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白了他一眼,对于楚根锡半年内是否会回来,她心中根本没底,又何以现在就谈嫁呢,一切只待恢复了容貌再说吧,如果她的先貌很丑的话,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何以配得上这一个个如花般的美男。
“父皇,是不是每一个皇帝都很忙?为何您这么有空会到这山里来呢?”在她的印象之中,楚根锡成日为国事,四处奔波,虽然当时还不是皇帝,但已经等于是皇帝了,如今,他真正继了位,该会更忙的吧。
为何,眼前的皇上似乎从头到尾都没皱过眉,仿佛在这山间很颊意,难道他就不用操劳国事吗?
“皇帝当然很忙,只不过,三年未见到我们心儿,所以我把所有的公事都推了开来,大不了待你面容一好,回宫时,一次处理咯!”他似乎毫不上心,当然,他在出宫前将大部份小事务都交给了最信任的助手处理,不代表他不负责任,只是比起天心,在他眼底,没有任何事情及得上。
天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楚根锡还从没有过为了她暂抛国事的例子,一次也没有过。
“我累了,想回屋子歇息一翻!”天心说着,便从草地上起了身。
邹洌再想跟她多聊聊,也能瞧出她的疲乏,于是伸手让已经起身的她拉他一把,她倒听话,他一伸手,她果真用力一扯。
“啊!~”正好是割开滴血的那边手,邹洌痛得条件反射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天心显然不知道他刚刚划开皮肤破过血,连忙拉起他的衣袖,想看看怎么回事。
只见,那绑着白布的手腕,隐约渗透着鲜红的血液,她的头脑飞快的略过几个想法。
他怎么会受伤?又没有为她献过血,为何手腕上会有这样的标志,她紧张的问道:“父皇,你怎么受伤了?难道您也为我献了十滴的血液做药引?”天心的语气,明显有着心疼还有自责。
“傻瓜,我只是在上山时,不小心摔到,被木枝给划了个口,哪是为你献什么血液啊!药引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你就别胡思乱想了!”邹洌的头脑倒灵活,一下子就找到了个好借口,天心半信不信的点了点头,搀扶起邹洌。
二人相互挽着朝木屋的方向行去。