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好坏啊!”天心捂住羞红的脸,透过手缝,只露出两颗黑亮的眼球。
“还敢唤父皇,看来心儿是爱极了夫君吻你吧!”邹洌突然将天心捧着脸儿的手,给掰了开来,又是对着她的娇唇,重重一啄。
这可恶的称呼,是非得改了不可,哪有妻子成日称夫君父皇的,旁人听了,岂不笑话。
“父、你、你真是太坏了,我大不了不再唤你便是!”天心嘟起被啄得更加红的唇,洋装生气。
“不唤我也不可,只得是夫君!若不然,若不然可就不是啄吻这等好事了!”他双手交插,卖了个关子。
“不唤的话又是何后果?”她奇怪,难道还有更可恶的招数?
“若是不唤夫君的话,那么,后果就是,就是朕不理会你咯!不仅不啄你的唇,连牵手、拥抱也没有了,如果喜欢朕这些举动,你还是速速唤声夫君的好!”他就不信她真的不喜与他亲近了,反正只有两个人在车轿内,即便羞死了她,也无人看着。
“这、、、!”天心迟疑了起来,还不等她决定是唤还是不唤。
邹洌竟当真将她推出了怀,不仅如此,原本裹着她手的大手,也松了开来。
天呐!她不过是刚刚答应了嫁他,就受了如此的冷落,而且,而且还用‘威胁’‘惩罚’等招数另她成服,没想到锡哥哥不过刚走一步,他便如此对待起了她,那么若是以后不听他言,岂不更惨。
如此一想,她的红唇竟立即显得雪白起来,不愧是个美人儿,受点小小的惊吓,就像极了可怜的小鹿儿。
邹洌待了半天,没听闻其唤声夫君,这才注意到她迅速变白的脸色,心想莫不这点小要求便把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人儿给吓着了?难不成她什么也不怕,怕的便是他不理会她吗?这个傻瓜,他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怎么舍得真的不理她?
“来,让父皇抱着你,以后你爱唤父皇什么就什么,再也不强迫你了!”他宠溺的将她的头按在胸堂,心中感慨万千,的确,要改一个叫惯了的称呼谈何容易,当真是他过于着急了些,加之,这小人儿受的惊吓也够多了,眼下,必是听到他说不理会她,从而当了真,吓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看着她的样子,他的心中是一阵接一阵的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