叫我来接替你的。现在服侍将军轮不到你了。你快走!”

红莺冷笑道:“你乃是大人的女人,竟说出这种话,真不知道是谁无耻?”

刘静静装作高兴的样子,道:“你难道没听说,只要方将军立了功,就将我赐给他吗?”

这件事情全府上下几乎都知道了,红莺自然也有所耳闻。红莺过了一阵才道:“就算如此,是我先来服侍将军的,就算要和他睡,也是先睡我。你呀,就到一边等着去吧。”又对袁白道:“别理她,我们干我们的。快来,吻我!”

袁白心情不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嘴便向红莺鼻子吻去。刘静静大怒,跑到床前就去拉红莺,道:“快走!王大人说你没服侍好方将军,让你不要待在这里了。”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将红莺从床上拉了下来。

红莺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刘静静道:“不信你自己去问他。”继续拉着她往门外扯。

红莺从她手中挣脱出来,把衣服拾起来穿上,然后便找王世充去了。她向王世充哭诉自己就快成功了,要求继续服侍袁白。王世充说她相貌不是太漂亮,还是服侍别人吧。红莺从此窝了一肚子火。后来,王世充又让她服侍了几人,都是长得奇丑无比,所以,她服侍起来就有些怠慢,常被那些人拳打脚踢。几年后,她忧郁而死,心里一直想着袁白。

红莺走后,袁白道:“果真是王大人派你来服侍我的?”

刘静静本来应该高高兴兴的,可是却遇上了这样的事,心中十分生气,道:“难道你以为我脸真有那么厚,自己来找你吗?”

袁白走到门前,把门关了,上了闩。刘静静惊得脸色卡白,道:“你要干什么?”

袁白突然一把将刘静静抱起向床上走去。刘静静拼命的挣扎。袁白不是木头人,和刘静静相处这么久的日子,自然能感受到她对他的一丝心意。刘静静的外衣突然被撕破了。袁白向刘静静吻去,突然“啊”地叫了起来。原来刘静静情急之下,将他舌头咬了一口,竟咬出血来。袁白正疼痛间,刘静静又给了他一耳光。见袁白嘴里流血,刘静静一下子惊得呆了。袁白待疼痛稍缓,大声道:“你不是厌烦了王世充,要找一个年轻英俊的人吗?”

刘静静听得此言,心中更怒,又重重给了袁白一个耳光。袁白凶性大发,就要用强,正吻着她的嘴唇,突然一滴咸咸的液体流进他嘴里。刘静静在流泪。袁白不知道她是在欢喜还是悲伤。他顾不了这么多,开始要用强了,刘静静紧张起来,手在床上乱抓,手中突然抓到一物。她不假思索就用那东西向袁白肩上扎去。袁白又大叫一声,感觉腰上有血流出。刘静静担心他像刚才那样疼痛之后还会继续对她无礼,所以,尽管她听到他的叫喊,她继续用力用那东西向袁白肌肉深处扎。她使了几次力,直到袁白腰间的血流到她的手中,她才大惊松开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