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文和方雅诗两个人回到家以后才发现请假的时间还真就早了一点点,既然方雅诗都已经决定节约闹革命婚礼一切从简那么还真就没什么好准备的,老宅去年才重新装修过,内部的一切在他们两个人看来都很完美实在没什么必要再做改动了;屋子里的所有家具也都是上半年才从宜家由方雅诗一件一件的挑回来的,再加上她有轻微的洁癖家里的所有陈设自然也都是每天擦一遍所以用到现在都还光洁如新经常让来访的宾客看走眼以为是刚出厂的家具,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姑且不论,方雅诗和方乐文的住处在同一个地方彼此之间的距离只隔着卧室的一堵墙,那么婚礼车队去女方家里迎娶新娘等等繁文琐节自然也都可以省略,方雅诗从易初莲花买了一大袋喜糖回来然后剪了几个喜字往卧室的窗户上一贴后便觉得找不着事干了,两个人无聊的在家里呆了一会之后决定一起去逛街。
晚上方乐文为方雅诗做了她最爱喝的鱼汤,用餐完毕之后两个人呆在沙发上看电视,方雅诗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象温顺的小猫一样把自己的头靠在方乐文的怀中,方乐文闻着她头发上海飞丝的味道就忍不住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嘴贴上她的唇,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很自然的宽衣解带开始在客厅的沙发上做起了情侣之间爱做的事。
激情的风暴退去之后两个人拥抱着躺在沙发上微微喘息,方雅诗把自己的侧脸靠上方乐文的胸膛,笑着说道,我这还是第一次在沙发上**呢;
方乐文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恩,没关系,以后我会带你去更多不同的地方。
色狼,方雅诗佯做发怒,用自己的手去打方乐文。
这个招牌式的动作立即让方乐文想起了另外一个曾经和他一起在沙发上尝过了所有的男女欢爱的女人,是的,就是林悠,方乐文直到现在依然清楚的记得与她的第一次就发生在她住的那套小户型的客厅沙发上,他甚至记得自己当时因为心急忙中出错竟然解不开林悠衣服上的扣子,最后还是林悠自己动手卸下了防卫解除了武装,他的阴谋才得以得逞。
一种难以述说的愧疚感就象是挡不住的洪水那样即刻涌上了方乐文的心头,为了把林悠骗上床自己曾经说过多少谎言做过多少难以启齿的事已经记不清了,但他依然清楚的记得自己与林悠在一起时的很多个经典的场景;
和她一起逛街时嘴上说着人生与理想心里却想着一会儿把她骗上床之后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
第一次面对面坐在餐厅里为了偷窥一眼她那修长的美腿和内裤的颜色自己假装不小心故意掉了好几次筷子;
约她去看电影**场她被剧情和女主角感动的一塌糊涂而自己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裙摆深处抚摸她那光滑的大腿一边猜测今天她穿的内衣是什么牌子;
每次骗她上床时你为了追求最好的感觉总是找出很多借口故意不带套子,事毕以后她向你倾诉自己担心怀孕带来的种种麻烦,你象哄孩子一样心不在焉的安慰她几句然后告诉她现在最好的紧急避孕药是哪个牌子;
某天她下班后向你旁敲侧击小心翼翼的提起家里人正在为她安排相亲的事,你却推托说我现在在公司职位不高薪水很少也没买车子房子结婚的条件还不成熟,其实自己心里想的是我不过就是喜欢你的身体而已,你以为我还真的就会把你娶回家当妻子?
只因为你随口说了一句自己最喜欢的女友最好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她便推掉与自己所有朋友的约会每天下班后埋头在家苦练厨艺,只为了让自己有一天能成为你说的那种理想妻子;
她的衣服全都送进干洗店里,那一***时你随手扔在地板上的衬衫她却用手亲自帮你洗;
在此刻回首往事方乐文这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狠毒与自私,她对你那么的好付出了真正的感情和所有的一切,你到最后送给她的礼物却是冷酷的分手那两个字,其实你自己心里明白,她最想要的仅仅只是一颗小小的结婚戒指,你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叫做恋爱,其实只不过是加了白糖的毒酒改了名字的伤害。
你好象有心事,方雅诗把脑袋歪过来。
你怎么知道?方乐文慌忙中断回忆,回答自己未婚妻的问题。
我能感觉出来,方雅诗用手指指自己的脑袋,而且我还知道,一定是跟其他女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